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然愣了,“她干嘛不要,她也有三十多了。”转而又想,“他老公有个儿子吧?难道是怕她再生个儿子分家产?”
“嗨,就知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想不出别的。”陶欣把顾意然拉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她怀的是欧文的孩子。”
顾意然一脸震惊,“什么!这..这个你也知道!?”
“嘘!你小点声。”陶欣连忙拍顾意然。
“她自己跟我说的。”陶欣一脸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的嘚瑟样,可还没等顾意然问,她自己忙不迭的全说了。
“她有肾性高血压,医生必须要家属签字才能手术。正好我那天打电话给她问她点事。你说我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陶欣问顾意然。
顾意然点头,“是是,然后呢?”
“她就叫我去给她签字啊。她跟医生说我是她表妹,是她唯一的亲人。”
“结果上了手术台医生不给上麻药,我的天啊,我在外面听到她那惨叫,浑身直哆嗦。晚上做了一夜噩梦。她这回是吃大苦头咯。”陶欣摇着脑袋嘴里啧啧作响。
顾意然也咂舌,“那欧文呢,他没在跟前?”
“没有,欧娜不想让他知道。”陶欣叮嘱顾意然,“你也别跟别人说啊。”
“切,我能跟谁说去,再说我又不是大嘴巴。”顾意然白了陶欣一眼,又继续问,“她为什么不让欧文知道?”
“这欧文看来对欧娜是真爱啊!听欧娜的意思他想让欧娜离婚,如果让欧文知道了,肯定不会给她打掉的。”陶欣一副万事通模样,“看欧娜的样子,对欧文也应该有点感情的。可这欧文也就长得还行,既没房又没车,你让欧娜离婚跟他?她肯定不愿意啊。”
顾意然却不认同。没房没车怎么了,莫欺少年穷。现在穷不代表一辈子穷,现在富有也不代表一辈子富有。
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顾意然无权加以指责。在有些人看来,物质面前,爱情也变的没那么重要。或许,欧娜也并不是那么爱欧文。
两人沉默了片刻。顾意然又恢复成了刚才那副没睡醒的样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我说,你们是不是是要悠着点?看你这样子,昨晚又大战多少回合?”陶欣看着顾意然一副瘾.君子模样,调侃着。
“切,我连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顾意然对陆煊这段时间的表现极其不满。
“那你昨晚干嘛了?看你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犯烟.瘾了。”
顾意然又打了个哈欠,“啥也没干,昨晚困的不行,九点多就睡了。”
陶欣两眼直直地盯着顾意然看,顾意然被她看的莫名其妙。
卧槽!
“你不会是有了吧!”
“我不会是怀孕了吧!”
两人同时说到
一想到这,顾意然不淡定了,一扫之前的萎靡。
“哎呀!肯定是年后那次,都怪陆煊,整天想生儿子想疯了。”顾意然恨恨地说着,“不对啊?我那个时候是安全期啊!”
“安全期也不安全!”陶欣一副很懂的样子,“走,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陶欣感觉比顾意然兴奋,站起来拉着顾意然就要去医院。
顾意然赖着不肯动,“也没推迟多少天,再说我以前也有过不准的。再等几天看看吧。”
陶欣又坐下,指着顾意然,“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不去药房买个测试棒回来先试试。”
“嗯嗯!我回家就买。”
“哎呀,想不到你还是跑我前面了,我还以为我会反超你呢。我先说好啊,我要当干妈!”
顾意然这会心情很复杂,想到她有可能怀着陆煊的孩子,她也十分的期待。可是十月怀胎,加上生产坐月子,很多事情,她还真的有点无所适从。
刘新蕊有个好婆婆,什么都不用她烦。自己呢?这个未来婆婆靠不靠得住?想想陆瑶,顾意然有点不抱希望。
看来以后一切都得靠自己。
也不是说陆母不好,相反,陆母是个很善良的传统女性。
只是陆母是个从小过苦日子过来的人,后来一直从事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为人十分严谨,不太会变通。做事也十分认死理,很多旧时的习惯还一直延续至今。
比如,她在卫生间放着一个水桶,蓄一些用过的水,用来冲马桶。这也算个好习惯。可是她为了省水就不让陆瑶冲马桶。导致陆瑶出门做客也没有冲马桶的习惯。
还有每年陆煊给陆瑶买的新衣服,陆母都舍不得给她穿,等拿出来穿的时候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