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脸颊,梨诺摇了摇头:“没事——”
原本不想提这些乱七八糟影响心情的事儿,封以漠的冷眸一眯,梨诺也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给重复了一遍:
“不知道她又哪根神经搭错了?莫名其妙地堵我找晦气?我老公这么帅,温柔体贴又多金,有眼睛的都知道怎么选,是吧?何况我眼睛还这么大?”
笑嘻嘻地说着,梨诺还可爱的眨了眨眼睛,不忘把他恭维了一番,而后才继续道:
“要不是念在她是个孕妇的份上,我早就一巴掌打回去了!让着就让着点吧,谁让特殊时期呢,总比有个闪失、再赖上我、惹身骚好!老公,我聪明吧!保管以后她都乖乖地不敢再随意对我动手了!最多就骂两句嘛,她想骂就让她骂,我又不会少块肉,最后气得肯定还是她自己,气死才好呢,哼哼!一劳永逸,还是值地!”
她的确不是徒有其表!何止是聪明?就是个鬼灵精!
虽然很欣赏她的做法,也赞同她的观点,但封以漠还是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嗯!”
这笔账,他会姓江的算!
***
简爸爸的苏醒与好转,让梨诺整个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虽然每天还是很辛苦地在上班、接单赚外快,但她都是信心十足、动力十足,满心期待着一家团圆时刻的到来。
这天,又瞅着空档偷偷多翻译了一千字,梨诺满满的成就感:又超额完成任务!
保存好,放入邮箱,她才起身,打印了些资料,准备顺道走走,活动下筋骨。
看着前面排队的人差不多了,她才起身,一动,胳膊背上都一阵痒痒地,浑身长毛一般,禁不住地她就抓了抓。
出了门,才发现手机在充电忘了拿,因为最近正商讨父亲的手术时间跟安排的问题,她生怕耽误事儿,一时也不敢离身,她又颠颠地跑了回来,装了手机又出门。
虽然只是一层楼,几十米的距离,但一路小跑,梨诺浑身竟也惹了起来,越发痒的不舒服。拿了资料,回到位子上,她整个都有些坐不住了。
奇怪,怎么回事?
本能地又挠了挠,梨诺伸手一摸,脖子下一片疙疙瘩瘩,惊得她立马翻出了小镜子,细白的锁骨下,一片红色的疙瘩,顶端还有些蜕皮,看着特别的瘆人,而且个别的,又被她刚刚用力给抓破了,当真是惨不忍睹。
过敏了?她最近也没吃什么啊?
难道是螃蟹?
她以前也吃过,她对海鲜,从来不过敏啊!
总觉得浑身也在痒痒,又说不出具体哪里痒,撩起衣袖,看了看胳膊,没有异样,梨诺更是纳闷:
她怎么觉得胳膊也痒呢?
原本想着忍到下班,去买几片药的,但越看梨诺越觉得不正常,这疙瘩不是要溃烂吧?怎么越看越觉得吓人呢!
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了公司,梨诺去了医院,做了个检查,医生便让她等结果。
压根没多想,梨诺也没往心里去,休息椅上就刷了刷空间。
不一会儿,护士的嗓音的便传来:“76号!简小姐——”
几个大步上前,梨诺急切道:“来了!”
她刚要进去,却被护士拦了下来,翻了翻手中的本子,护士道:
“简小姐,你的皮试结果出了点问题,要重做,今天出不来了,明天再来看吧!这是医生给开的止痒药,去一楼的药房取药——”
一听,梨诺心下陡然就“咯噔”了一下,原本医生看了让她做皮试,她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下,又没出结果,她心里就更焦虑不安了:
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吧?
“好,谢谢!”伸手接过单子,梨诺扫了一眼,却看不懂。
转身,又挠了下,讷讷地她就准备去取药,也没发现,一边的小护士翻着白眼剜了她一眼。
心里有些担心,她不免也有些恍惚,走得越来越慢,最后停在过道中间,目不转睛地看着单据,就希望能看出点蛛丝马迹来,偏偏鬼画符一样的文字,一片横线一般,一个也不认识,急得她心上都像是蚂蚁在挠:
“这是‘月’字吗?还是阴?”
正聚精会神间,突然一道略带训斥的嗓音传来:
“这会儿知道难受了吧!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可得注意卫生,怎么能随便跟男朋友出去?男人都是骗子!你病了,他管过你吗?影都找不着了!”
“你要是再胡来,就跟她似的,全身都会长脓包,然后溃烂……”
“到时候可不止是痒痒难受了,连小命都要没了!”
“你想跟她一样吗?你看看,多难看!也不知道染了什么病!”
“看,图片出来了!都流脓了,你要是再不听话,就跟这个一样!可不只是长几个痘痘,痒痒而已了!”
“还想着穿名牌?恋爱?这个年纪懂什么爱情,三言两语就当真了?女孩子得洁身自好!”
……
蓦然回神,梨诺就见一个略显粗壮的中年妇女跟一个纤瘦低着头的女孩从自己身边走过,手里提着医院的检查袋,拿着手机,嘀嘀咕咕地,还不时回头看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可怕又恶心的病毒一般。
压根不知道刚刚小护士羡慕又妒忌的一眼,加上那番意欲不明的话,两人断章取义误会了,这一刻,妇人明显就把梨诺当成了说教女儿的典型了!
一路目送两人进了电梯,梨诺的手也禁不住抚到了身上:这个位置,应该不会吧!
领了药,她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