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笑着,女人的声音还明显透出了看戏的得意:“到时候,说不定这火热劲儿还没过去,就成了人人同情的豪门弃妇了!”
“都说二少的女人不碰第三次,碰两次那还肯定有一次是见鬼!这个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居然能让二少娶她?是有两把刷子啊!”“还不是祖上积德?听说是个有钱的小姐!像我们这种起早贪黑、摸爬滚打地,能成为二少的入幕之宾,还得靠运气!不过昨天的酒席我听到二少给一个女人打电话,居然是用哄的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我都不敢相信!那声音,温柔到不行——”“谁啊?认识吗?不会真是他要娶的这个千金吧?说起来,二少虽然花心了点,对女人那可真是阔绰,那个卢舍儿,就被召唤了一次,这次大女主的戏,反派女一,片酬直逼千万了!要不是她名气实在不大
,估摸着就是女一了!”“哇,羡慕死了,我比她还早进公司半年呢!现在连个女四都没混上!肯定不是,我听着好像是问首尔的天气,应该是在韩国!婚前还对别的女人嘘寒问暖地,不出一个月,他那个老婆就得下岗!他那个老
婆啊,不是用来坐冷板凳肯定就是用来传宗接代的,不都说妻不如妾吗?嘿嘿,这外面的女人,才是用来宠的!”
“这么说,我们都还有机会?你快给我说说,二少都喜欢什么风格的?”
“下次啊!这不赶着上戏吗?快点走啦——”
……
听着两人渐渐淡去的谈话声,季千语稍稍平静的心境再度起了波澜,眉头都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
韩国!又是韩国!他果然在那边金屋藏娇了?这么多莺莺燕燕,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拳头不自觉地攥了几攥,季千语一阵气得牙根都痒痒:
混蛋!混蛋!混蛋!强占着她还敢往她头上扣绿帽?要是他真敢一个月就让她沦为笑柄,她一定也让他尝尝头上长毛绿毛的滋味!
她也去找个小白脸!找十个!
不对啊!找小白脸,最后吃亏地,不还是她吗?
季千语正惆怅地恼火,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再度传来,倏地睁开眼,季千语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膜:
“你还有完没完?”
怒吼一声,季千语肺泡都要气炸了。
那头,猛不丁地,封一霆惊得连手下的笔都掉了:“火气这么大?谁惹你了?”
瞬间像是一头冷水泼下,季千语这才回神,又看了看手机,这才发现上面的陌生数字号码是座机的,糟心地厉害,季千语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她才冷冷地道:
“有事吗?”
“晚上一起吃饭!有些事,跟你商量!”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地,其实,他只是想见她,才订了位子。最后一句,纯粹是为了怕她推脱随口加的!
也诚如他所料,季千语顿了片刻,还是点了头:“知道了,位置发过来吧!”
话音落,电话挂断的嘟嘟声也跟着传来,望着手机,封一霆怔了许久许久: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将地址发了过去,封一霆却扣起了笔帽,转而又拨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个定位!”
原本的好心情已经破碎地连渣渣都不剩,烦躁地抓着头发,季千语垮下了肩膀,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洗了脸,签了单,她却在一边的沙发上呆坐了许久,眼前的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灰暗之中。
浑浑噩噩地走出,已经过了五点,明明可以往酒店走了,她却站在街道口,看着道上的车越来越堵,感受着身后人行道的渐行喧嚣。
天色渐渐幽暗,回神,对面还是红灯,转身,季千语就走向了一边的一个小吃店,站在了队伍后。
“小姐,要点什么?”
“小姐?”
服务生接连喊了几遍,季千语才恍惚地随手指了指一边的糖葫芦,拿了一大串,却连钱都忘记了付,回身,她又掏出了零钱包:
“对不起——”
走出,她整个人还有些晕晕乎乎地,葫芦,却又开始了发呆模式。
封一霆开着车转入,就见她还站在定位的定点。一边焦急地找着停车位,封一霆的视线还直直落在她的身上,却发现,红灯已经换过了两次,她还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咬着糖葫芦,季千语心里口中却都像是刚吃过苦瓜。
回神瞪了两眼,她抿了抿唇瓣:“一点都不甜!”
扭身,她就往一边的垃圾桶走去,忿忿地将已经吃了大半、只生下两颗山楂的糖葫芦扔进垃圾桶。
“呵呵~”
突然,背后一阵喃喃的低笑声传来,季千语倏地回眸,就见不知何时,封一霆已经站在了她的跟前:
他怎么在这儿?
上前了一步,看她鼻头、小手都冻得通红了,封一霆摘下手套,将她的手拉了过来,轻搓了下:“糖葫芦不就是该是酸的吗?”
吃完了才嫌弃不甜,也只有她会这么可爱!
猛地,季千语一把将手抽了回来,强大的反噬力道甚至让她都跟着接连后退了几步,差点被自己绊倒。
掌下一空,封一霆的眉头也跟着一拧,四目对峙,季千语错乱地别开了视线,他的眸色也跟着骤然一沉。片刻后,他才缓步走了过去,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望了她三秒,转而半试探地再次缓缓抬手,温热的大掌再度覆在了她微凉柔软的小手之上,明显又弹跳地攥抽了下,但这一次,季千语也回神了,克制了
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