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休得无礼,大人还有事要宣布,你且避让一下。”虎子对李玉凤道。
李玉凤瞪了他一眼,嘴上一嘟,也只好退到一边。
李玉凤退下后,虎子便朝张献忠走去,说道,“大西王,诸位兄弟。本次闯王进进京面圣,接受朝廷招安,可谓顺天意随人愿,朝廷念我闯军诚心招安,特赐封赏千金万两,并派刘公公前来传旨授封。”虎子说着,转身示意刘公公。刘公公也没有说话,但是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虎子接着道,“本次封赏之所以能安全到达闯营,多亏和青龙将军和锦衣卫兄弟的护卫。”虎子说着,也示意了朱青。
朱青领着众锦衣卫将士对张献忠等闯军抱拳行礼。
对于朱青,张献忠当然再熟悉不过,又听说这一次是他带头斩杀了自己的副将,心中早已压着一团怒火,但是,张献忠今天着实能忍,他倒要看看虎子如何解释叛将之事。
“有劳诸位了。”张献忠皮笑肉不笑地抱拳迎礼。
“好了,既然都照了面,咱家就开始宣旨了。众闯军将士接旨!”刘公公向前一步,拿出朝廷授封圣旨,吆喝一声道,打开圣旨。
百万闯军将士面面相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们跟朝廷打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不打了,还要下跪,着实有些不适应。
但是虎子等议和团的将军却带头下跪,张献忠一看,也只好下跪听旨,众将士一看,将领们都跪了,咱也跪吧,于是纷纷下跪。
刘公公看着这群昔日猖狂不已的流贼也有低头下跪的一天,冷笑一声,便清了清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趁着闯军众将士听封的时候,白虎和冷刺、赛时迁等人拿着大西军的兵符偷偷绕到朱青身边。
“将军,给。”白虎轻声道,将兵符交到朱青手里。
朱青接过兵符点点头,轻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只见白虎和冷刺点点头。
朱青摆摆手,“先回去,别让人发现。”
三人又潜回闯军之中。
刘公公继续念道,“……封闯王李自成为征虏大元帅,赏金千万两;封大西王张献忠为平西王,赏金五百万两,各封副将刘宗敏、虎子为征虏左右路大将军,赏金各五百万两,其余偏将加封一级,赏金千两,全体兵士编入大明正编,人人有军饷,战功卓著者加封追赏……”
旨虽没念完,张献忠却听不下去了,虽说他不能与闯王李自成平起平坐,但是也绝不会沦落到与刘宗敏和虎子同一级别的待遇。张献忠越想火气越大。
朱青紧紧盯着张献忠,对身边的玄武道,“圣旨改了,张献忠的封赏被闯军瓜分了整整三百两,想必是温体仁干的。”朱青突然想到圣旨经过温体仁的手。
“张献忠受不住了。”玄武也紧紧盯着张献忠,手掌已经按在刀柄上。
“别乱,我们只要帮虎子看住场子就行了。”朱青按住玄武。
“钦此!”刘公公终于念完了圣旨。
虎子向前道,“臣谢主隆恩!”说着,便从刘公公手中接过圣旨。
张献忠越想越气,猛地站了起来,从腰间拉出板斧,便朝虎子砍了过来!
“招个鸟安,你们欺人太甚!”张献忠怒挥板斧。
“将军小心!”朱青眼疾手快,冲向去一把将虎子往后拽。
在拽人的瞬间,已经兵符挂在虎子腰间。
“嘭”玄武跟了上去,朝张献忠腹部就是一脚,将他弹飞在地。
“张献忠!你疯了?!”虎子回过神来,挑起银枪便向前质问。
“哼!还装!老子问你,老子的几员大将跟你们进京,为何不见回来?!”张献忠爬起来怒问道。
虎子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便厉声应道,“你的部将为财叛变,死有余辜!”
“狗屁!老子的兄弟老子能不知道?定是你们从中作梗!如今人死无对证,由得你们编造!”张献忠喝道。
“贪财叛徒,污了我闯军颜面!留有鸟用?!”虎子一急,说话也不顾前后。
张献忠也不愿善罢甘休,举着板斧喝道,“哼!嫌我大西军丢你们闯军颜面,把兵符还给老子,老子立马带人走!”张献忠终于提到兵符的事儿了。
虎子冷笑一声,“呸,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何时拿你兵符?!”
“还想狡辩,吃我一斧!”张献忠忍不住,挥斧又杀了过来。
虎子着急应战,扛枪一挡,但是发怒的张献忠力重千斤,虎子再有蛮力也一时难以挡住,“咔当”一声,但觉虎俱一震,一个踉跄,便往后退了几步。
“咣当”一声,一块明晃晃的兵符从腰间脱落在地。
众人一看,大吃一惊!
“鸟人,还想抵赖!”张献忠愤怒至极,连番砍杀。
虎子知道已无从解释,便只要迎头赶上。两人进入你死我活的较量之中。
此时,闯军中突然骚动起来,闯军和大西军的将领开始磨刀霍霍。
不料还没动手,便被白虎等三人带人控制下来闯军的将领,而玄武也很快闪到大西军的将领中,将张献忠的五名亲卫直接控制!
朱青早先派白虎和冷刺打入闯军之中就是为了今日能控制局面,没想到白虎和冷刺短短数天便动摇了一帮闯将!
“闯军和大西军的诸位将士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