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好几次树叶,我把去掉了阴气的树叶放到干柴堆下面,那堆柴火终于燃了起来。
纠结的是,那柴火虽然燃起来了,但是火势甚微,基本上没有什么热量。
那堆燃烧着小小火苗的柴堆燃起来的火居然不是红黄色的,而是浅浅的红,加上里面不断被蒸发的阴气,变成了紫色。
坐在火堆前,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加着柴火,用身体组成一个三角形的围墙,不让风势把里面的火吹熄。
那燃起来的火势实在是太孱弱了,感觉要是大动作的呼吸或者是对它吹一口气就能把它吹熄一样。
好在我们的小心维护下,阴气被烤尽之后,火终于正常起来,变成了明黄色,火势也终于变大了。
我们三个都安了心,把刚上岛时候换下的湿衣服放在火堆前面烘烤着。
“好饿啊。口渴的要命,你们两有没有感觉。”
唐宁一边翻着他手里拿着的衣服,一边转过头对着我和靳勒说道。
本来被生火吸引了注意力,我已经忘了自己又饿又渴的事情了,唐宁这么一说,我只觉得自己嗓子像是冒烟了一样,胃里也不断翻涌着胃酸,仿佛在告诉我,现在自己饿的有多么厉害)
我突然想起了刚才拾柴的时候看到的大型菠萝,心里动了动。
这时唐宁也说到了之前看到的菠萝。
他看了我和靳勒一样,眼睛里的yù_wàng之火不停闪烁着。
“不然我们去弄一颗回来吃?”
唐宁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道:“我真的好饿啊,感觉自己快被饿死了……”
我也觉得饥渴难忍,转头瞅了瞅靳勒,试探性的看着他问道:“你饿不饿?”
靳勒白了我们一样,严肃的说道:“你们没看到刚才的火焰是什么颜色吗?岛上枯死的树叶都这么大的阴气,你们还敢吃这上面的东西?不想活了?”
靳勒这句话就像是一棒子把我们打醒了,饿是一回事,不要命是另一回事。
在老林里我喝下葬魂水的时候,肚子里的那种绞痛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真心不想再来一回。
我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我不饿,我不渴……
这样暗示了自己无数回,终于那种饥渴感没有那么重了。
可是越是坐着,我越是觉得冷。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微风,原本在拾柴的时候是惬意的风,现在坐在草地上反而觉得吹得很冷。
我把身体朝着前面的火堆靠了靠,努力的汲取热量。
从我们来到这个岛上开始,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运动着的,所以还感觉不到冷,再说当时情况紧迫,心里一直想着要赶紧找到宿营地赶紧生火,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在乎自己是冷还是热的问题。
现在危险解除了大半,人坐在地上又是静止的,那种寒冷的感觉就变得明显了。
靳勒和唐宁好像也感觉到了冷,两人都朝着火堆所在的方向挪了挪位置。
我们不停的慢慢朝火堆里面添加着柴火,让火堆能够保持现在的火力。
突然,唐宁转过头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你干嘛啊?这么看这着我干嘛?你眼神看起来好吓人。”
我看着唐宁没好气的说道。
“妍妍。你的头发……”唐宁看着我,顿了顿说道:“你头发变成紫色的了……紫黑色的……之前你头发不是红色的吗?”
一听他的话,我自己心里也纳闷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变了吗?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光的颜色比较暗,所以看起来是紫色的啊?”
我一边说一边转过头。看着靳勒,用眼神向他示意,看看唐宁说的对不对。
靳勒拿起旅行包上的散魂刀,倾斜过身体放到我头发上,看了一会儿说道:“你头发确实变成紫色的了,而且紫色很少,看起来像是紫黑色的。”
我一听,心里有些慌,流火一直都寄在我头发上的,要是我头发变黑了,那是不是说明它现在的状况不好或者是受了什么伤,不然没可能一下子就变黑了啊。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刚烤过火的手摸到发丝的时候,入手的感觉极其冰凉。
“流火……流火……你没事吧?”
我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偏过头抓了一把发丝放到自己胸前问道。
过了半响,没有人回答我,我心里有点不安,拉住自己另一边的发丝接着问了几句。
“妍妍……难受……阴气太重……没精神……”
又过了几秒,耳边才传来流火瓮声瓮气的声音。我听了很是惊讶,流火的灵力那么强,一般的环境根本就奈何不了它,但是它在这里居然觉得难受,没有精神。
“看来这岛上的阴气确实太大了,我们不能在这里呆,天亮了赶紧走,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离开这里。”
靳勒语气沉重的说道,我和唐宁都点了点头。这岛实在是太怪异了,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存在,才会阴气大成这个样子。
就算是没有东西袭击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时间长了阴气一定会侵袭我们的身体,对健康不好。
我们接着有讨论了好几种离开这个岛的方法。
唐宁的意思是说,看看能不能在沙滩上找到一些浮力大的东西,或者是用这里的树木做成筏子,乘着在海上去寻找救援。
他这个观点被我和靳勒一口否决了。
靳勒用手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