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借这个机会休息!”
欧阳正霖“嗯哼”了一声,旋开保温瓶盖,倒了半碗粥。
清香在房间内弥漫开,倒让方箐箐真有点饿了。说了声“谢谢”就伸手去接,但欧阳正霖避开了。
“我喂你!张嘴!”
方箐箐脸一红,“我自己能喝!人来人往,被看到多不好!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子!”
“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都是单身,被你说得跟偷.情的狗男女似的!有那么见不得光?”
“我只是觉得……”
“别唧唧歪歪了,烦人!张嘴!”
方箐箐没办法,刚一张开一勺子就直接塞了进来,险些让她呛气。勉强吞下一口,埋怨地瞪着他。“你怎么这么粗鲁?”
“对你这种人,不能太好,会让你恃*而骄,就该这么粗鲁!”
“……那我不要你喂了!”
“不行!张嘴!”
方箐箐被逼着喝完了一碗粥,一口接一口喂得那么快,她根本来不及消化,都是直接咽下去,脸都胀红了,跟受刑差不多。
欧阳正霖还颇有些得意,自认为男人味十足,戳了戳她的脑袋。“怎么?嫌我不够温柔?”
“想我温柔也行,你乖一点!不然以后我更不温柔,疼死你!”
等方箐箐理出他要怎么让自己疼,又禁不住羞赧,捶了他一拳。“你怎么总爱说这种话?”
“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怕到时候尺寸太大吓到你!”
“谁说要和你、和你那个!”
“哪个?”
“你知道!”
“我不知道……”
“欧阳正霖……”
“叫亲爱的!”欧阳正霖摸了摸她脸,很不以为意地反问。“有什么好生气?以后总要做的,难道你忍心让我憋坏自己?”
她也反问,“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做?”
“拜托!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上.*这么迂腐可笑的想法?我要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早就下手了,还用等个一两年?”
方箐箐不同意。“谁说你以前有机会?”
“两个人,喝点小酒,半推半就的也就……顺其自然……并没你想的那么困难!再说了,你也快三十岁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指不定多垂.涎我!你敢拍着胸脯发誓,你对我这色香诱人的身体就没有动过心?”
“……不要脸!”
“你这不是正面回答问题!逃避,就代表有,对不对?”
“没有!”
“方阿姨,你不诚实!”欧阳正霖摇摇手指,“男人,就我这样的,绝色,是个女人都想扑上来把我给八光了。”
“我敢说,你肯定用眼睛强.暴过我不下一百次……说不定晚上做梦的时候还梦见过我们……”
方箐箐一激灵。
就在半个月以前,她还做过他们两吻着吻着就倒在*上的梦,尽管没有做什么,但已经足够让她心神荡漾。
再往前推,就在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她也做过接吻的梦,而且不止一次。隔天面对他的时候,她羞愧得抬不起头,还被他讽刺更年期快到了,脾气古怪。
心虚让她脸热潮,身体燥热不堪,如坐针毡。
欧阳正霖得意地贴过来,近距离看着她每一个因害羞而张开的毛孔,恶意朝她耳蜗吹气。
“看不出来,你这么垂.涎我的柔体……不如现在就满足你,嗯?”
他两条长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几乎是将她控在自己的臂膀之间,身体呈半压上去的姿态。
宛如一只懒洋洋地,却是盯准了猎物的狼,眼里嘴角满是欲.望的色彩,目光灼灼,邪恶极了。
扑面而来都是他的气息,清冽,好闻,像是毒药,会让人意乱亲密的那种。
方箐箐脑中想到的是在云南看到的那片罂粟,热烈,灿烂,空气中都有一种让人著迷的,欲.望的气息。
欧阳正霖就像那罂粟,她以为自己没有真正尝过,其实早就中毒已深,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上瘾,变成了瘾君子。
“你……别这样……”伸手一抵,他胸膛滚烫灼热。
“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难以摆脱我的模样……你明明被我吸引,为什么却总是要抗拒?和自己作斗争,不累吗?我都替你感到辛苦……”
他的话如同魔鬼的呢喃,是能让人迷失方向的。方箐箐紧张得一个劲咽口水,手指揪紧,手指都发白了。
汗毛扩张,感官放大无数倍。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如蝴蝶效应一般,引来海啸般的颤栗。
这比直接了当的疯狂侵略更加致命,让她全身疲软,几乎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为什么不看我?”
“……”
“我喜欢你看我!”欧阳正霖一手捏起她的下颚,这个动作很轻挑,也很不尊重。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也让女人心动。
与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眸近距离对视,方箐箐止不住地颤栗着,脸色绯红。呼吸也燃着了一团火焰,脑子几乎完全陷入了崩溃状态。
只是深深地陷入了他漆黑的瞳孔之中,被他迷惑得失去了理智。
这一刻无论他让她做什么,她都抗拒不了,至少身体上抗拒不了。
欧阳正霖也很清楚这一点,他现在想要得到她的身体,轻而易举。
他缓慢地贴上她的唇,但并没有真的碰触到,如猎人宣布猎物的死期一般,缓缓地在她唇上喃喃。
“你看……你也有逃避不了的欲.望……”他弯着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