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开了手机,许媚发了好几条信息,打开都是那个意思叫我去离婚,不要逼她起诉,我看完后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喂,媳妇。”
“我妈妈现在怎么样”许媚接听了电话询问。
“一切都挺好,不用担心。”我说“下午你有空吗回家再聊吧。”我说。
“好,三点左右会回家。”许媚回答。
两点多一点,我把白馨带回了南澳别墅,昨夜她和我有过一次亲密行为,在外面她也比较放松,可是一进家门,她很明显就拘谨起来,气氛有些沉闷,然后她对我说要去休息一会,有点累。
看着上楼的白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还不知道许媚已经知道了她和我有了这种亲密的关系行为。
躺在沙发上,我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困倦一阵一阵的袭来,我睡了过去然后听到耳边有人叫“张凡,你起来,起来。”
我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见许媚一副冷冰的连盯着我,我叫了一声“媳妇,你回家了呀。”
感觉没过多久,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张凡,张凡,起来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指着楼上的说道“声音小点。”
然后说道“下午带你妈作了一个身心的检查,诊断一切恢复正常,但是,有一部分选择性失忆,她忘记了。”
“啊忘记了什么我妈不记得什么了”她许媚急促的问。
“忘记了柳子言绑架她的那部分,医生说不是什么坏事,叫我们最好不要再提及她忘记那一段让她发病的经历,以免再度引起病发。”我说。
“知道了,把病例给我。”许媚说着伸出了手,我把诊断书拿了出来递给了她。
“媳妇”我叫。
“不要叫我,发生了这种事,你说我们还有可能做夫妻吗”许媚看着病例,然后抬起了头问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做夫妻了。”我回答。
“呵呵,张凡,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无耻。”许媚讽刺的笑了。
“就算我是理亏,可是我并不是抱着无耻的心去干那事的,而是一心想着救她。”我说,当时那种感觉确实就不是什么享受,而是救赎,对于白馨,我一直内疚和心疼。
“张凡,你可真厉害,你安的是什么心你自己清楚明白,救人呵呵,救人会有情欲救人会有那么激情”许媚冷冷的笑,讽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了过来。
“我看在我医治了她”我说着也觉得自己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反正,我不会同意离婚。”
“好吧,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会走法律程序,可由不得你,还有,几个月前,和她去三亚的那个人是你对吧”许媚说。
“不是我,我是偶遇她。”我立即给予否认,丝毫没有犹豫,这个时候我要再说那些,那不是更加雪上加霜。
“到这样的地步了,还不肯承认,你觉得有意思吗”许媚说道。
“你不要乱说,没有就是没有,叫我承认什么昨天夜里也是为了救人,结果也确实医治好了她。”我说的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可是如今也没有办法。
“张凡,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就你一个人很聪明你非要把全世界的人都当傻子吗假如你和她没有过亲密的关系,你和她发生了那种事后她就醒了过来,接下来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安心入睡吗”许媚说着说着忘记了白馨还在楼上休息,冲我大声吼叫起来。
许媚的话一下让我发懵了,是呀,但是我抱着醒来的白馨,都没有穿衣服,可是清醒的白馨除了哭泣,没有任何一点叫喊和拒绝的行为。
“我真是个傻瓜,这一层却没有完上面去多想。”我在心里暗叫不妙。
“媚媚,你这么早下班了啊”楼梯口突然穿来了白馨的声音。
我被许媚逼得无路可逃,见有机会就马上逃离般的对她们说了一句“你们聊,我还有点急事要出来,先走了。”
离开后,头疼欲裂,很想大醉一场,可惜现在还没有到晚上,喝酒都没有好地方可去。
手机铃声响起,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是杨少波的来电,我有气无力的接听了电话“喂,波仔,找我有什么事”
“二哥。花虎在这里干着急,叫我来问问,他舅家的那个林万彪调离的事情,现在什么情况了,有进展了么”杨少波问。
“哪里会有这么快,急什么呀”我没好气的回答,这心里正烦着,催什么催。
“哦,二哥,你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一样。”杨少波说。
“头疼,没事我挂了。”我回答。
“嗯,那二哥多休息会儿,再见。”杨少波说着我就挂断了电话。
“林万彪这事也确实不适宜拖下去。”挂断了电话后,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ktv和迪厅都快要开业了,要是一开业就被立新路派出所的人找茬的话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要尽快把林万彪的事办妥才行。
还有,ktv的名字和迪厅的名字也要改改才行,当时王艳我对那么一提,我随口那么一说,就把两个场子给命名了,现在却觉得什么兄弟姐妹那个名字我很不满意,可是,要改个什么名字呢
把车停在路边,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听到远处好像在搞什么活动,传了李宗盛的那首凡人歌。
“你我皆凡人,活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是呀,我一时感慨起来,一瞬间,我就想好我两个场子的名字凡人ktv,凡人迪厅,我们帮派的名字叫凡义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