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申屠，好不容易到了下午把事情都基本理通顺了，夏子杨也回去卧室午睡还没起来，申屠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暝少，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应不应该。”
“既然你都开口了，我回答什么你都会想办法的，不是吗？行了，吧。”
龙御暝也放下手里的事情，双手放在桌面上，看着申屠，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申屠都有些不敢看他了。
低下头吞咽了一下唾沫，才心翼翼地：“那个夏子杨，真的是你的儿子？”
龙御暝没想到他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之后，反问：“你觉得呢？”
“我开始也不相信，但是我现在觉得暝少你对他不是一般的好，我就寻思着难不成这真的是你的儿子？但是我算了一下时间，也不可能啊，按理来他今年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往前面推算六七年的话，那时候你不是跟少夫人……”
到这里申屠猛地就止住了，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龙御暝，知道自己了不应该的话，提到了不应该提到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龙御暝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一般，只是淡淡地：“如果当年她没有跳下去，孩子生出来也应该有这么大了。”
“对不起暝少，我……”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往心里去，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管我做什么，也不可能回到六年前拉住她，不能再回头改变什么。”
虽然是这样，但是龙御暝也没有了心情再继续商谈公事，让申屠先回去之后，自己也把书房的门口反锁了，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
申屠出了书房，一脸的懊悔，自己不应该那么多嘴的，又惹起了暝少的伤心事，明明知道过去那么多年了其实龙御暝还是没有真正放下，他怎么就那么多嘴偏要提起这件事情来呢？
整个龙家的人，还有龙氏，以及其他所有知道和认识夏诺妍的人都明白这是龙御暝的一个禁忌，不管是谁都不敢轻易提起，而他今天偏偏就……
“都怪那个夏子杨，好端端的偏偏要乱话，还要……”
“你我什么坏话？”
申屠也是没想到夏子杨居然会冷不丁地冒出来，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站着看着自己，吓得当场就往后退了两步，幸好伸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没有过于失态。
“你，你，你不是在房间睡觉的吗？”
该死的，这个夏子杨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而且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发觉？那刚刚在书房里面他跟暝少的对话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夏子杨伸手指了指申屠身后的房间门口，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那个卧室也有门口的好伐？我肚子饿了肯定就要下楼找吃的啊，难不成我还从那个侧门去书房找你要吃的？”
“你，你出来多久了？”
申屠还是不太放心，看着夏子杨，像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谎一样，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夏子杨脸上的表情。
“好吧，我大概猜到你在担心什么，我其实……”
“你要什么条件，你才会保守秘密！不会告诉暝少你听到了我们刚刚的谈话！”
夏子杨直接愣住了，这个傻二愣子，自己刚刚本来是想什么都没听到的，他自己反而先开口了，不过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