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郡王听着破的话,心里着急,为了能保留下来一点势力,他必须将南宫二老夫人他们筛出来。
一来南宫二老夫人是他最开始的盟友,手里握有财力人力不少,而且南宫家是南风初语婆家,是他所有势力中最好撇除干净一个。二来,现在自己表妹是南宫家二房主母,他和那位表妹关系还不错,不管怎样也得守住她好不容易得到幸福。
南风初语听着护郡王想利用自己关系,把二老夫人他们摘出来,冷笑了一下,转过来看着绝情,说:“父皇,护郡王这么说让儿臣想起还有一件事。”
“哦,小语有什么事?”绝情看着南风初语,声音很温和的说。
南风初语看了看绝情,又看了看护郡王,说:“那个三叔如今正在殿外,他手里说有什么关于护郡王和二老夫人之间通信的证据。”
“既然有证据,快请南宫家三老爷进来。”绝情冲着南风初语点了点头,吩咐元福。
护郡王听着南风初语的话,很震惊,怎么可能?那南宫三房和二房同母亲兄弟,而且是两兄弟里最聪明的,那二老夫人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出主意,他怎么会突然和公主他们一起?
护郡王世子听着南风初语的话,心里有了想法,看来南宫三房早不是之前那个三房,从那个南宫艳突然“病好”出院子,再有拒绝自己婚事嫁给东方安伯,三房就已经暗中勾搭上南风初语他们,背叛了他们,这几个月来三房一直在演戏。
“草民参见皇上。”南宫三爷走进来,直接到绝情面前,跪下来。
“你就是南宫家三老爷,听小语说你手上有护郡王和你母亲还有二哥通信的证据?”绝情看着南宫三爷,说。
南宫三爷看了看南风初语和南宫诀,又看了看护郡王父子,从衣袖里拿出一叠书信,对着绝情说:“这些都是家母和二哥让我给护郡王写的书信,全在这里,请皇上过目。”
元福得到绝情示意,来到南宫三爷这里,接过书信交给绝情。
护郡王父子看着南宫三爷,心里很愤怒又害怕,目光注意着绝情表情。
绝情看了看几封书信,嘴角微扬了一下,看了看护郡王父子说:“这几封书信的确都是和护郡王府来往有关,不过看起来都是你自己写的,没有提到二老夫人和南宫二老爷。”
南宫三爷听着绝情的话,看了看南风初语,说:“回皇上,这些信的确是草民所写,但草民一切只是听从母亲,虽然草民和二哥是一母同胞兄弟,但在母亲心里二哥是兄长,以后夺得南宫家家主之位是二哥的,草民对母亲和二哥来说,只是一个踏脚石,帮他们出主意。”
“哦,既然一母同胞兄弟,那你为何突然与小语他们一起,对付自己亲人?”绝情看着南宫三爷,有意思的说。
“草民只是为了妻女。”南宫三爷看着绝情,说,“家母为人好胜,什么事都要干预,连子女亲事也要掌握手里,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