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祸水!

像她那样的容貌,走到哪,就祸到哪里。

水牧文感到自己心跳得好快,曾经,他和她近距离的相处过,相处?呵呵,是被她教训过才对,不过,能被她这样的美女教训,水牧文现下只觉那是他的福气。

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对,现下他只觉那样貌绝尘的女子,不是他可亵渎的。

她,如需般纯,如玉般清,无尘无垢。

恍若随时都有可能遗世而去一般。

她笑了,她朝璟王笑了,水牧文的心砰砰跳得更为厉害,不住地在心里暗吼:“不要笑!不要笑!知道么?你的笑会让人迷醉其中,哪怕立刻为你死,我也绝无二话!”其实,不光光水牧文内心这么暗吼着,就是周围其他的男子,亦是如此。

“曦儿!”璟轻抚着凌曦脑后的秀发,唇角噏动,想要说的话很多,却终了化成一句轻唤,再没言语道出。

退出他的怀抱,凌曦笑得柔和,看到她的笑,众人眼里除过惊叹,还是惊叹!

仿若世间所有的美,在这一刻都黯淡,抽离,汇聚到她脸上的这抹笑容中。

天长地久,生死轮回,这一笑宛若天上神明赐予的光芒一般,永远倾照着他们的灵魂,时时刻刻不能忘怀。

“只要我自废武功,你就会放下我的孩子?”脸上的笑容隐去,凌曦清透的眸子落在煜身上,问道。

要说煜刚才没沉迷在凌曦那一抹笑容中,那他就是在自欺欺人,眸光闪了闪,他缓声道:“我是这么说的。”俩小眼里涌出了泪花,娘为了救他们要自废武功,坏人,坏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爹爹的兄弟,是他们的皇叔,为什么要这么逼娘?

“不哭,娘不会有事!”俩小眼里的泪水凌曦自然看了见,她目光温柔,冲他们笑了笑。

“娘!”

旭和阳张开小嘴,无声唤道。

在煜和凌曦的对话中,小哥俩有想过放弃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他们的离去,会导致爱他们的爹爹毁灭世间一切,他们忍住了。

不是他们心肠软,而是他们不想爹爹和娘难受,不想他们陷入失去他们的痛苦中,不想这坏皇叔的阴谋得逞!

“曦儿……”

璟见凌曦的手慢慢举起,知道她很快就会废掉自身的武功,星目中落下泪来。凌曦转向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有事,接着移开视线,盯视着煜一字字道:“你若敢欺骗我,我就算拼命也会亲手杀了你!”

“我还不屑做小人。”煜说着,还不忘朝璟投去个得意的眼神。

四周静寂无声,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凌曦的手上。

可就在这时,只听煜一声闷哼,松开了抱在臂弯中的俩小。

猝不及防下,俩小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凌曦第一个反应过来,立时将俩小抱起,朝奔过来的红玉怀中一递,接着,她身形变换,直接给煜来了个过肩摔,将他按在地上,手中明晃晃的流云刀直抵他颈部,语声清冷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加之凌曦的动作又快如闪电,以至于包括煜本人在内,诸人皆未反应过来眼前的形势会发生如此大的逆转。

“你,你想怎样?”

煜与凌曦四目相对,火红的眸子如同烈焰在燃烧。

凌曦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璟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毛球!”没错,璟唤的是毛球,就在凌曦出手欲自废武功的那一刹那间,毛球从煜身后倏地袭来,且落于他肩上,一口咬向他颈部,这才有煜臂弯一松,俩小随之落到地上一事。

毛球的牙齿和爪子有剧毒,作为它的主人,璟自是知晓。

当初在云国皇宫,毛球初见凌曦,激动之下抓破了她的手背,要不是另一个璟(邪)喂食它喝毛球的血,恐怕她早已变成一堆白骨,因此,凌曦在看到毛球咬住煜颈部不放,甚觉解恨!

“吱吱……”毛球松开口,蹲在煜肩膀上望向璟。“吱吱……”主人,他是坏人,他是坏人,毛球要毒死他!他不仅抓住两个小主人,还用妖术将毛球迷晕,以至于毛球没及时从他手中救出可爱的小主人。

毒素渗入煜体内,只见他颤抖了两下,咬住牙关,似是隐忍着什么。

“你很痛?”凌曦左腿半蹲,右腿膝盖顶在他胸部,唇角漾出抹冷笑:“知道么?就算我不一刀了结你,你也活不了多久!”

璟没有出声打断凌曦的话,仅招了招手,毛球摆了摆它肥硕的身子,冉冉腾起,落在了他肩头。它嘴里连续发出几声柔和的啸声,然后将脑袋凑近璟的脖间蹭了蹭。

“别伤他!”太后从刚才猝然间发生的一幕中回过神,看向凌曦求道,是的,她是在求凌曦别伤煜,无论是她的语气,还是她目中的神光,都是在求凌曦别伤害他的孩子。

“你求我?”凌曦手中的流云刀依旧抵在煜的颈部,清冷的眸中蕴出抹笑意,但那笑看起来无比的嘲讽:“你凭什么求我?我的孩子被他折磨时,我有求过你么?”太后眼里清泪直流,颤声道:“孩子们这会不是没事么,他是璟的兄弟,是哀家失散多年的孩子,哀家求你,求你别伤他!”说出这些话,太后心知自己站不住理,可地上躺着,此刻命悬一线的是她的孩子,她不能不管他啊!

“别伤他?”凌曦笑出了声,可那笑尤为悲痛:“那我聂府一门被他算计惨死这笔账该找谁算?你告诉我,我该找谁去算?”

太后被她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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