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德妃听到雪采女这话后,面色一沉,这雪采女先前是自个贴身伺候的宫女,被推了出去给自个争宠,本以为自个叫人给雪采女下了麝香,定是会小产掉,继而顺着自个的话说下,把这罪名按给容贵人,事情倒是发展出乎了德妃的意料,一切的一切,没有按照先前自个设想走下去。
先前德妃也想到了,如若是雪采女吃下自个叫人下的麝香并未小产,也想过,雪采女第一个会怀疑自个一宫主位,且,瞧着雪采女如此,怕是雪采女也怀疑了自个。
只是,就算雪采女怀疑了自个,自个也不怕,毕竟雪采女在自个宫内,不管雪采女生下这龙裔还是今后雪采女,都得在自个手底下讨生活。
只是德妃瞧着雪采女如此,也不顺着自个的话说下,还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自个安插在雪采女跟前的钉子,借机拔出去。
德妃望了一眼在雪采女另一边伺候的依心一眼。
依心这时,像是心有所感一般,朝德妃娘娘望去,只见依心给了德妃一个放心的眼色。
一旁的雪采女瞧见依心和德妃两人的眼神交流,当下,雪采女心中冷笑几声。
“小主,依心问心无愧,还请皇上下旨搜查依心和如意两人陋室”。依心先是朝雪采女表白忠心,随后,却恭恭敬敬的朝天元帝磕了一头道。
“是不是忠心,待会便是会晓得”。雪采女看也未看依心一眼的道。
倒是依心瞧着雪采女如此后,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依心一想到,自己朝那雪蛤莲子银耳粥下了麝香之后,便是把剩下少量的麝香放在了如意陋室之中。
就算是皇上下旨搜查自个两人的陋室,也只是会在如意的陋室之中搜查出那剩下的少量的麝香,这谋害龙裔的罪名自然是如意担下了。
想到这儿的依心,心中顿时放下了下来。
“奴婢也请皇上下旨,还奴婢一个清白”。如意瞧着依心面上显露出来的放心之色,心中却是冷笑了几声,随后,亦是朝天元帝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朝天元帝一磕头请旨道。
“福生,你去派几个宫女嬷嬷,前去她们两人的陋室好生的搜查一翻,切莫不要遗漏些许什么?仔细些”。天元帝吩咐福生道。
“是,奴才晓得了”。福生听到天元帝的吩咐后,朝天元帝一躬身后,便缓缓后退离去。
三盏茶的时间,福生从外边走了进来,朝皇上打了一个千儿道“启禀皇上,奴才在依心的陋室搜查这剩下这丁点麝香”。
“什么,这不可能的,这剩下的麝香不是在如意的陋室吗?”。依心听到福生的话后,脸上露出惊色的口不择言起来。
等依心察觉到自个说错了话后,吓的脸色惨白一片,身子瑟瑟发抖了起来。
“怎么会在我陋室的,福总管不是说,这麝香是在你依心陋室搜查到的吗?莫不是依心你有未仆先知不成,晓得这麝香是在我陋室里面,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放在我陋室里面,想要陷害我”。如意朝依心冷笑了几声反问道。
“不不,奴婢不晓得,小主这麝香真不是奴婢下的,小主要相信奴婢啊!”。此时,依心瞧着雪采女和如意两人一脸的冷漠嘲讽之色望向自个,顿时依心心下凉了半截道。
“依心你叫本小主如何相信你,如今皇上下令在你的陋室之中搜查出剩余的麝香,你还想栽赃到如意头上,本小主自以为平日里待你不薄的”。雪采女望着依心一脸的失望,随即却是嘤嘤的哭泣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之色。
可惜,在座的都是后宫妃嫔,一个个的演技精湛,哪里瞧不出来,如今雪采女只是做戏而已。
“你这贱婢,胆敢谋害龙裔,怕是借给你九条命你也不敢的,定是有人在你身后出谋划策,说出你幕后之人,待会朕留你一条全尸”。天元帝先前听见依心口不择言,现在还在狡辩后,顿时面色一沉,怒气腾腾继而又道“福生,给朕拉出去打,打到这贱婢说出来为止”。
“是皇上”。福生在殿外一招手,一溜烟的太监和嬷嬷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两人拉着依心的手臂往外拖去,一人捂着依心的嘴,怕依心惊扰了皇上、太后娘娘等一宫主位主子。
“本来容贵人以贵人之运、贵人之相给尔等助孕,今后一年之内会佑得皇上子嗣昌运,但是后宫之中,就是有人作妖,在后宫之内搅风搅雨。
在这儿,哀家便是立下一规矩,如若是有人胆敢作妖,谋害龙裔,被哀家给抓着了,不管这人是谁,身后有什么背景,一切冷宫安置,青梅把先皇赐给哀家的龙头拐杖拿来”。太后娘娘说道最后一句,站了起来,身上威严逼人,双目如电,眼神如刀,被望向的后妃肌肤一阵阵生疼。
“咚”。的一声。
原来站在太后娘娘身后的绣山、秀水两人合力抬着一个丈许的木盒,木盒上用一块明黄色的锦缎覆盖这木盒上。
明黄色的锦缎上纹有百鸟朝凤,一只硕大的凤凰展翅俯视百鸟,万鸟之尊。
等周嬷嬷掀开那块明黄色的锦缎,打开刻有漆金盘龙缠柱,龙尾携着龙珠的木盒。
里边放着一根漆金长龙盘柱的拐杖。
周嬷嬷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拾起来,再恭敬的递给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接过那根漆金长龙盘柱的龙头拐杖后,重重的往地面上一放‘咚’的一声。
“儿臣恭迎先皇,先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