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造假币的方法层出不穷,假币也是造了一批又一批,这些假币都是由不同的人造的,甄别假币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门,非常的繁杂,根本就记不过来。
等到这批人学会了鉴别现在市面上全部种类的假币的时候,又有十几种新的假币出现在市面上了,所以这种培训的方法收效甚微。
后来有一位大堂经理提出了一个办法,他不让这些柜员们去接触假币,而是只让他们接触真币,这些柜台的经办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其他的时间全用来与真币打交道,这些人需要不停的抚摸着各种新旧程度不同的真币,熟悉这种真币的手感。
后来再有假币到这些人员手中的时候,虽然他们不能马上就鉴别出这一张就是假币,但是他们摸着假币时的就会觉得手感非常的别扭,这一下子就提高了他们的警觉,也正因为如此,后来这个银行几乎再没有误收过一张假币。
陈子杨知道自己之所以有了一些古玩鉴赏的眼力的原因与这个道理相同,就是因为自己真的东西看多了,看到这些低端仿品就会觉得浑身的别扭。
但是自己的鉴赏能力也就仅限于此,要是有一些仿的比较真的物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也还是会打眼的,更不用说像玉玲珑那样的造假高手造出来的东西,玉玲珑造出来的东西别说是自己了,估计就连许多专家也没有区分的能力。
看到这个卖瓷器的小摊贩上的物品全都是一些低劣的仿品,陈子杨便走向了第二个摊位。
第二个摊位上摆的全都是一些古旧的铜钱。这些铜钱或大或小样式各异。虽然铜钱的种类非常的多,但是陈子杨大概的看了一下,除了几枚宋朝的铜钱装在专用的盒子里,摆放在比较显眼的位置之外,其他的铜钱虽然多,但是大多数都是明清两代的。
这些铜钱也不可能是罗盘所指示的东西,因为陈子杨觉得这些铜钱与这个罗盘的年代不符。在之前研究青冥古剑的时候,陈子杨对青铜器的铸造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虽然他不知道杜家人留下来的这个罗盘是铸造于哪个年代的,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个青铜罗盘铸造的年代绝对要比明朝远。
不过陈子杨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个漏洞,很有可能这个罗盘是对某些特殊的物质起了反应才会自行的旋转起来的,与被指示物品的年代没有关系。
但是他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觉得这个罗盘与这些铜钱没有任何的关系。于是陈子杨走到了最后一个小摊的前面。
第三个地摊上摆放的东西非常的驳杂,有玉器,有瓷器,还有青铜器等等,甚至还有一些古书。这些东西摆放的杂乱无章,而且这些物品的摆放非常的随意,并不是像其他摊位那样把商品摆放得井井有条。
整个古玩市场规划的非常有条理,有一些专门经营某一个类别的商贩,市场会把他们分片管理。要是想买玉器的话,就可以去这片区域,那里大多都是卖玉器的,而要是想买瓷器的话就要去另外一边,那里基本上卖的都是瓷器。
虽然每一个摊位卖的商品都不一定仅仅局限于一个门类,但是这些摊主都会把自己的商品摆放得井井有条。玉器放在一起,瓷器放在一起,诸如此类,虽然摆放的不一定很整齐,但是让人一眼就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可能因为这里是市场的边缘,疏于管理的关系,再加上这位摊主的懒惰,或者是他的不拘小节,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放在一起。想要在这些东西当中找到罗盘指示的东西,陈子杨真要费不少的功夫。
看到有人在自己的摊位面前驻足不前,这位摊主热情了起来,主动的跟陈子杨打着招呼。陈子杨看了看这位摊主,这个人看上去就与他所卖的东西那样,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摊主非常的邋遢,这是陈子杨对他的第一印象。这个摊主是个男人,五十五六岁的年纪,他的头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全都是油渍,而且大量的灰尘附着在了这些油渍的上面,让摊主的头发看上去竟然像是灰色的。
而且这位摊主一脸的大络腮胡子也是不修边幅,这些胡子或长或短,看上去应该也是好久没有修理过了。摊主穿的衣服也非常的脏,衣服上深一块儿浅一块儿的,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而且从他的身上还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闻到了这股混杂着怪味儿的臭味儿,陈子杨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
虽然陈子杨不是个十分干净的人,但是他看到了面前这位像乞丐一样的摊主,真的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也难怪别的摊位前都或多或少会有一些询价的人,而这里却门可罗雀了。但是为了找到罗盘所指示的东西,陈子杨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小老弟,你这是要买什么呀?我看你东瞅瞅西瞅瞅的,应该是没决定买什么吧,看样子你不是专门为了某一样物品来的,是想买一个礼物送人吧?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介绍,我这里的好东西可不少。”摊主热情的跟陈子杨说着。
“哦,我就是随便看看,您忙您的,我要是有什么看上的东西我再问你。”陈子杨敷衍的回答道。
一听陈子杨这样说,这位摊主挂在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