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皖无言,自顾自走进衣帽间换衣服。
她为什么还住在这里。当年二人分手之后,秋皖去了国外发展,但是这里的房子一直租着。到她拿下第一个全球代言,索性买下了它。
八0平的房子,两室一厅,不算大,但是却装满了两个人所有的期许,希望,热情·······布局基本不变,只是把两间卧室的其中一间改为了衣帽间。秋皖在的话,就自己收拾。如果有一段时间不在,就会定时请家政来打扫。
走进衣帽间,秋皖找了一件白色刺绣花纹连衣裙,宽宽大大穿起来舒舒服服,换上一双平底白帆布鞋,解开挽在脑后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正要出去,突然转身向着衣帽间里唯一一扇紧闭着的门走去。
打开,相比其他几个柜子,这里空空荡荡,只挂着三件衣服。一件白色体恤,一件深蓝色短裤,一件白衬衫,都是男士的。
发了一会儿呆,轻轻叹了口气,关上门。
寻风正在阳台抽烟,左手揣在裤兜里,右手搭在栏杆上。远远望着那座坐落在大学城中心的摩天轮神游。
秋皖走出来,正要开口叫他,又放弃了。就走过去,寻风没发现秋皖正朝着自己走来,他这个姿势恰好是侧身对着秋皖。可能想的太过入迷,连余光都没扫到秋皖。
两人大学时,摩天轮还在建。当年秋皖一直吵着要一起坐的,直到他们分手后一个月,摩天轮才开始正式营业。
吸了一口烟,他又想起,营业的那天,他排了4个小时的队去那坐。队伍里,只有他是一个人来的。周围小情侣你侬我侬,打情骂俏声不绝于耳。不知怎么挨过那4小时的。他只是今天都记得那种煎熬。
上了摩天轮,缓缓升空,把所有嘈杂都隔绝在外。寻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那是他长那么大哭得最凶的一次。以后,八年,他一次都没掉过眼泪。
秋皖越走越近,他的侧脸一点一点放大,逐渐看清他高挺的鼻梁,双眼皮,长睫毛。
混模特界,见多了这样子双眼皮长睫毛的男人,一般这种男人都有一种妖艳气。每每看到他们,秋皖总会想起寻风。寻风也有双眼皮长睫毛,可是他有的只有阳刚气,男子气。
秋皖见他又吸了一口烟,双唇微启。突然一个念头涌了上来。她曾经最熟悉哪里的温度,软度,如今她居然嫉妒一支烟。走到离他一臂的距离依旧没停下,继续靠近。疯了疯了,她自己想着,却控制不了自己。
寻风刚收起回忆,猛然发觉身侧有人,一转头,自己日夜惦念的人近在咫尺。
没等寻风反应过来,秋皖一步扑出直接吻了上去。寻风没有准备不曾招架,倒被她扑得撞到了栏杆上。
秋皖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老子不要脸了。继续入侵,把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嘴上的侵略不停,左手去找寻风的右手灭烟。寻风虽然脑子空白,但下意识想着怕烟烫到她。自己直接灭了烟。
理智告诉寻风不可以,现在,他们的身份悬殊太大了,她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受人注目,而自己是刑警,很多时候需要低调甚至保密身份······
寻风左手右手分别扣住秋皖的双手,一拉,秋皖的双臂被拉到她自己的背后。她放开了她不顾一切啃咬着的唇。抬头,不甘心地看着寻风。他眉头紧锁,双唇紧闭。她罥眉微蹙,眼波荡漾,抿着嘴唇。寻风伽制着秋皖时,同样他也双臂怀抱着她。两人身体大部分紧密贴合。他能感觉到她冰凉的皮肤,胸前的柔软,手里滑嫩的触感。
两人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都在赌气,就这么犟着。
寻风有顾虑,他何尝不想念她。
······
最后秋皖先放弃了。她垂眸,自嘲地笑了笑,使劲挣脱了寻风的手。
可是寻风······
疯了一样重新抱紧了她,头埋到她颈处深深吸了口气。起身,直直抱起她朝卧室走去。秋皖顺势双腿盘上了他的腰。进到卧室,二人都丢掉所有的顾虑和矜持。
尽情地吻,粗暴地撕扯着衣服,撕扯对方的,自己的。
寻风把秋皖抵在墙上,左手揽腰,右手把她裙子的左肩处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寻风狠狠撕咬秋皖的唇,秋皖受不了“嘶”地轻呼了一声,寻风顿时动作轻了起来。不是他理智回来了,若理智回来他不会继续。而是从过去到现在,从开始到结束,他始终始终去疼爱,保护他的女孩,不想让她有任何不舒适。
从唇吻到耳,到头发,额头,鼻子,再到唇,一路向下,吻过颈,锁骨,恶作剧一般张口咬了一下左肩精致突出的锁骨。拉下胸衣的肩带,吻上胸前柔软细腻的肌肤。
秋皖早已经意乱情迷,全听他主导,全由他手里的力量支撑。以致于寻风放开她去脱自己的衣服,秋皖自己站不稳,顺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头靠着墙半眯着眼,头发被墙壁带乱了几缕,跌坐到地板,抬头望着寻风脱去他最后的遮挡,丝毫不避讳不害羞,好像时隔八年并没有让她对他有一点的陌生感。
寻风抱起秋皖,将裙子和胸衣从肩上脱下。
秋皖瞬间清醒过来,额头靠在寻风肩头,手抵在他腰上,做一些无用的抵抗。
念想了八年的人,自己守了八年的欲,一旦放开,怎么有停下的道理。寻风心疼归心疼,可也顾不了那么多,反而秋皖娇声软语越发刺激了他。
寻风左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