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墨冰仙此刻正在神思不属、自怜自伤之时,恍恍惚惚间又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去,半晌也不曾挪动地方。
眼见花千骨面色愈加惨白、哎呦呼痛之声盈耳,白子画又哪里耐得住?闷哼一声,广袖一挥,祭起一道神力来,将墨冰仙裹协其中,不知移至蛮荒哪处去了,而后又摄了几块大石过来,将那洞口挡了个严严实实。
见一切妥当,白子画总算松了口气,扶了花千骨过来,使她卧在自己膝头,在她背上抚了几抚,助她略平缓了些,才轻手轻脚地将她肩头衣物褪了下来,触目果然一片白腻耀目肌肤上赫赫一寸长、二寸深的一道狰狞伤口,且虽他手脚极轻,但到底连带了些,花千骨吃痛,不由得又低低□□出声。
“小骨,你这又是何苦来的……”蹙眉长叹了一声,白子画心中默念法诀,指尖凝了神力,要施治愈回春的法术。
且说方才吐血之后,那热毒原有所缓和,只是如今他先后施展了两次神力,那热毒复又随经入脉,渐渐有复燃之势。但他待花千骨如珠如宝,哪里顾得上自己,只一意孤行,要先救治她之伤势。
如此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花千骨肩头伤处业已痊愈,连一丝痕迹也未曾留下,便是通身的元气也回复了□□成,但因强运神力之故,白子画体内热毒却犹如难勒野马一般,在他血脉中肆意驰骋起来。
花千骨闭目导引内息,果然已无大碍,只是又是愧疚方才之事,又是忧心他的身体,忙扯起肩头衣衫,转过身来,却见他面色陡然改变,忽红忽白、忽明忽暗,气息亦忽紧忽慢、忽轻忽重,心中不由得大惊,颤声道:“师父,你…现在觉得怎样?”
其时白子画体内热毒汹涌,已至难以遏制之势,他正暗自运功压制,又哪里腾地出空来应她,故此只是默不作声。
花千骨却不知底里,见他不肯开口,心中又慌又急,不知他是当真恼了,还是受了什么沉重内伤,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忙抄手夺了他的手腕过来,就要诊脉。
孰料才一抚上他脉门处,立时觉得触手火烫,抬眼间又见他面若蒸云、额有细汗,花千骨愈加心惊,颤巍巍伸出右手来,抚在他面上,一双妙目中泪水盈盈,哽咽问道:“师父,你…你这是怎么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说到此处,又实在不知该如何言语,不由得哀哀哭了起来。
不想白子画正在热毒攻心之际,被她冰冷的手正贴了过来,抚在面上,只觉受用十分,垂首间又见她的小小手儿白腻非常、柔若无骨,五根手指更是犹如春葱一般,莹润可爱,竟使他生出许多眷恋难舍之意来。
“小骨……”见他眸中神色飘忽,花千骨正自心惊,正恍惚间却忽然被他含住了自己手指,只闻他喉中低低作吼,却百般□□咬啮起自己的手指来。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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