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这裏你们还怕我对她不利吗?”
后面的车子紧跟着停了下来,两名男了下来。庄听荷冷冷的开口说道,两人没有说话,站在那看着两人走了进去。
“安暖,你知道不知道,我很讨厌你!”
沒走几步,庄听荷满是怨恨的话传来安暖的耳边,她脚步微不可闻的一頓,她知道,自己被讨厌。完全是因为钟盛鑫。
庄听荷喜欢他,却根本没有机会;而自己即使现在并未跟他在一起曾经,毕竟是夫妻。
“特别是你现在这模样,看起來人畜无害,你知道不知道,我有现在的下场全是因为你?还有,里面的欣琴姐也全是因为你?”
安暖淡然的反映让庄听荷彻底恼怒,声音也抬高了分贝,说的话讓安暖皱眉:
“抱歉,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我对你的印象。仅限于那天在海鲜馆裏。”
庄听荷笑了,笑声透着浓浓的不甘,“所以,你就是这么好命。你被别人强女干了,却失忆了。你这不是好命是什么?”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打断两人继续交话的话语。
里面,钟欣琴穿着黄色囚衣,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精致漂亮的五官未变,漂亮的脸蛋尖了,皮肤因为长时间室内而苍白……
她转头。看着进来的两人,瞳孔里的神色未变。
“欣琴姐,她来了。”
安暖看着钟欣琴,脚步顿在那,脑海瞬间浮出一个词---美若天仙。
是的,很美!
“安暖,好久不见。”
钟欣琴抿唇一笑,瞳孔里被冰冷取代,安暖点了点头,坐在她对面,“抱歉,我忘记了你是谁。”
“没有想到,我们还会见面,我以为阿鑫带走你后,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显然,我想错了,我们又见面了。”
钟欣琴双手带着手铐,脸色未变,但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已经拽成了拳头。
“在国外,阿鑫对我很好,但我还是回来了。”
“是的,他是对你很好,安暖,你这是在告诉我,我输得一败涂地吗?”
安暖话刚说话,钟欣琴就冷着声音反驳,脸色不覆刚才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狞狰。
安暖一脸茫然。
“抱歉,我不是那样的意思。”
“安暖,陆城晞对你好吗?”
钟欣琴又问……
安暖刚点头,钟欣琴冷冷的笑了一下,随着开口。
“一年前,你脑袋受伤,是我用木棍打的。”
“……”
安暖睁大眼睛,脑子里搜索不到任何的片断,她的反映让庄听荷笑了一下。
“安暖,你知道欣琴姐放火烧沈彬别墅时,冲进去看到你时,你的模样是怎么样的吗?你身上连内衣都没有穿,而且脖子上全是吻痕,你的手被绑着,嘴上用胶布贴着,那样子,是被男人蹂躏过后的满足……”
“你胡说!”
安暖感觉自己手在颤抖,她激动打断庄听荷的话,可后者却依然继续。
“那时候,地上,还有拆封了的套子,还有,男人的子子孙孙……”
声音到最后,充满邪肆,带着轻蔑跟高兴,安暖紧紧握着拳头,甚至,指甲陷入掌中也不觉得疼。
“然后呢?”
她强压下自己心里的暗涌,反问。
咬着的腮帮,她尝到了血的味道。
庄听荷带她来,是来羞辱她的!
安暖心里深刻认识到这点,钟欣琴对她也是满脸的怨恨,当初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这两个女人对自己如此。
“然后?然后……你家里的那个孩子,是沈彬的野种!”
后面像抱着看戏状态的钟欣琴突然说了一句,安暖脸蓦然的了一片苍白。
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敲着发疼,发胀的的脑袋,嘴里低声念着。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安暖,这是事实!这就是事实,我们亲眼所见!不然,你怎么解释,那拆封的套子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摊白色的印记?你连衣裳都不整,手被绑着,嘴巴被封着,身上,这里,这里,全是男人咬过的痕迹……”
庄听荷嘴凑在安暖耳边,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从安暖的心上穿过,脑海里那些凌乱的片断,慢慢的聚集在一起……
身无寸缕,手被绑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变成了陆城晞!
他在路边强拉着她塞进车,停在快捷酒店门口。
---一间房,床板硬,隔音好!
从一进门,他的吻就落在了她身上……
离开时,那服务员跟他清楚算着一晚上破坏的东西……
“你们说谎!”
安暖突然站起来,声音不似刚才那般柔弱。
“说谎,我们用得着吗?”
“钟欣琴,你现在是罪有应得。”
安暖盯着钟欣琴的目光让后者心一颤,眼里流露几分惊讶。
“如果你们叫我来,合伙演着这一出戏就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那恭喜你们,你们做到了;可那又如何?陆城晞依然爱我,他一点都不介意,至于孩子,陆城晞自始自终都相信,那是他的孩子!”
安暖说的时候,嘴角噙着几分笑意,庄听荷还想说什么时,安暖献上了她。
“庄小姐,阿鑫不喜欢你,你从来不找自身原因,却全责怪到我身上来,你觉得公平吗?”
“难道我现在这样,不是你的原因吗?”
庄听荷一听她说到钟盛鑫,顿时觉得难受,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