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滋生点好感,就给她掉链子,顷刻间,季千语就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得比唱得好听,大骗子~”
不开心地嘟囔了声,拿着菜叶、木棍,她都忿忿地戳起兔子来:“讨厌鬼,大骗子!刚心情好点,就给我添堵!我上辈子你挖了你家祖坟了吗?”
就不能让她多高兴今天吗?
真是烦躁~
手中的菜叶丢完,季千语倏地就站了起来,垂落的拳头攥了几攥:散伙都不怕,我忍个毛?
回身,找着借口打听了下封一霆的动向,而后,她便把佣人支开了:“兔子最喜欢吃胡萝卜了吧!家里应该有吧,你帮我去拿个吧!”
吩咐了人去拿吃的、用的,给自己拿衣服,总算是把身边陪同的全都给打发了,佣人的身影一消失在视野,季千语就侧身让一边的小路跑去。豪宅的后院除了有一片花园、草坪小型球场,还一大片厂房,有车库,杂物房还有部分后院员工的临时休息居所,一侧连通主屋又分割出来的,还有露天的泳池。虽然很少往后面走,但季千语知道后院其
实还连通着很大一块独立的院围,有几个小门连通,一方面扩大了使用范围,另一方面也保护了主屋跟隐私,房子的设计很讲究,自然占地广阔,正门偏门后门也是应有尽有。
一路循着过去,季千语其实略微也有些纳闷:要金屋藏娇,总不至于把人安排在这么粗糙的地方吧?也不怕那娇贵的病秧子就这么夭折了?
越走,季千语心里也越惶惶。
一片静谧之后,终于透过一边的铁栏杆看到了几辆并排的豪车。
这阵仗,果然~
咬得牙齿滋滋作响,抬手,季千语就把偏门给推开了:
“我倒要看看什么狐媚子把你迷得三晕五刀地,人性都不管了?大白天的,你跟那小妖精能干出什么勾当来!你们都不要脸了,我干嘛给你们脸?”
忿忿地,季千语就冲了过去。
此时,后院的一间仓库里,一个身材中等、满口槽牙的丑陋男人半跪在地上,身上脸上全是土,五花大绑地,嘴里还塞着一块抹布。
一边,站着四名彪悍的男子,一名男子手中还拿着马鞭,江弘正站在封一霆的身边,道:“找了几天,原来是躲到村里去了,刚找到!这个人叫翁伟,四十多岁,游手好闲地,目前无业,以前有点家底,玩了不少女人,这几年败落了,老婆也跟人跑了,不知道是受刺激过度了还是本性使然,有
点仇视女人,特别是美女、不鸟他的,据说……很变态!那天,就是他把人带走的——”
江弘的话还没说完,封一霆已经撸起了袖子,夺过一边的皮鞭,甩手就抽了上去:“躲,你再给我躲?我的人,你也敢动?”
这个丑八怪,也敢动他的女人?满肚子火无处发泄,每一鞭子,封一霆都是用了全力,就是往死里抽,不一会儿,男人的脸上身上就出现了一道道的血口,整个身体佝偻着,发出了闷闷的嚎叫声。
大半天,封一霆就没住手,打得气喘吁吁了,才把鞭子丢给了一边的保镖:“继续!人别给我弄死,皮肉不烂了,不许停!”
伸手,扶了他一把,江弘才道:“霆哥,我觉得这件事好像有点……蹊跷!”
“有话就说,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怎么说呢?我只是感觉,从他以往的行径,他的目标都是夜总会的小姐,那种女人,你知道的,只要不玩死,钱都能摆平!而且,他找的还都是些不怎么高级的夜总会的女人!”
换句话说,他的经济条件应该挺有限,或者,他图痛快发泄也是找你情我愿的人。毕竟越不上档次越缺钱的,越可能什么条件都容易接受!
“可是这一次的监控录像,虽然拍到的有限,我总感觉,他好像是盯着嫂夫人过来的!所以——”
得手就急着把她带去最近南林酒店了!南林酒店可不是一般的贵!一个进了东方倾城连东西都不点的人,居然在南林酒店开房?
而且他下手的时间点,实在过于早了!换句话说,就是铤而走险!这根本不符合一般罪犯的心理!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意外?”有人要害他的语儿吗?
抬手,封一霆制止了保镖的动作,此时,地上的男人已经被打地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缓步走近,封一霆扣住了男人的脖子:
“说,谁让你把她推下楼的?”
“没,没有~”
不住的摇头,男人气若游丝,刚想说她是自己跳下楼的,抬手,封一霆一刀子已经扎进了他的大腿,旋手,他还转了一下,顿时,一阵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
“啊——”
“我没什么耐性!信不信我一刀刀地剐了你?老实交代,我饶你一命!”
扯着他的领口,封一霆在将他勒死之前,松开了他,起身,却一脚踩在了他大腿的血口处:
“谁让你动她的?”
“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很粗!我没见过,我不认识,她给我打电话,说一个女人得罪了她,给我二十万,让我玩一个女人!”
“你再给我编!不认识?没见过,那你怎么收的钱?你怎么找的人?二十万,你说够不够买你一条命?”
女人?
嘶吼着,封一霆脚下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我没撒谎,我说得都是真的!钱跟照片,都是她发给我的!我手机上有~我以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