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了,一问价钱,20两,好贵!买不起!

凌柔吁了一口气,只能遗憾地多看了几眼,讪讪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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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琝看到凌柔进店又空着手出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武器的价格,她身上的钱可够不着。

等她走远,聂琝进了店,问:“刚才那姑娘看上了哪把剑?”

伙计本以为那把剑今天卖不出去呢,哪想峰回路转。把剑取下递给聂琝。

聂琝看了看,她倒是好眼光。付钱把剑买了下来,出了铺子。

手里提着剑,聂琝先是有些高兴,很快又不乐了。

那么瞒着他的骗子,他给她买什么剑?她是想给侠女买的吧?

况且,他又该找个什么理由给她呢?送她件衣服都想着法的还银子给他,再送把剑给她,她会不会倾家荡产啊。

想到这,一时又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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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两条街,凌柔见到了一个两米宽门面的书店。想起之前要二两一本的启蒙书,现在手上有钱,能买下了,还是去买一本吧。

凌柔在书店找到了启蒙书,拿在手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之前聂琝教她识字的场景和骗他的那些话,不觉间就有些愣神。结果这一走神,就撞到了店里的一个书生。

“姑娘,是你?”一个有些惊喜的声音响起。

凌柔拾起掉落的书籍,抬头看着被她撞到的书生,她并不认得,为何他一幅高兴的模样,是认识侠女的?

“在下苏昱文。前些日子,在晋江水面,当时是姑娘船上的公子提醒我们有水贼,姑娘也提醒我们做准备,故而我们那天有惊无险的逃脱了,在此多谢姑娘了。”书生有些感激的作了个揖。

“可不敢当,那是你运气好,外围很多船也没能逃脱呢。“想着那日的事,还是有些唏嘘。

“都有都有,幸得船家听我劝告,早早行动,故而我们逃脱后靠岸躲了起来。第二天天亮,等来官府接应的船只了。”

“后来有接应船只?”

“是啊,是虎威将军派人来搜救的呢。”

凌柔点点头,虽然之前被当作诱饵,但事后有所补救,虽说有些像鳄鱼的眼泪,但是能救到人,有点作用也是好的。

眼睛扫到苏秀才手里拿着的策论讲解书,凌柔眼睛一转,刚才还想着与聂琝分开了,得再找一个识字之人帮她读几遍这剩下的字认全,眼前这秀才不就是最好人选。

“苏公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劳你帮我读几遍启蒙书?”

“啊……”苏昱文有些犹豫,这男女有别。但孔子说过,有教无类,既是读书,当无大碍,于是拱手道:“不胜荣幸。”

凌柔看他答应,很是高兴,道:“我住在这附近的客栈,还请你移步。”

两人并排往客栈走去。

*****

聂琝在外面把玩着剑,等着凌柔出来,结果就看到两个并排出现的人影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心里直叹气,这凌姑娘怎么学着侠女的作派,真当自己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了。

才分开几天,就又结识陌生男子了。

聂琝仔细打量了几眼,认出来了,是晋江水面那个插话的苏秀才。

慢慢跟在两人身后,他告诉自己,才不是好奇她和那书生在一起要做什么,而是他买了剑还没给她。

看着两人走进客栈,进了房间,聂琝找了个大厅隐蔽的位置盯着房门。

等啊等,两人进去了大半天还不出来,聂琝实在想不出两人有什么事要呆这么久。想着各种可能性,越想脸色越黑,可是他干不出闯门进去的事。

这客栈的小二也真是的,都不会给楼上房间添下茶水,太不敬业了。

“小二,给那个房间里的客人上壶好茶,不用说是谁请的,只说添下茶水就好。回来告诉我他们在做什么,这块银子就是你的。”聂琝指了指位置,然后拿出一小块银子放在桌上。

“客官你放心勒,保证帮你办到。“小二收好银子,一甩帕子,端起新沏的好茶向楼上走去。心想,这是哪家公子在这跟踪自己的心上人呢,这胆子可真小,只敢这么偷偷摸摸的。

楼上房间,凌柔请苏秀才照着书念一句,再问什么意思以确认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字,毕竟音同字不同的情况有很多。同时,另拿了些纸张出来,把确认的字,全部对照着简体字写一回。

苏秀才看着凌柔写字,先不说美丑,这字就写错了,赶紧指出。

凌柔笑着对苏秀才把之前对聂琝的说辞再说了一遍。

“姑娘求学之心,在下佩服。既是师门秘字,我便不宜看见。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说完,真的非礼勿视起来。

“多谢你。”好在又蒙过去了。这人跟人可真不一样,一个不看,一个还让她写给他看。

凌柔赶紧打住自己的思绪,认真听讲起来。

两人正认真的翻译,听到小二的敲门声,也没在意,让其换了茶,接着往下学。

聂琝听了小二汇报,两人在屋里教书写字。心里一阵别扭,这是要另拜师门学字吗?她不知道另拜师门是大忌讳吗?不怕别的人发现她的不一样么?

本以为知道在做什么后,会高兴些。可知道后,却更加憋闷。

又过了几个时辰,看天色将晚,一天是学不完这些字的。凌柔开口问道:

“苏公子,不知你住哪?要在这里呆多久啊?”

“我住在朋友处,在槐树街冯府,等我朋友一起进京。”

状态提示:20.第 20 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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