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走上去，打招呼。
“妈。”
顾母看到秦歌，眼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还有淡淡的憎恶，阴阳怪气地说：“前天听下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相信，毕竟媳妇回来，都不跟自己婆婆打声招呼，别人家的媳妇可做不出来。”
“是我的错。”
“呵，你也知道自己有错？”
顾母言辞尖锐锋利。
秦歌心中叹气。
她就知道顾母不可能轻易跟她讲和。
不过既然决定好好相处，能忍让的，秦歌还是会忍让。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顾母身边，对顾母微微弯腰，颔首道：“妈，以前是我不懂事，只是惹你生气，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辈一般见识。”
顾母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似乎没想到秦歌会服软，言辞讥讽道：“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这个儿媳妇竟然也知道自己多没教养，难得啊，我还以为，你只会顶撞我这个婆婆呢。”
秦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为什么总感觉顾母对自己的敌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