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海风很大衣衫被吹得咧咧作响,李三欲伸出手臂迎来一只海鸥,说道:“师兄,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你说我们会死吗?”
长空看着日出,闻着咸湿的海风,披散的长发在脑后飘动,几个呼吸之后才淡淡的说:“不知道,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听追云子前辈说,哪里才是修真世界,哪里高手层出不奇,他的修为在那边也不过是垫底而已,或许我们会死,又或许我们会胜利,但我们都会在哪里留下一道传说,你有信心吗?”
李三欲似乎被这样的憧憬激起了斗志,猛的点头:“有!我们一定能成为胜利者,留下无数的传说,因为我们秉承天地气运而生,将来有天我一定会名言十洲三岛,哪里才是我大放异彩的地方,啊···我来啦!你们准备好了吗···”最后李三欲的话化为了吼声。
很多人都被这一居话惊醒过来,纷纷走上甲板望着朝阳,陷入憧憬···
不知何时黄云飞到了船头:“二弟,想什么呢!我到你身边都没发现吗?不要大意,任何时候都要提高警惕,我看船尾哪血姑娘与钟亦谷看你的眼神颇为不对劲。”
“谢谢大哥,只是一些小误会而已,相信最后能够冰释,毕竟我们要面对的是一百多人,安慰的日子不多了,所以我才放下戒备准备好好的享受这一个月,多少年来这是我最轻松的日子,我很享受,所以你过来我才没有发现,这样不是很好吗?”
黄云飞还是看出了长空的心事,因为长空笑的非常的勉强,“你是在想薛姑娘吗?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此处难觅有情天。二弟珍重!”
说完黄云飞拍拍长空的肩膀,转头去了船尾,他不希望血轻舞在关键时候给自己这一方带来麻烦。
薛琴的尸体并没有被送回京城,而是长眠在了硫磺岛,那是唯一一处鸟语花香的地方,长空为她做了石棺墓冢,还立了碑,可惜薛琴失贞之痛,故而自缢;但长空还是给了薛琴一个名分,虽然是在死后,可是这样的意义却不一样,墓碑上是这样刻的:妻林氏薛琴之墓,夫林长空立,墓志铭却是一段话,那是薛琴长说的话:其实你不该来,尽管你痴心依旧。难道你没想过你注定要走?你看你这一走留下的是不尽的绵绵,是和你一样的哀愁!你可知等待在千万里之外?正走你一样的旅途······
长空走了,薛琴自然也走了,没有留下什么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只有惆怅如水的思念还在,一直都在,不曾改变。
这一股思念,长空无法去平复,因为他知道永远也抹不去心中的痛,哪道痛化为了烙印,如同薛琴的影子一般永远留在心中,那是她最美的一面,是那么的洁白无瑕,却又那么的惹人怜爱。
船尾,不知道黄飞云与血轻舞说了些什么,不过看黄云飞心情似乎不错,不过遇到钟亦谷却是个硬石头,如同茅坑里的石板又臭又硬。
“不可能,你说的这些永远不可能,离开之后我不会与你们组队,到时候你们别怪我心狠手辣,夺宝之仇,断臂之恨,岂能三言两语就能罢休?归根结底这并不是你,当然说得轻松。”
黄云飞苦口婆心一大堆,钟亦谷就是不肯放下,黄云飞知道,从此多事之秋,此事源于追云子的那句话,“他?我们惹不起,他来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