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话不敢乱说。”罗生惊得满头大汗,心道这丫头也是心大,万一给有心人听去他们不跌亡命天涯啊,“再说,那是疗伤的,可不敢随便乱用。”
罗生在恍惚间回忆起之前的记忆时,不仅学会了饮血秘术,更有一段告诫之语一直徘徊他他脑内,告诉他不可以乱用此秘术,更不可以将其传给外人,“法不传外耳,切记施术后不可以留下任何尾巴,否则….”
“我知道….”漠鵖嘿嘿一笑,自从昨天看到罗生那担心的眼神后,她似乎就喜欢上了这种被关心关注的感觉,甜甜的暖暖的,又像是母亲做的甜粥,又像是父亲温暖的大手。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两天后,当漠鵖恢复的差不多,气色也逐渐红润起来时,傻姑娘的客船也修补的差不多了,罗生便带着漠鵖告别了梅柳真和沈赋坪;后者似乎是被铁索桥刺激到了,突然欲要拜入天刀学艺,所以决定在这里多逗留一些时日,至于他要贩卖去西南的货品则低价贱卖给了罗生。
“就送到这里吧!”罗生对梅柳真和沈赋坪抱拳,“这几日虽短,却是罗某这些年过的最好的一段时间,此言发自肺腑绝无半分虚假!”漠鵖也微微福身,谢过梅柳真的地主之谊以及临别时特意送她的上品红枣燕窝。
“一路珍重,罗兄,漠姑娘。”沈赋坪郑重的给二人做了一揖,“若不是你二人仗义出手,恐怕沈某早就饮恨瑶江了,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到沈某的时候,万望遣人告知沈某,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我就不说那么多了,走吧走吧,别忘了有空来一封信就行。”原本大大咧咧的梅柳真反倒是红了眼睛,背过身躯摆手赶人,“你这掉到钱眼里的小子,到哪里都吃不了亏,赶紧走,不然又要坑我钱了!”
随着傻姑娘憋红着脸低吼一声,重新修补好的客船徐徐在她的推动下开出码头,随后借着东风徐徐开动,慢慢消失在梅柳真和沈赋坪眼中,唯有罗生道别依旧在瑶江之上,群山之间回荡,“二位兄弟,后会有期。”
“.….”
“回去了书呆子,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完呢。”
“哦。”沈赋坪的视线从渐行渐远的小船上移开,看向身旁的梅柳真,“最后你塞给罗生的是什么东西?”
“家里老头儿让我给他的,我怎么知道?哎我说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还要不要学刀了?”
“学学学,不过咱们说好了,这次不走铁索桥啊!”
“嘿嘿嘿…..”
“喂,你别笑得这么渗人好不好?等等….这不是去渡口的路,混蛋别拉我啊啊啊…..”
同一时间在客船上,罗生将梅柳真递给他的信封拿出,上书‘罗生亲启’入眼的是几张大面额银票合计近二百金,银票最后夹着一张信纸,‘祝贺罗巡查高升,之前试探多有唐突,万望海涵’。
“原来如此,之前擂台上被那番针对原来是天刀阁高层在背后指挥….我就说平白无故那些弟子为何像疯狗一样追着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