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停下脚步,回头道:“他与他的妻子伉俪情深,我一介外人,有什么资格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你休要跟他说起我。”
沐芷阳闻言,却大为纳闷:“我师父乃是一介女流,哪来的妻子?”便道:“晚辈可以不提今日之事,只是……”
“只是什么?”那男子语气加重,似乎颇为不悦。
“只是家师乃是女子,何来的妻子,前辈莫非弄错了?”
祖小余一听,心道:“龟龟,此人莫非真是招摇撞骗的?”
那男子闻言,脸色煞白,手臂上的青筋跳了跳,身子微微颤抖。良久,他缓缓伸出手指,指着屋内那副画像,问道:“你可……认得画中之人?”
沐芷阳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急切间想不起来。
“他是栖霞派的。”
沐芷阳经他提醒,忽然“啊呀”一声,猛然想起师父的房中也挂着一张画像,虽与这张不同,但画中之人却极为相像,她问过师父,那是本门前任掌门,便道:“我想起来了,此人乃是本门前任掌门。”
那男子一怔,喃喃道:“前任掌门,前任掌门……”忽然哇的一声,又呕出了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