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看着水儿那圆圆的小屁股,我心中不自觉有些感慨,倒不是心中有多么不堪的想法,只是记忆里的很多画面涌上了心头,回想起在日本的一些际遇,特别是与几个女人之间的纠葛,现在想来,其中掺杂了多少的原始之欲,真是橘生淮南则为橘,橘声淮北则为枳,莫不说,因为日本这个国家本身就透着一种放纵的气息,所以到了那里之后,我也被那种风气感染,变得乱性了?
而现在回到了祖国的滇南大山之中,这种清净恬淡的田园山野生活,却如同一道清泉涤荡心灵,让我没有丝毫的淫=欲之思,当真是有些奇妙。最起码的,与水儿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恪守着应有的分寸,对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这似乎完全不符合我的性格,在日本的时候,我可是如同一头野狼一般,几乎把能够尝到的腥味都尝了一遍了。而现在的我,则是如同重生了一番一般,不管是心境还是思想都变得纯正了很多。
但是,这个时候,我也隐约想起了一些什么,那就是在日本的时候,我似乎是在体内被种下六头蛇的尸魇王虫之后才开始把持不住的,至少,当时在海岛上与小狼相处的时候,诚然有很多可以占有她的机会,但是最后却都没有能够成功,但是后来到了日本,体内种下了六头蛇尸魇王虫之后,我几乎是立刻就变得贪得无厌,来者不拒了。
这似乎也说明了一些什么。也就是说,我这个人,本质上,其实是一个非常正直,非常有自控能力的正人君子,而当时之所以会一再把持不住,则是因为六头蛇天生好淫,是六头蛇无形中对我的思想产生了影响,所以才导致我会对何飞云做出那样的事情,后来甚至还和少妇伊藤舞混在了一起,最后又在精神空间之中对山田秀子进行了无数次的凌虐。
想来,这些应该都不是我自己应有的行事作风,我当时的确受到了一些无形之力的影响。六头蛇虽然增强了我的力量,但是却也给我带来了一些负面的影响,想来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经验积累吧。而现在,由于我体内的六头蛇已经逃掉了,没有一点力量存留,所以我的性格又归于本位,不再有那种贪婪和yù_wàng,所以这么久的时间里,我才会一直和白水儿相敬如宾,几乎从来没有什么过格的举动。
“嗖——”
“噗——”
就在我心里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声破空声传开,接着听到一声闷响,接着就听到一阵翅膀扑棱声,抬头看时,却发现水儿已经拎着一只花花绿绿的雄山鸡从草窠里走了出来,只是面上并没有欢喜之色,反而是有些自责的感觉。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这只山鸡带着一群小山鸡,被我打死了,它的那些孩子失去它的庇护之后,可能要活不下去了。”水儿满心愧疚地看着手里的山鸡,神情很感伤。
“放心吧,它们不是还有妈妈吗?”我起身结果那山鸡,安慰水儿说道。
“你不懂的,山鸡一般都是爸爸带孩子,妈妈只管生蛋孵蛋,之后就不管它们了。”水儿紧皱着眉头,眼睛水汪汪,几乎都要哭了。
“好啦,没事啦,这次算是不小心嘛,以后咱们不这样做,不就可以了吗?实在不行,咱们把小鸡抓回去养好了。”我安慰她说道。
“那怎么可能,小鸡跑得快,现在都钻草层里去了,根本抓不到,”水儿叹了一口气,将弩箭放到地上,不再说话,走回田间继续摘豆角。
见到她的模样,我心里也有些自责,毕竟是我激她去猎山鸡的,说起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丫头的心地竟然如此善良,当下倒是愈加对她感到疼惜。
看看手里的山鸡,发现这一箭正好射在了胸脯上,流了很多血出来,那山鸡此时其实并没有死透,正在挣扎着喘息着,晃动的眼睛,似乎还在担心它的孩子们,的确让人心疼。但是,这也没有办法了,我现在的确很需要鸡血,因为我要确保水儿的安全才可以。
白大叔昨晚带回来的坛子里面不知道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绝对是不祥之物,别人我倒是不太担心,就是水儿绝对不能被伤害到。
心里想着这些,我的心态平静下来,走到水儿身边,伸手去解她腰间挂着的桃木小刀。
水儿见到我的举动,有些好奇地看着我,停下来活计,自己把小刀解下来递给我,而我则是蹲下来,用鸡血把小刀涂了个遍,然后又放在阳光下晒干,这才满意地重新捡起来,让水儿继续带上。
“这是做什么?”水儿有些好奇地看着我。
“辟邪的,放心吧,对你没有害处的,最近白大叔一直在山里忙活,带了一些煞气回来,为了安全起见,才给你做了这个。鸡血的阳气最足,可以灭除阴煞,桃木也是辟邪之宝,两者结合,这桃木小刀对于阴煞之气来说,就好像是火焰刀一般,它们只要一看到就会主动避开,不敢在伤害你。”我说话的当口,很细心地帮水儿把小刀系好,之后才叮嘱她道:“一定要随身带着,千万不要弄丢了,知道吗?”
“知道啦,巫师大人,”见到我这么关心她,水儿显然有些意外的欣喜,居然还给我取了一个外号。
我淡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在苗人的心里,能够参透鬼神之力的人,只有那些神秘兮兮的巫师才能够做到。
“那你自己呢?”水儿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