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一月,白子画仍未找到彻底封印海眼之法,只得安顿了花千骨,再次前往东海。
来至东海,见端立于空中的仙人少了泰半,心知仙界中人见有自己倾力施为、海眼又安然无事,便不甚挂心此事了。
正思忖间,笙萧默上前来,道:“师兄,你可大愈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道:“我已无碍了,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笙萧默又道:“幽州如今有妖兽为患,昨日起大师兄便带领弟子前去剿灭了。”
白子画道:“今后你亦不必每月前来,有我在,定保海眼无虞。”说罢,便投身入海眼封印去了。
笙萧默知拗他不过,也只得罢了。
如此,又过了两月,便是白子画第五次封印海眼之日了。
清晨,一缕阳光自洞顶的晶石透了过来,映在花千骨如玉的颊上,朦胧间,她卷翘的羽睫动了几动,缓睁星眸,醒转了过来。
缩在白子画怀中,那熟悉而清冷的气息却令她深深沉醉,微微动了动双腿,发现师父好像并没有醒来,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抚上了他精壮的胸膛——师父最近好像瘦了不少,是封印海眼耗费了他太多仙力了吗?
一念及此,花千骨更是心疼,小脸在他胸间蹭了蹭,伸臂揽在他腰上,低声吟道:“师父啊……”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原来白子画早已醒了,轻轻将她向上抱了抱,直视着她的点漆双眸,道:“小骨,在想什么?”
花千骨俏脸微红,嗔道:“师父,你怎么又不做声?”
白子画不答,只是问:“在想什么?”
花千骨脱口而出:“在想师父啊。”
白子画抬手在她瑶鼻上刮了一下,道:“你每日价想裁衣、想做饭、想师父,便不能多想想修炼之道吗?”
花千骨小嘴一嘟,道:“师父,小骨已经很努力了啊。如今我日夜苦练,便差头悬梁、锥刺股了,师父大人还不满意么?”
白子画受了四次天雷之刑,虽已恢复如初,但终究日夜悬心于她的安危,恨不得她即刻便修成仙身,有力自保才好,故此不似从前,常常督促她的修炼。
此刻见她小脸满是不悦之色,歉然道:“是师父太急于求成了,还是等师父找到了彻底封印海眼之法,便渡你修成仙身。”
花千骨急急道:“不用,不用!师父最近已因小骨之故已耗损了太多真元,小骨一定好好修炼,早日修得仙身,了了师父心愿。”
白子画瞠目道:“小骨何时这样听话了?!为师倒好不习惯了。”
花千骨伸臂抱住了他的脖颈,撒娇道:“哪有?!哪有?!小骨明明是天下最乖、最听话的徒儿了!”
白子画微笑道:“徒儿倒还罢了,为人妻子嘛,你便不是最乖、最听话的了!”
花千骨晃了晃手臂,赌气道:“谁说?!谁说?!难道师父以为小骨这妻子不够听话乖巧吗?”
说着,还狠狠在他颊上印了湿湿一吻。
这三月之间,两人虽同处一室、同卧一榻,但因着妖神之力总未狎昵,现下软玉温香在怀,又被她如此一吻,饶是白子画定力过人,也未免有些情动。
心头一热,他猛然翻身,将花千骨压在身下,向那久违了的朱唇深深吻了下去。
“师父,唔……”
气息渐渐不稳,仿佛有星星之火自两人身上、心上烧了起来。
花千骨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急急推开了他,而他的唇却舍不得离开,竟仿佛不能餍足般细细品尝。
不知何时,一丝理智终于回到了花千骨脑中,她忙忙推开白子画,蓦地倚着床头坐起了身,喘息正色道:“师父,不可……”
一点清明瞬间灌入白子画脑中,他弹指整理了两人衣衫,起身道:“小骨,念《清心咒》。”
花千骨尴尬十分,红着脸跑了去厨下,道:“我去给师父准备早饭。”
一刻钟之后,师徒二人默默用了早饭,白子画便往东海去了。
白子画走后,花千骨打理了一番,便开始打坐练功。
过了一个多时辰,入定中的花千骨忽觉洞外结界异动,仿佛有人欲破结界而入。
她心中一惊,跳起身来,执了断念剑在手,来到洞口查看,却见是摩严在洞外施法。
她虽然惧怕摩严,但亦知他所来定不是为了抢夺妖神之力,可她亦记得白子画的嘱咐,只静静看着,并不打开结界。
摩严忽地住了手中法术,传音入结界道:“花千骨,你师父现正受天雷诛心之刑,你还不与我出来!”
花千骨微微一怔,心下闪过一丝惶恐,但仍不敢信,只静静地望着他。
摩严见无人回应,只得复又施法。孰料这次只过了一炷香功夫,白子画设下的结界竟然应手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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