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难不成您是怀疑麻花她.......”。
“此事不得不防,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是,娘娘,奴婢晓得了”。
.........。
掖庭间,麻花被两个强壮的太监,按着手臂,匍匐在一张漆红三尺来宽的木板凳上。
身后还站立这两个粗壮的嬷嬷,两位嬷嬷手上,各自拿着一根漆红木板。
“可以行刑了”。其中一位太监冲两位嬷嬷道。
“一”“二”“三”。
行刑的两位嬷嬷一人手持漆红木板,一前一后的打在麻花的臀部上。
“唔”。麻花被行仗,痛的脸色发白,额际上很快便是沁出一滴滴豆大的汗水。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行仗到这儿后,麻花面色无华,毫无血色,后臀血迹斑斑一片,让人不忍直视,一度麻花想咬碎口中小主赏赐的那颗药丸。
但是,麻花又不想辜负小主的期待,一度咬着牙关坚持下来。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行刑完毕”。一手持仗棍的嬷嬷喊道。
随即,两嬷嬷和两太监,瞧着麻花还有一口气儿后,四人理都未理麻花,直径的离开,像是对于麻花这种背主或是手脚不干净亦或是其他原因,被主子赏赐了仗棍之事,司空见惯了。
“麻花,你可还好”。晓春知晓德妃小心的心思,便是听从德妃的嘱咐,在一旁观麻花行刑,并且,探查了朝麻花行刑的两个嬷嬷和太监。
两个嬷嬷和两个太监并不是他宫之人或是背后有着主子,且,行刑的嬷嬷下手极重,并未有手下留情,在外边瞧着的晓春,胆颤心惊。
那三寸厚的板子,打在麻花臀部上‘噗噗’之声的肉响声响起,听的在外边的晓春一阵阵心惊肉跳。
“唔”。麻花在晓春轻轻的拍着脸颊,被唤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瞧见是晓春后,麻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后,心中暗自道“自己算是没有辜负小主的安排了”。
想到这儿的麻花又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晓春瞧着麻花脑袋一歪,像是死去了一般,吓的晓春差点把麻花丢在地面上。
晓春强忍着丢下麻花的冲动,闭着双目,巍颤颤的手指伸到麻花鼻翼下。
手指上感受到麻花还有微弱的呼吸后,晓春顿时心下松了一口气,随即,晓春一把的背起麻花,朝庆福宫行去。
.......。
流秀宫。
“麻花怎么样了”。含雪瞧着白嬷嬷进入内殿后,脸上露出焦急之色,站起来朝白嬷嬷问道。
“老奴瞧见庆福宫德妃贴身宫女晓春把麻花给背去了庆福宫,麻花那丫头遭罪了,能不能够活下来,就要看麻花的造化了”。白嬷嬷叹了一口气的道。
含雪心想麻花想要回到德妃跟前,怕是没有这般的容易,德妃混迹后宫多年,心思谨慎,麻花从自个这儿得到一个这般的消息,德妃怕是不会这般轻易的相信麻花,从而,把麻花弄回自个身旁伺候。
继而,含雪便是和麻花说了,来一出苦肉计,且,说明了其中的危险,麻花倒是听到自个的计策后,一口便是应下了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推脱。
如若麻花当真是有个万一的话,怕是含雪过不了自个心中的那一关的。
“小主莫要担心,麻花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白嬷嬷瞧着含雪担心麻花,怕含雪焦虑过剩,有伤心神,连忙的安慰道。
“希望麻花无事,不然我自己也过不了自个心中这一关了”。含雪静静的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怔怔的出神,口中喃喃的道,也不晓得含雪在想些什么。
.........。
庆福宫。
“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按照娘娘所说的,在一旁瞧着行仗的嬷嬷,那行仗的嬷嬷并未有手下留情,一切是按照宫规执行,且,奴婢也打探了行仗的嬷嬷,两个嬷嬷身后并无其他主子”。晓春进来大殿后,朝德妃一福身回道。
“人如何了”。德妃沉吟了片刻后问道。
“麻花人只有一息尚存了,奴婢自作主张,唤了了御医院的御医给麻花瞧瞧,还请娘娘责罚”。晓春说着便是朝德妃跪下来请罪道。
“无妨,此事你做的对,先前麻花便是本宫安插在容贵人身边的钉子,本来本宫以为麻花呆在容贵人身旁许久,怕是有些其他变故,本宫不得试探麻花,瞧着麻花如此,本宫心下也放心了下来,如今麻花如何了”。后宫安插在别宫的钉子,不是没有反叛原主子的,德妃心性谨慎,自然是要试探麻花一二,不然的话,德妃自个心下也不放心。
“回娘娘的话,御医说,麻花能够熬过前面三天,便是无事,如若是.......”。晓春言下之语不言而喻,麻花能不能够活下来,这便是要看麻花的造化了,怕是九死一生了。
“你这几天好生候着麻花,不用到本宫这儿伺候了,御医所开的药儿,一切用上好的,紧着麻花用,麻花为本宫做事,本宫自然是不能够亏待了她去”。
“是,奴婢晓得了”。
“如今雪采女怀有身孕,本宫瞧着这事儿,倒是有些和去年张御医给刘婕妤诊脉,隐瞒下来,继而刘婕妤用自个腹中的龙裔小产前来栽赃本宫,这事儿,既然刘婕妤能够用,本宫何不用来借鉴一二呢?”。
“奴婢瞧着,雪采女不是刘婕妤,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