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云姨,你要是不舒服就上去躺着,别下来了,”南风又往林巧云的肚子上瞧,正好看林巧云的肚子像是凸起来了。南风便问:“云姨,多少个月了啊?”
“四个月了,”林巧云道:“刚显,上个月还没怎么显呢,这个月就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特别容易犯困。”
南风笑着问:“那你怀福哥的时候是不是这样的反应呀?我听说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一样的,现在怀上了,说不定以后就怀上了。”
林巧云便也说:“怀福哥的时候倒没有什么,不过找了村里的刘大夫看过了,他说不碍事,确实是年纪大了,你想啊,村里像我这么大的,很多都当奶奶了。”
“但是也有像你这个年纪还在生的,还不到四十岁,不怕,让我爹多给你炖个老母鸡就行了,”南风又笑道。
吃饭的时候,南风就说了野哥的事情:“爹,接下来我们可能很久才能回来看你们一次了。”
“哦,为什么呀?”南全有停下手中的活儿问。
这年代都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说法,自从南风成亲后,南全有便觉得她每一次回来,都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他也不贪,只希望野哥好好待她,希望她身体好好的就行了。
现在家里生活比以前好多了,这大房子住得很舒服,他现在又有力气,吃饱饭不是难事,有时候还会跟村里一些壮汉搞点山汉到镇上卖,换得一些生活物需。
所以每次南风回来说要给钱他,他都是拒绝的,觉得南风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她能多些钱防身是好事。
南风看着野哥,示意由野哥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