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放心。”卫清应了一声,看向工厂内所有被押着的人,仿佛是想再看一群死人似的。
唐冷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南枭。
不可能!太子爷怎么会对那个小贱人纵容到这种程度!
甚至……那个小贱人打了太子爷一巴掌,太子爷也没有半分怒意的表现,而是耐心地安抚着她……
唐冷玉几乎要崩溃了,时桑榆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面对时桑榆,司南枭真的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宠爱……
“我真的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明明我就要杀了时桑榆了,杀了她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唐冷玉像是魔怔了一样,捂着脸开始痛哭起来。
那个刀疤脸的男人像是抓住救星一样看着唐冷玉:“唐小姐,别哭了,我们该怎么办!”
“太子爷不会杀我的!他只是一时之间没有现我而已……等看到了我,他一定会收回这个指令的!”唐冷玉咬着牙说道。
她跟司南枭是青梅竹马,她不相信司南枭真的会狠心到这种程度,连她的生命都不顾了!
“卫清,你让我过去……你让我过去跟太子爷说话!太子爷一定是因为没有看见我才下的这个指令!一定是这样!我不相信太子爷会这么绝情地想要我的命!”唐冷玉大声吼道。
没有人理她,司南枭的人将她禁锢得死死的,不能动弹一步。
唐冷玉的眼底里满是怨毒的神情。
只要司南枭知道他怀里的时桑榆是个多么肮脏的女人,他一定会饶恕她的!
她几乎是扯着嗓子朝着还未有走出工厂的司南枭吼道:“太子爷,你不是说你有洁癖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时桑榆已经是被别人玷污好几次的女人了!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难道就不想看一看她被别人玷污时的样子吗?你就不想看一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吗?你真的就这么不介意她吗?”
唐冷玉疯狂地大喊道着,希望等到司南枭的回心转意。
她话音还未落,便听见了一声“砰”的枪响!
是司南枭开了枪,那一枪直接打在了唐冷玉的右手上!
“我的手,不……好痛……啊啊啊我的手!”唐冷玉大吼起来,一张眼睛已经红得似乎是在滴血,似乎是不相信司南枭竟然真的对她开了枪!
司南枭又拿起枪口对准唐冷玉,正准备再对着唐冷玉的右手打下一枪的时候,就听见时桑榆微弱的声音——
“不要开枪,留他们一命。”
司南枭皱着眉头,眼底里也不禁闪过一抹阴沉
他全身上下都散着冷冷的低气压,微微侧眸对卫清开口道:“你把所有的人都看好了,一个都不能有事。”
卫清低着头应了一声是。
司南枭这才重新低着头看向时桑榆::“乖,好好睡觉,我们回家。”
工厂外的荒地上正停着一辆直升机。
司南枭满心都在想着唐冷玉刚才说的话。
他只觉得难过得像是千刀万剐了一般。如果不是他来晚了一步,怀里的小东西便不会受到了这样的屈辱。
司南枭甚至想要冲回去亲手解决掉那些绑匪。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京城动他的女人。
“你说得对,怎么可能轻易的杀了他们?你尝过的痛苦跟委屈,他们都要加倍地感受回来。”男人眼底里是嗜血的阴冷。
司南枭抱着时桑榆上了私人飞机。飞机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有专门的卧室。
他将时桑榆轻轻地放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飞机上专门的医生奉命过来给时桑榆检查伤口。
时桑榆已经彻底沉睡过去了,不知道是撑到了极限,还是因为司南枭的到来而变得安心。
熟睡了半晌,时桑榆便开始不老实了,她只觉得心底里阵阵燥热,手止不住地乱抓,便胡乱地抓到一个男医生的手。
那男医生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司南枭冷冷的声音:“你可以走了。”
男医生差点被吓出了冷汗来,立刻说道:“是。”
刚才他碰的可是太子爷的女人啊!真是差一点就没命了……
司南枭摁住了时桑榆那不安分的小爪子:“乖一点,等着检查。”
时桑榆却仿佛找到了源头似的,整个人都直接蹭在了他的身上,止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太子爷,”一个拿着文件夹的医生尴尬地轻咳道:“报告出来了,时小姐被人注射了……大量的……就是,春药。春药的成分暂时还没能判断出来,飞机上仪器不够先进,需要三个小时。只不过——”
医生顿了顿,看向缩成团的时桑榆:“如果时小姐半个小时之内再不能……那恐怕就会出事。”
司南枭低着头看着满脸燥热的时桑榆,抬头,淡淡地对医生说道:“把房门锁上。”
医生会意,立刻锁上了卧室的门。
时桑榆似乎是彻底没了意识,只知道泄自己心里面那燥人的火焰。
她将司南枭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直接“骑”在了司南枭身上。脑子里一团浆糊,便开始笨拙地解着司南枭的腰带。
司南枭薄唇抿成一条线,看着时桑榆的桃花眼。小东西的眼睛里满是迷茫,只是凭着本能做事。
低低地叹了一声,司南枭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野。
只是迷迷糊糊之中,时桑榆根本就不会解皮带,手忙脚乱却得不到半天疏解,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下巴枕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出无奈的、弱弱的嘤咛。
司南枭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