话音刚落,唐时易就不着痕迹的松开白溪丸的双手,开始了为其一个月的逃避任务
看着似毫无所觉,独自笑的开心的白溪丸,唐时易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溪丸遇到这么个闷葫芦,自然都是她说的比较多,唐时易偶尔才会有所回应。
她浅笑的坐回原位,看着丰富无比的午餐,开始了人生的至高学问——拍马屁!
白希望能努力的吸着鼻子,鼻尖往前翘了翘,一脸享受加幸福的道:“时易表哥最好了,总是做些好吃的给阿溪,对于阿溪而言,吃都已经开始拍到时易表哥的后面了。”
见到白溪丸对于美食的无法抗拒,之前是无法吃饱,现在是可以一日三餐的吃,唐时易无时无刻都能够看到白溪丸嘴里鼓鼓的一团,嘴巴咀嚼着什么,一脸幸福的可爱模样。
想到自己当初可是连美食都排到自己前面的时候,心里别提多心塞了。
别家的女孩总是会对着自己这张脸发呆犯着花痴,搁在白溪丸这里,普通的美男计已经没有丝毫的作用了。
在美食面前,美色都是浮云
唐时易无奈的一摇头,看着白溪丸动作优雅又不失速度的吃着,已经知道她不会听自己说话了。
吃饱喝足,白溪丸又恭维了一句:“时易表哥的厨子手艺比任何地方都要好,不过比起时易表哥,都差得很远很远的。”
唐时易站起身习惯的拉起白溪丸,回道:“油嘴滑舌。”
白溪丸带着丝丝小得意的表情看着唐时易,然后乖巧的被拉着走了。
在她看来,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增加好感,培养感情就需要这么来。
因为白溪丸吃完饭总是称唐时易不注意就溜回去画画,对于饭后消化和锻炼可是一点都没听。
唐时易无法,只好拉着白溪丸不许她离开,就这么监督者白溪丸锻炼。
在有人的地方,唐时易还是会顾及到白溪丸的名声,松开她的手,与白溪丸并肩走着。
不过哪怕是这样,出了阁楼的将军府里,也早就传言白溪丸不好的言论。
白溪丸眼珠子一转,发现四周都没有人,顿时撒开了爪子四处跑,明明欣赏了一个多月的风景,对于白溪丸而言,竟似从来都不会烦闷和厌倦似的。
依旧开心的左看右看,偶尔有什么新鲜稀奇的风景,总是会拉着唐时易一起看。
或许是心境不同,看到的风景哪怕一样,也是有所不同的。
唐时易总是耐心的陪着白溪丸逛着,他对于时间把握的非常精准,对于出来散步的时间也是规定的。
他总是在觉得时间到了之后,就喊着意犹未尽的白溪丸离开,然后自己到书房里做公务。
而白溪丸总是会后脚马上就到。
白溪丸一进来就看到唐时易给自己准备的桌椅,她开心的眉眼一笑,轻手轻脚的坐在唐时易不远处。
然后时不时的看一眼唐时易,趁着唐时易不注意的时候,就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虽然很大胆,但也很害羞。
白溪丸借着画笔,总是悄mī_mī的看着唐时易,因为唐时易没有抬头,她就以为不会被发现。
但若是被唐时易发现,白溪丸总是会猛地低下头,侧脸因为绯红而更加美丽,就连耳垂都红的好看,让人想要把玩一番。
却不知道,哪怕是随意的一撇,唐时易都会察觉。更何况是这么炙热的目光,即使看的很隐晦。
那也瞒不住唐时易。
若是之前被注视,唐时易还会不习惯,总是想办法支开白溪丸,亦或者抬头看她一眼,以示警告。
但时间久了,白溪丸就变得不怕起来。
而自己也越来越习惯起来,有她的存在
他总是会想,若是自己在白溪丸来的第一次就将她轰走,现在会不会就没有这样的一幕。
但即使是想想,唐时易都会觉得舍不得。
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抬起眸看着白溪丸,果然就见她似受惊般的低下头,不一会儿就脸红了。
“时易表哥继续处理公务,阿溪正在画画,不打扰你。”
语气有点结巴,白溪丸手持画笔,一脸认真又窘迫的样子让唐时易心里一动,不禁开口道:“阿溪画了什么,可否让表哥看一下?”
唐时易故意逗弄,想要看看白溪丸更加窘迫又可爱的样子,哪里知道白溪丸就脱口而出道:“在画你。”
白溪丸估摸实在神游,就连回答问题都是不假思索。
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目瞪口呆起来,尤其是白溪丸,她直接站起身,想要将手里的画收起,还边解释道:“我说错了,时易表哥就当没有听到,我画的其实是山水。”
语气又急又快,连动作都带着一丝慌乱,唐时易又怎么相信?
每一次白溪丸说谎的时候,不用别人拆穿,她自己倒露出马脚来,这样的她,才是让唐时易毫无防备之心的重要原因之一。
唐时易心里起了捉弄之心,他三步化作一步,伸手就从白溪丸的手里抢下画来,取笑道:“你的画我看了很多。”
语气虽然依旧冰冷,却有了一丝属于人的感情。
言外之意,白溪丸的画自己有什么看不得的,何必这么遮遮掩掩。
取笑白溪丸将它护的这么好。
白溪丸看着唐时易将它抢走,顿时心急的想要抢回来,她踮起脚尖,却发现唐时易身体一侧,轻而易举的躲过自己的双手,还已经打开了画来看。
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