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烟袋细小,但是却爆发出无比巨大的力量,逼得那神荼大神的桃木剑也是不由得向后扬了一下,但是,扬是扬了,不过立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削回来,丐王可不敢再跟他硬碰硬了,因为那是找死,此时他的五脏六腑都是翻腾不止的……
“这怪物内力十分强大,不要硬碰硬,再想办法!”丐王从地上接连几个打滚,同时大声告诉自己人。
邪君一听,就连丐王都说这怪物内力深厚,自己与丐王最多也就是伯仲之间,说不定还不如他,所以自然不敢举起黄油摺伞来硬抗了,掩护住御云霄几个:“先后退,不要通过什么锁链软桥!”
“那这两尊怪物怎么办?他们挡在了我们的必经之路上!”酒鬼尤贺里急道。
“王爷!”邪君喊了一声丐王,但是丐王此时却牵制住左边的神荼门神,根本就无法抽身,手里的乌金烟袋耍的是密不透风,但是却不敢再跟这个大神的桃木剑硬碰硬了,不仅会震飞了自己的武器,甚至还会一下就震碎了心脉而亡!
“不好!”蒋晓绵一边后退一边喊了一句:“那右边的怪物也过来了,必须要去助王爷一臂之力,否则王爷休矣!”然后一撩长襟,取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降魔尺,长约三尺,横宽一致,总体呈墨绿色,灌注内力,由软变硬,他自己却是奔着那右侧的郁垒大神而来。
“小心!”酒鬼也放开了手里拎着的范统的脖子,自己的酒壶在半空中继续旋转,也是与蒋晓绵肩并肩:“远了我来打,进了你防御!”
“嗖”的一声,划破漆黑的夜空,带着一股霸道至极的强劲,这郁垒大神面容狰狞,十分恐怖,手里的如苇如钩的长索削蒋晓绵与酒鬼尤贺里二人,懒腰便斩。
“呼”尤贺里的手中酒壶飞出,由于这两尊大神体型高大,所以尤贺里的武器酒壶直接锁定这郁垒大神的头颅面门之间,酒壶旋转飞快,带出“呜呜”的声响,夹杂着一股特殊的力道,而这郁垒大神右手挥出苇索之后,同时也看到了飞向自己面门的一物件,于是轻轻扬起左臂,“啪”的一巴掌给它拍飞了,直接不知去向。
“啊?”酒鬼尤贺里大吃一惊,“小心!”因为他看到自己的酒壶被砸飞的同时,那苇索已经到了两人身前,蒋晓绵立即挡在了尤贺里前方,手中的三尺墨尺灌注内力,发自丹田一声怒吼:“来!”墨尺与那苇索相交,“轰”的一声,蒋晓绵整个人也是被抛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向了地面,“砰”但是手中还是死死的握着那墨尺,口中喷出一道鲜血。
而这苇索趋势未衰,荡飞了这蒋晓绵之后,又是接连索向了尤贺里,尤贺里只能施展他的绝学轻功,蓝酒踏歌决,飞速向后逃窜,“嗖”苇索擦着他的后背而过,十分惊险,但是尤贺里落地之后,只感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生疼。
在黑暗处一直哆嗦的范统却是看到了尤贺里后背,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一道粗粗的大缝,层层血肉向外翻着,十分恐怖,“他们是神,你们是打不过的!”范统蹲在暗处,大声对其余人说道。
只一招,酒鬼尤贺里背后被切开一条口子,武器被大神郁垒砸飞了,不知去向,胡说八道蒋晓绵重伤,邪君人不识眼神一狠,看准了这适才攻击酒鬼和蒋晓绵的大神郁垒,手中黄油摺伞一翻,继续旋转,周围无比的锋利,挺身而出,“我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今日我倒要是看看,你是不是血肉之躯!”
郁垒自然是看到了飞跃而至的邪君,不慌不忙,右手却是收起苇索,左掌对着邪君拍过去,“呼”的一声,好像从天而降的如来神掌一般,打,砸,压向了相对渺小的邪君人不识。
但是邪君的红油摺伞速度并未减弱,看着那庞大的手掌拍下来,牙冠紧咬,就在自己告诉旋转的摺伞与这大神郁垒的左掌相交的瞬间,“当当当当”一阵叮当作响,好像这摺伞在与一种金属相撞,而且还是十分坚实的金属,同时,邪君人不识伞交左手,右手灌注九成内力,嘶吼一声:“着!”
“不可!”旁边绕着另一尊大神神荼绕圈的丐王看到了这一幕,急忙出声阻止邪君的偷,因为他清楚,这怪物的防御是何等的逆天!不过为时已晚!
随着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然后就是漫天火星,邪君人不识的黄油摺伞遭遇的好像根本不是血肉之躯,而且金铁所做,这尊郁垒大神的手,胳膊丝毫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拍向了邪君的黄油摺伞,而邪君的右手化掌为拳狠狠砸在了郁垒大神的小腹之上“砰”的一声巨响。
郁垒神像只是微微一颤,而这几乎可以将一尊真的如此铜像都能碎灭的九成邪君的力道,竟然只是让这郁垒神像震颤了一下,然后一股钻心之痛从拳头传到腕间,再通过胳膊传到了全身,“呼”整个人被反震而出,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那左手的黄油摺伞也是随手抛出,再也没有了掌控它的力道,“砰”然后在地上极速的继续几个翻滚。
“君上”酒鬼一把抱住了邪君人不识,否则他就坠入到那无底深渊了,邪君人不识,此时脸色惨白,右臂几乎不能抬起,嘴角都是血渍,内息混乱翻滚,“哗”一大口鲜血喷出:“这……这怪物不是血肉之躯,我的摺伞根本就无法伤及其分毫!”
蒋晓绵指着依然与丐王颤抖的另一尊神像道:“丐王那一边,也只是游斗了,不敢与那怪物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