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不是你们常做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莫时寒不满地哼哼,一把抢过了汪叔刚刚削好的果子,大口啃了起来。
汪叔忙叫,“少爷,咱可从来没有未经人家女孩子同意,就偷吻别人啊!”
宁非欢也道,“我的初吻还在。你说的那个”你们“,该不会指的是你的父亲大人吧?”
莫时寒瞬间变脸,“别在我面前提那个老不休的东西!”
这一口,咬牙切齿呢!
可是,这两父子明明就很像的好不好啊!
宁非欢只在肚子里笑,面上依然端着“专家”的姿态,“你瞧,你心里都清楚偷吻人家是冒昧的行为,好歹也该跟人家女孩子好好道个歉吧!当时你说了什么?”
——曾甜蜜,只是一个吻。
这样说,很过份吗?
其实,当时莫时寒用了工科男的逻辑思维,回避自己的内心羞涩罢了;同时,也是用工科男的逻辑思维,进行纯理性化的回复——直接描述事实。
这听在一个小姑娘耳朵里,会是什么感受啊?
宁非欢摇头叹息,“要是你还一副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模样,不仅很侮辱人家女孩子,更容易让人家误会你经常这样子对待女士,就像你父亲一样的花花公子形象,轻浮,随便,不负责任!”
“我说了,不准再提那个老不休的!”
“恐怕,这误会就大了啊!”
“我哪有不负责任了,明明就是她自己跑掉的!”
“唉,难怪我瞧着一副委屈相儿呢!”
“宁非欢,说重点!”
“咳咳,重点就是,人家不喜欢你的吻,跑掉了,肯定就不喜欢你的人。寒寒,你被人家女孩子讨厌了。”
莫时寒一听,漂亮的下巴立即掉了下去。
……
话说甜蜜低落了好半晌,却在碰到宁非欢之后,又被重新激活了。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厂里吃晚饭吧!
摸摸自己随身的小布包,甜蜜依然做出了经济节省的决定。心里又为自己没能如计划在火车站赚上一笔吃香卤鸭脖子遗憾了一把,想到回去之后也许能吃到大厨师的烤香膜膜也会很美,立即奔向了公交车站。
恰时,她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竟然是管立行。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喂?”
“小甜甜,你已经回工厂了吗?怎么那么吵,你还在外面?”
立行哥哥的声音好温柔啊,还是这么体贴,根本就不是那个粗暴古怪的魔鬼总裁可以比的嘛!
甜蜜一边抹着小嘴儿,一边回道,“嗯,我已经回工厂了,这会儿厂里正下班呢,人多,有点儿吵,你等等啊!”
连忙跑到街角僻静处,捂住了话筒。
管立行似乎松了口气,便就之前冯佳莹的事道了歉,又为其解释了一番。
“小甜甜,你有在听吗?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没,没啦!呵呵,立行哥哥,我没有生气,这都是误会嘛!没关系的,你和嫂子解释清楚就好了。千万别为了我吵架,吵架是很伤感情的哦!”
“我就知道,我们小甜甜最善解人意了。”
呜,人家也不想的啊!
解释完了,管立行还表示既然现在一个城市,有空可以常见面。甜蜜嘴里应着,心里却悄悄地泛着酸。
最后,管立行又说,“小甜甜,没几天就是五一劳动节了。到时候你要回绵城的吧?正好咱们顺路。我会把晕车的药准备好的,你不用担心了。这回嘛,都怪哥哥太粗心,让你受苦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下回咱们好好聊。”
“再见,立行哥哥。”甜蜜心情涩涩地挂了电话,刚好公交车已到,她没有再多想什么,因为想了也没用。
而甜蜜不知道的是,在这一方,冯佳莹正窝在管立行怀里,一手玩着男人的衣扣儿,宛如慵懒的猫咪。
等电话一挂,冯佳莹就赖进了管立行怀里,娇柔乖恬,说,“立行,人家也是太在意你,才会吃醋的嘛!以后,我保证,绝对不会再乱吃醋。保证尊重你的交友自由,行了吧?”
管立行无奈地叹息一声,“你知道就好。甜蜜的身世很苦的,我不过是受街坊邻居们的嘱托,帮她一把。她这些年独自扛起父母的债务,都还了一小半了,性格可是相当坚韧、自强的。你以为,她会当人家的感情第三者啊!傻丫头!”
“好了啦,人家知道了嘛!”然而,冯佳莹心里想的却是,一个区区的小孤女,穿得跟山村里出来的打工妹似的。哦,本来就是个打工妹。这种穷困线下的女人,个人道德通常也没啥底限,鬼知道一个人独立生活十几年都养成了什么坏习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的男人这么优秀,必须防火防盗防小三儿!
“下次要是见了面,不可以再说那么过份的话,好好跟甜蜜道个歉。”
“是,管老板!”
“叫老公!”
“老公……”
男人高兴地抱起女人,大步走进了卧室,一番燕好。
……
专属病房里的事,还没完全结束。
“不行,我得回工厂。”
莫时寒突然起身,就要拔掉手臂上的输液针,立马被汪叔给抱住了手臂。
“我的好少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就行行好,把这瓶液输完了,再回工厂也不迟啊!”
“老汪,你放手!”
“宁少爷……”
“我叫你放手,你叫他干嘛!”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