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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阳从陆家一离开,直接开车去了北城最出名的会所,从车子里一出来,唇角勾起抹不屑的笑意。
“钟少,您终于来了啊?”
女人的娇媚的声音,伴随着如蛇般的身子缠了过去,钟岳阳没有拒绝,手托着女人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
“等了很久了?”
声音邪恶,手又女人的大腿位置狠狠的揪了一把。
女人娇嗔的轻嗯了一声,两人很快进了包间。
钟盛鑫跟崔立左从另一边走来,刚好看到钟岳阳进包间的背影……
“阿鑫,刚才那是不是你小叔?”
崔立左疑惑的问了起来,钟盛鑫的眉头并拢着,眼底的情绪有些深沉。
“是。”
“最近都在传他跟陆家的小女一起,现在,他拥着别的女人在这里。”阵央华技。
崔立左的话点到为止,如果陆家把他跟陆欢琪一起的事上心了,而钟岳阳却是抱着报复的心态,那只会增加两家恩怨。
原本就烟消弥味的关系。
钟盛鑫脸色暗沉,黑眸缩了一下走了过去,随着推开包间的门。
霓红灯下,凌乱的场面让他看着钟岳阳的目光迸射着几分冷意,里面有女人惊叫的声音。
钟岳阳的手还落在女从的大腿上,看到自己的侄子,缓缓的收了回来。
“阿鑫,看中这里哪个?”
“小叔!”
钟盛鑫沉着声音叫了一句,怎么也没有想到,推开门会看到这般凌乱的场面。
而自己的小叔,曾经是爷爷最寄于厚爱的人。
他现在这样,伤的是谁?
“怎么?”
钟岳阳点燃了一根烟,姿态有多张狂就有多张狂。
“我有话跟你说。”
钟盛鑫说间里的另一角,那边的男人让他的黑眸猛的一缩。
“阿鑫,如果叫我出来是为了教训我,那你就省了吧。”
钟岳阳一出来,开门见口,钟盛鑫脸色暗沉,这个小叔年纪比他大9岁,小时候是带着他长大的,后来他去了国防大学,之后就一直呆在部队。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句曾经是军人的他,在此时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小叔,收手吧。”
钟盛鑫声音里透着无奈。
“收手?陆家怎么对付我的?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的?还不都是拜陆欢琪所赐,就这样收手,这口气你叫我怎么咽下?”
钟岳阳的声音接近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这件事压在他的心里,有多大的恨意。
“她是无辜的。”
“无辜?”
钟岳阳满是不在乎的轻嗤一声。
“阿鑫,你来劝我,为的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本事还真的不小,折磨了你一年也不如此,即使她不在你身边,也依然如此。”
安暖,在钟岳阳里的眼里就是个婊子,跟钟盛鑫离婚后,迫不及待的奔到陆城晞怀里,上演着什么情深意重,说到底,还是是跟她那老妈一样,哪个男人更有钱,就往哪个男人身上靠去?
偏偏是这样的女人,他的侄子却为她放弃了整个钟氏;甚至还他这个小叔的事都不管。
“是我心甘情愿陪着她一年的。”
钟盛鑫冷着声音纠正钟岳阳的话,后者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烟头丢在地上,黑色的皮鞋又一捻。
“所以我说她本事大,让你心甘情愿;又让另一个男人毫无怨言。我的事你别管,总之,这事,我不会就此罢休。”
钟岳阳说完,准备离开。
“难道,你想让孩子长大后,知道有你这样一个父亲?”
钟盛鑫的话从他身后传来,原本垂在双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转身过,目光冷得刺骨。
“阿鑫,我是你的长辈,你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了?”
在钟盛鑫弃他不顾,独自出国的那刻开始,钟岳阳就已经很生气了。
眼下,钟盛鑫还这样来说他;说到底,他还是长辈。
钟盛鑫有什么资格?
“这事,无论如何我都要管。”
钟盛鑫很坚决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