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听王子明说马晓燕已经当了三年乡长，陈岩更是惊诧不已，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大小，看着王子明，半天才道：“不是，大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大听清楚，你说她今年刚刚二十九岁，就已经当了三年乡长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其他人听王子明如此一说，也大感意外，只有郑楚勋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如同已经是帕金森症后期一般，程艳艳凑上前问道：“她什么学历？”
王子明道：“大学本科学历。”
程艳艳的父亲在县经贸局工作，对体制里的事情还知道一些，便算起了账道：“要是大学本科学历，按照正常的上学年龄计算，六岁上学，十一岁小学毕业，十四岁初中毕业，十七岁高中毕业，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就算是毕业就进了乡政府，而且也非常顺利，一年试用期，两年副股，两年正股，二十六岁也就是个正科，怎么就当上乡长了呢？我记得乡长可是正科级干部啊。”说着一脸不解地看着王子明。
王子明见她一副疑惑的样子，就呵呵笑道：“这我哪儿知道去。不过，我倒是听说她是通过公开选拔，考上的。当然了，你这种算法虽说没什么错，但据我所知，一般的干部任免很少遵循这个规矩。如果照你这么算，要当上国家委员会委员长，恐怕要到一百岁了。”
陈岩马上问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马乡长能当国家委员会委员长？那你跟着他，不就玩大发了，以后兄弟也能跟着你沾沾光。”
王子明见他一副痴人说梦的样子，就在他脑袋上轻拍了一下道：“你见哪个国家领导人是从乡长干起的？”
陈岩哦哦地应了两声，脸上竟有几分失望神色，随即又道：“我可在网上看了许多新闻，说这当官的女人，花边新闻都非常多。大哥是不是也知道一些，给我们说说呗。”
王子明还没有开口，一直没有说话的沐雅馨，瞪了一下眼睛，没有任何前兆，早一脚朝陈岩裆部踢了过来。陈岩猝不及防，急忙弓腰后缩伸手去挡，这一脚才没踢到正经位置，不过也没有落空，踢在了陈岩的胸前，早已是狼狈不堪。
大家便哈哈笑了起来。殷小红就在一旁打趣道：“你这混小子，整天嘴里没一句正经话，我看那柳燕也拿你没办法，非得要雅馨治不可。”
陈岩胸口被踢的生疼，又听殷小红拿自己开涮，咧了一下嘴，便不客气道：“你正经，你好，你是天使的化身，仁义道德的传承者，那你的孩子从哪儿来的，还不是跟男人睡出来的。难道是无性繁殖出来。你们这些女人，整天假惺惺的，其实背地里还不知道想什么、干什么呢。”
这话要是说给别的女人，本也不足为怪，只当是一句抱怨了事，说给殷小红却等于揭她的疮疤。她跟钱成贯的事儿，毕竟不大光彩。但是陈岩说出来，她如果反驳，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等于自己承认了，也不能说什么，脸色却马上沉了下来。
王子明对此却非常清楚，瞪了陈岩一眼。陈岩也自知失口，急忙在嘴上打了两下，既不能道歉，也不能解释，只好悻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