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哲瀚愣了一下,继而唇边绽开赞赏的笑意,无可否认,林诗婕是一个玩游戏最佳的对手,她的反应敏捷,聪明,性格倔强,像一只野性难驯的小兽,实在挑起他莫大的兴趣。
他就想将这个女人好好调-教成他喜欢的那个样子,将她所有的利全部磨光,乖乖行驯服于他的样子。
真好玩,他简直充满了期待。
淡淡的声音缓缓地响起:“那也是看订金让我满不满意才行。”
林诗婕垂下了眼帘,长弯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她眸底的苦涩和恨意,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点一点地将她自尊和骄傲都毁掉。
偏偏她不能拒绝,更不能反抗。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帮到她,能救林氏跟爸爸的人。
除了他,林诗婕真的再也找不到能帮她的人了,想到林家因为她受到连累,她的心就火烧一般,根本无法眼睁睁地置之不理。
纤白的手指,顺着衣缘探入,指过之处,露出她雪白圆润的肩头,再然后,是那性感中犹带着几分神秘的纯黑色蕾丝胸衣,再然后……
她的肌肤,如雪似冰,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透着近乎魅惑的莹光。
中途想过要放弃,却还是不得不放下尊严,她若是就这样离开这里,便等于亲自掐灭了最后的希望,她可以忍受他的侮辱,只因她已经被逼的无路可走,当人被逼至绝境,她能选择的,已只剩纵夜沉沦。
林诗婕的手,仍在继续,像是在花间飞舞的蝶,一点点,一片片……
从上衣到长裙,从胸 衣到内 裤,当她双手环胸,羞羞答答地将自己完全展现于他的眼前,欧哲瀚的眸间,已只剩熊熊大火在跳跃。
柔滑的肩头,在晕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珍珠般柔美的莹光。性感的锁骨,几乎能埋下一颗鸡蛋,圆润而丰满的胸部,在她纤纤玉指的掩盖下,欲露还羞,修长的双腿挺直而紧实,这样的活色生香,无一不在狠狠刺激着欧哲瀚的神经。
欧哲瀚的眼神顿时幽黑灼热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yu望瞬间澎湃起來,几乎不能自拔,这女人仿佛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他无法自拔的魔力。
他暗哑的嗓音响起:“过來。”声音带着魅惑一般。
林诗婕迟疑了几秒,然后缓缓地走过去。
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寸缕,赤着脚,手本能地掩住了胸前的风光,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仿佛禁忌园里的夏娃,充满了神秘而野性的you惑。
欧哲瀚低笑:“有什么好遮掩的,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沒有摸过,亲吻过,看过……”
林诗婕的脸飞快地滚烫起來,心中的恨意盖过了此时的羞涩,他明明就是上流社会的人呀,怎么可以说这么下流的话,不堪入耳的话。
这时候,她的身子在欧哲瀚眼神的洗礼之下,仿佛连毛孔都在绽放……
这男人,真是魔鬼!
当林诗婕走到欧哲瀚的面前,只见他用暗哑而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坐在我的身上,挑拨我。”
她一愣,眼中浮起倔强的抗拒,她怎么懂得挑-逗他,一向只有他挑拨她、引诱她的……
欧哲瀚嘲笑:“怎么,不愿意?别在我面前装成贞洁烈女的表情,那晚你在我的身下放浪申呤的样子,我可沒有忘记。”
林诗婕瞬间恼羞成怒,脸蛋染上的那两抹嫣红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羞的:“欧哲瀚,你可不可以别那么下流?!”
“哦,你喜欢床上绅士的男人?!”欧哲瀚讶异地问,极俊美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屑和轻蔑。
林诗婕气得说不出话來。
沒错,该被看不起的人是自己。
她有什么好骄傲的,这一刻,哪里还有尊严可讲?
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她的身体而已,若是欧哲瀚不满意的话,那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氏破产。
欧哲瀚就是看透了这一点,知道自己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才用这一点和她讲条件,如果他连这一点都不满意,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林诗婕轻轻地笑了,扬开一个极灿烂娇媚的笑容,眼底中绽放着极瑰丽的色彩,灿烂得让欧哲瀚微微一怔,等他回过神來的时候,甜美的气息覆盖了他的唇,怀中是极撩人柔软的可人儿。
欧哲瀚只是愣了一秒,马上就被林诗婕的玩火挑起了浓浓的yu望,幽黑的眸中浮起浓浓的烈火,他狂野地回吻,林诗婕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抱住她的腰,吻得极其狂热,舌头在她的口腔间肆无忌弹地横扫一切。
“欧先生,我的服侍,你还满意吗?”林诗婕被他吻得浑身着了火,喘着气在欧哲瀚的耳边低低地问。
欧哲瀚咬牙暗哑地说:“女人,你知道玩火的后果吗?”
话音刚落,一只柔软的小手覆着了他的……
他浑身一僵,随即是汹涌的情-欲,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睁大了迷蒙的大眼睛,林诗婕的脑中,空白一片。
想到那一夜,她就有些惧怕它的凶猛,动作也微微一顿,迟疑着要不要退缩。
欧哲瀚却是按住了她的小手,难以自拔地说:“女人,你现在想退缩已经太迟了。”
说罢,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逼使她的身子紧紧贴住了他,隔着薄薄的衣裳,依然能感觉到他热情似火的温度。
内心在排斥,但身体已渐渐接受了他的抚慰,强忍着心头难耐,林诗婕闭上眼,痛苦的申吟出声。
熟悉而温婉的声音,像是春天里加了蜂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