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很多都是骗人的。
柔和的嗓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红衣女子坐在围有淡红色纱帘的一方茶案前,依稀的看到她拿起茶杯品了一下。
你可知为何?呵呵,谁让女子用情深似水!
女子轻轻划开纱帘,走出,黑色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面容。
明渊,君若不亲自品尝其中滋味,不论妾身何意,总不过似一阵微风拂过郎君的耳边,过去了也就不复存在了······。
这句话究竟何意?低着头深思,不得其解。
只见玉鉴飘至手间,高一流双手托着玉鉴。
再抬起头看看,红衣女子消失不见了,面前空空荡荡的,手中的玉鉴飘起,烟雾飘飘,转眼间,玉鉴幻化为玉质古门。
古门上方牌匾上清清楚楚的四个玉雕大字‘梦魇虚境’浮现在眼前。
“我不清楚我为何置身于此,但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我,情不自禁的想推开那扇大门,一探究竟”他想。
终于还是推开了玉门,走进,“似乎什么感觉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茫茫中孤单的我(一具没有意识的空壳)。”
幻化篇一
“霖雨啊,你在何处?婆婆想要和你谈一谈,你不要躲着婆婆了,好不好?”声音很近,很真实。
高一流靠在柴堆里,意识慢慢恢复,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轻飘飘的站不稳“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着,“淡黄色的霓裳?!!”摆弄来,摆弄去,实在令他难以置信。
伸出双手,细白如葱,两手轻轻摩擦,“呃~~~好恶心的嫩滑感啊~~~”。
慌里慌张的拉着裙摆移动到身旁盛满水的大缸旁,双手握住缸沿,透过水面细细的照了照。
惊讶的大叫道“啊啊啊啊,我的天呐,不会吧,我怎么变成了女人?”
惊恐万分,“简直太坑人了吧!,我一定是在做梦、在做梦······这要不是在做梦,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更了性别?呃,真是受不了了,唉~~~”。
难过的傻傻的转过身,见一位老婆婆拄着拐杖笑着向他走来。
看着她暖暖的笑容,他很纳闷,扪心自问,道“我认识她吗?好像从未见过她。”
那婆婆呵呵笑道“霖雨啊,原来你躲到这啦,害婆婆好找呢”。
“霖雨?我吗?”感到莫名其妙。
婆婆笑道“当然是你啦,不然婆婆在叫谁?”
他伸出手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脸,“噢噢噢,疼啊”。
婆婆走到他身边,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可以用那么大的力气掐自己这么柔嫩的脸?哎呀呀,都肿了,来,婆婆给你擦些药”。
说完,她粗糙黝黑的手拉起他白净光滑的手,慢慢走向屋子。
“不论怎么看,都觉得甚是奇怪,我方才明明躺在我住处的床上,怎么睁开眼后会突然站在这种穷乡僻壤?还成了女人!噢噢噢,我的神,你是不是在耍我!”
四周都是柴房,脚踩的都是土地,连个石板都没有的农家小院还真是可怜。
虽说打扫的还算干净,但是怎么看都太落后了吧——老旧的牛车、满地跑的鸡鸭、破烂的门扉、墙角的一捆捆木柴······唉,糟糕透顶,闻闻,一股子松香味,这还算得上是唯一可取的了。
走进破旧的房门,“哇,怎么差别这么大?”他不禁这样惊讶。
琉璃地板,椒红色的墙壁,屋内还散发着淡淡的梨花的清香,贵重的香案上摆放着古铜色的小香炉,不停地冒着白色的烟。
看看手边,花架上摆着长有几种长的繁茂的鲜花的花盆,各式精美的花**摆放在花盆旁边的红木书架里······。
“这到底是什么家庭?普通农家能用得起这么多名贵物件?这还真是残木的外表金镶的心儿啊!”我不得不这样想。
婆婆取出药箱,拿起药**,将那些不知名的药粉倒在了白绸上,利落的包起,沾了沾黑色的汤药,小心的揉压着他的脸。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可谁知,这婆婆竟如此实诚,生怕他有一点伤痛!
擦完药,收起药箱,她轻握起他的手,抚摸着,“霖雨啊,不是婆婆想把你嫁出去,而是形势所迫,如今你牵扯着全村百八十户村民的性命,婆婆也是无奈啊”,说完抹了抹眼中泛起的泪花,接着说道“若你不想嫁,婆婆就算是搭上这条老命,也会全力护你周全······”。
听了好一会儿,高一流仍旧不知个所以然,“婆婆,说到底,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嫁人?”
婆婆点着头,很不情愿,叹了叹气,道“不是嫁人···而是···嫁鬼!额,霖雨啊,唔···婆婆本就不想亏欠你,婆婆知道你貌美如花,本就应该找个好人家,再者,你的身份高贵,嫁给····唉,不说这些没边儿的话了,如果你同意了,全村的确可以免于这次的灾难,但是,你的性命要比全村人金贵得多,婆婆舍不得”,低着头哭了起来。
高一流看她哭也不是个滋味,不过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男人,嫁人这个词···总归···还是不太妥,况且嫁的还不是人,呼,想想心里就发慌,“就没有两全的办法?”
她无力的摇摇头,“这次神仙都帮不了我们!妖魔当道,人不过是它们的玩物······”。
高一流笑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