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河连吼了几嗓子,下面的部众喧闹声依旧。本来也不是吃皇粮的兵,能过来凑个数已经很给面了。一时间肖河也拿这些人没有办法,。
肖河管点后勤做行政没问题,但真要说带兵打仗,刘宇还真就瞧不上。
刘宇对着站在重甲兽前面的两人道:“你两个去把吴刚的头给我吊到瞭望塔上去。”
此两人是先前随吴刚来的人,见识过刘宇的凶狠,听见刘宇的吩咐后,浑身都哆嗦,但没有一点犹豫,立马就办去了。
当吴刚的头出现在瞭望塔上时,人群音量上小上了些,但嘈杂程度更甚。
“那谁的人头啊?”
“这谁啊?”
“这又是搞什么幺儿蛾子?”
……
“新城大难,大家能来共守北境,都是好样的,我替新城百姓谢谢大家!场面话我就不多说了,既然大家选择来到这里,就要守规矩,上面挂着的那人就是不守规矩,听闻这人平时就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今天他坏了我的规矩,我只能将他斩首示众,他叫吴刚,听闻很有背景。”
今天雾大,人头挂在瞭望塔上,根本看不清样子,当刘宇说出“吴刚”的名字时,下面一张张脸,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些年吴刚坏事干了不少,但真还就没人搬倒过。没想到嚣张多年的吴刚,居然惨死在这里,着实让人心里一惊。
“我说这话是告诉大家,在我这里,就得守规矩,不守规矩,谁都不好使。现在我就说说我的规矩,不服从命令者,斩;动摇军心者,斩;无故后撤者,斩;”
还未等刘宇说完一高丈许长相怪异的男子不服道:“我现在就走,看你能奈我何。”
说话的男子,不光身材高大,而且身上长着如龙鳞一般的甲,鳞甲呈金色,远看去像身披黄金战甲一般。
显然这人不一般,当这人说话时,人群都热议起来。
“这不是司马家族的熬战吗?这下有意思了,看样子熬战在司马家也混的不咋样啊!不让怎么会被派这里来充数了。”
“对对对,听闻这熬战就是头倔驴,在司马家人缘不咋样,实力虽强,但一直入不了司马家的核心。”
“你们这瞎扯淡,我看这熬战在司马家混的就挺好,你们这些小喽喽,境界太低,都以为这里来的都是些送死鬼,你们以为大家族有那么心好,免费给政府打工,当然你们这种炮灰死不死,对各家族企业没啥,司马家怎么可能,将熬战这种实力战将,派遣过来送死,显然人家跟咱接下的任务不一样,像咱这外线人员,送来忽悠政府,人家熬战那是来搞情报的,人可得好好活着,随时给家族汇报情况,要是这北疆守不住,我敢保证所有家族立马跑路。”
“说的挺咋呼,那些我们还是别研究了,看看当下,好戏就要开始了,我倒想看看这新上任的长官怎么收场,反正无所谓,咱就是一凑数的大头兵,随时准备溜号。”
……
肖河小声的在刘宇耳边,将熬战的情况说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是这人不好惹,适当性的给其点自由,不光熬战得特殊对待,而且每个家族都有那么些人需要给点关照,毕竟闹僵了对大家都不好,毕竟和为贵嘛。
“熬战是吧!亚金甲古龙异变者,体魄强悍擅长近身肉搏,曾一个人单独斩杀两只兵蚁,哎战绩真不赖啊!可悲啊!太过贪生怕死。”刘宇做出特悲叹的说道。
“哈!哈!哈!”熬战大笑三声道:“我们贪生怕死,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这些个当官的最没资格说贪生怕死,那次不是我们在前线卖命,你们在后方喝茶,甭给我说什么坐镇指挥,运筹帷幄,连前线都不敢上的人,谈什么狗屁规矩,根本就不配决定人的生死。”
刘宇不怒反喜道:“说的不错,我临危受命当了这领队,也不图升官发财,只愿保的一方平安,在这里我以人格起誓,当与所有人共进退,冲在前退在后,如有违背,甘愿奉上人头。”
肖河拉了拉刘宇很着急的说道:“刘老弟你疯了吗?你是指挥人,应该坐镇后方,出谋划策,怎可冲锋陷阵,这可不是闹着玩,一旦有什么闪失,那北疆真就完了,你知道的我不是干这行的料。”
“肖部长太高看我刘宇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磨炼自身,这群人毕竟不是正统军人,如果我们不领这头,那就是一盘散沙,好了我意以决,你留守后方,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弱,相信我。”
跟肖河说完刘宇又对着熬战道:“怎么样,熬战敢去吗?怕了吗?”
“怕,我熬战打小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希望你做的能有说的好。如果你没有做到,我会亲自取了你的人头。”
熬战点头后,再也没有谁跳出来为难,刘宇简单的讲了几句,兴亡匹夫有责,覆巢安有完卵之类的话,就点兵出发。
通过观察刘宇觉得,这食人蚁主要靠的是嗅觉,所以如果食人蚁入侵,肯定还是会从破坏点入侵,所以自己带上五千人马,从破坏点出发,越过壕沟,到达壕沟外面的开阔地,开阔地将是他们的第一站场。
其他剩下的人由肖河带领,驻守在电网内侧,如果食人蚁从其他地方入侵也好机动防守。
刘宇本来打算,将机动能力强的重甲骑兵,全部留给肖河,但肖河不肯,为了刘宇的安全,强塞给五百重甲兽。
刘宇带人来到开阔地就不在深入,开阔地再往前就是灌木林,并不适合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