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玄幻奇幻>我是大海皇>2.睁开了
什么,我冲了个澡。”

老爹察觉到了特朗斯的怪异举动,不疑有他,笑骂道:“我不管你从哪弄得什么破宝贝,赶紧把院子收拾一下,一会从酒窖里再抱两桶朗姆酒上来,准备开张了!”

老爹吩咐了一声,戏谑的在特朗斯光洁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拍了一记,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特朗斯惊恐的大叫一声跑进了自己的小屋,老爹哈哈一笑,转身回了前厅。

夜已深了,整个魔都静悄悄的,码头上怪物的尸体被一张巨大的魔法罩笼罩着,在月光的照射下,投下一大团黑影,诡气森森。

一个全身裹在斗篷下的人影快步的穿过街巷,向着魔都中心的法师高塔疾行而去。

黑衣人走在大道上,并不避讳街道两旁零星亮着的灯光,只是专心的赶着路,不多时就来到了法师塔下。

由法师们自发成立的魔导师协会,是整个帝国最超然的存在。他们不受皇家的控制,拥有自己相对独立的行事权,但是在种族利益的层面上,他们又必须尽到比士兵更大的义务。

需要他们的时候,往往都是事态严重到不受控制的时候。

黑袍人穿过法师塔下的花园,在正门边的一处小门前停下了脚步。门边悬浮着一沓铭文纸和一支漂亮的羽毛笔。

布满了紫色条纹的门框上并没有门,看上去没有任何阻碍,可是当黑袍人靠近的时候,一层淡淡的光墙出现在了面前,挡住了黑袍人的去路。

斗篷下漆黑的阴影中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从他的肢体动作中可以看出,他有些不耐烦。

黑袍人一把抓过在半空中摇曳飘荡的羽毛笔,快速的在铭文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康纳内尔森。

黑袍人将羽毛笔随便一丢,羽毛笔又飘回了原处。那写着黑袍人名字的铭文纸忽然跳动了起来,折成了一个纸飞机,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门上的屏障飞进了塔内。内尔森紧随其后。

接连穿过了几道拱门,内尔森跟着那纸飞机来到了法师塔中间的大厅。

整个法师塔是一个中空的建筑,站在大厅抬头向上看,一眼便能看到塔尖上陈设的巨大宝珠,宝珠在月光的照射下透着一股莹润的白光,将整个法师塔内照的通亮。

塔内四周能够看到一层一层的栏杆扶手,每层之间的墙壁上满是书籍。零零散散的有几本书,开合着书页,像个蝴蝶一样在空中飞着。

此时的大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整个塔内,也只能听到魔法扫把“沙沙”的扫着地声,和空中书本翻动的清脆响声。

内尔森看着四周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拱门,内心更是焦躁。这每一扇门都拉着帷幔,看不到门后的景象。若没人领着,他根本不知道该走哪扇门。

纸飞机仍是缓慢的飘着,在大厅中央停住,好像是思索般的辨别了一下方向,才带着内尔森朝其中一扇门行去。

内尔森斗篷下的一双眼睛因为焦躁而变得通红,忍了又忍想冲上去将那纸飞机撕碎的冲动。

纸飞机钻到了一扇门后,“嘭”的一声燃了起来,化作一道火光,转瞬即逝,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内尔森大步上前,一把掀开了门帘,一只脚刚迈进去踩到地面,又是“嘭”的一声,一道光芒闪过,人影已消失不见。

一道道光影晃动着闪过他的面前,一声声刺耳的尖啸鼓噪着他的耳膜,他感觉自己就像在虚空中,被一片混沌来回撕扯着,就在他觉得自己要被撕成碎片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他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脑袋隐隐作痛。

“短暂的时空穿梭都会有这样的后遗症,你需要适应。”一个苍老空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内尔森踉跄的站了起来,斗篷早已脱落,露出了一张沉静萧杀的面孔。如果特朗斯在这里,他一定会惊叫一声,这个人,就是清晨在码头上的那个中年军官。

内尔森理了理头发,将歪掉的斗篷重新披好,声音带着傲慢和不悦的说道:“弗格斯,你最好收起你那捉弄人的小把戏,耽误了正事,你们魔导师协会也讨不了好!”

斯的人,是一位精瘦的老头。一身灰袍朴实无华,就连须发也都是灰色的,漆黑如墨的瞳孔不带感情地看着内尔森,看不出喜怒。

内尔森说了一席气话,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老者,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避开了老者的视线,内尔森负手在屋内闲晃起来,打量着四周的陈设。

弗格斯的视线跟随着军官,突然冷笑了一声,干涩的声音说道:“差事,是交给你去办的,没办好,也跟我无关。你还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弗格斯说完,不再理会闲晃的军官,抬手维扬,不一会,就有一本厚重的古朴书籍从门外飞了进来,落在了他的手上。

弗格斯随手翻来起来。

内尔森整理了一下思绪,停下了踱着的步子,开门见山的说道:“东西不见了。”

弗格斯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略带惊疑的说道:“哦?怎么不见的?”

“我们按你的方向,确实找到了克拉肯,不过那并不是一座岛,而是海怪!”,内尔森眼带怒意的瞪着弗格斯说道,“我们与海怪纠缠了很久,还损失了一艘护卫舰,终于把海怪杀了。可是,根据你的推测,那东西应该在克拉肯上,我们找了半天,除了恶心的触手和怪刺,连个屁都没有,既然不在外面,那么那东西只能在它体内了!”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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