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有毒,ròu_tǐ却没受到多大的印象……
这倒是极其有趣的事情!
眼看着瓷瓶快要被装满,江逸竹刚刚动手准备捏住长绝手臂上方的血管。这时他衣袖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动,然后一道黑色以极快的速度游到了桌上,还未等江逸竹和长绝反应过来那黑色的东西已经一头扎进了瓷瓶里。
“啧……”江逸竹轻声啧了一声,然后惊讶的看着瓷瓶里面的血液逐渐减少,而那一直缩在他怀里的小东西则慢慢的变得圆滚滚起来……
这一幕让人有些震惊,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连养了那小东西许久的江逸竹都不由微微张大了嘴。长绝却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笑道:“看来它很喜欢我。”好好一句话到了长绝的口中,却变得莫名的暧昧不清。
江逸竹看了长绝一眼,收回了视线。
“难道不是?”长绝有些闷闷不乐的反问道。
“它喜欢你这并不是是好事情。”江逸竹放开长绝的手腕,看来她还得再取一次血,不过还是留到下一次吧,一次性失血太多对长绝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长绝却毫不在意,他还在那边逗弄那条小金狐,“这是什么东西?”
“一条蛇,我养的宠物。”最后这一句江逸竹说出来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因为无论怎么看来小东西都不像是她养的宠物,因为它是自愿跟在他身边的。这样的情况到像是——她养了江逸竹这样一只宠物。
想到这儿,江逸竹不禁有些好笑。江逸竹也确实是笑了,虽然很淡,但是确实是笑了。
这屋内唯一一个看到了江逸竹这笑容的人看到江逸竹那一瞬间的笑容有些诧异,因为她在那笑容中看到了一丝宠溺。
小东西还在满是毒血的瓷瓶里翻滚,直到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染上深红色的色泽。
“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是蛇……”长绝打量了那东西一会儿后抿了抿嘴问道,起初那东西动作极快长绝看不清楚,但是看清楚之后却满是惊讶。因为那东西虽然看上去像是一条蛇,可是却长得——有些诡异和吓人。
狐狸一般的脑袋和眼睛,眼睛周围还有一圈淡淡的金色,让它看上去更为诡异。细长的身体因为这段时间江逸竹好吃好喝的伺候而变得越加细长粗壮。不过再粗壮也不过是从以前小手指般的大小变成了现在的食指大小。
江逸竹那瓷瓶不大,小东西想要把自己全部塞进那里面显然有些勉强,所以它试了好几种方法都不怎么成功,不是脑袋露在了外面就是尾巴还在外面缩不进去。
两个大男人看着个小东西在哪儿努力,一时间场景有些搞笑和暧昧。
长绝先笑开,又问道:“它叫什么?”说话时长绝想要用手指却挑小东西露在瓷瓶外面怎么都缩不进去的尾巴,江逸竹见状惊得瞬间黑了脸,“别碰它!”
只是再怎么还是迟了,虽然江逸竹的动作已经很快。说时迟那时快,刚刚那一瞬间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在反应过来时小东西已经龇牙咧嘴的对着长绝白皙的手脖子。
“别动!”江逸竹厉声道。
长绝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看着江逸竹面色严肃。
刚刚那一瞬间若不是江逸竹及时出声打断了小东西的动作,此时小东西尖锐的牙齿已经刺进了长绝的手脖子。
“回来。”江逸竹冷着脸对小东西说道。
那小东西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然后以及不情愿的速度缓缓放开了长绝的手脖子然后的游到了江逸竹的手上。被江逸竹握住身子,那小东西还极端不情愿的回头去看了看长绝还流着血的手脖子。
“怎么?”长绝小心翼翼问道。
“没事,你还是不要对它有太大的兴趣比较好。”江逸竹答道,说完便把小东西放回了胸前交叉的衣物中。被放在衣带处执法,小东西并没有像是以往一般在他身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去休息,而是探出头看着长绝,那目光就像是/就像是在什么极端好吃的东西摆在了它眼前,它却吃不到那东西一般的楚楚可怜……
江逸竹被自己的想法弄的一头黑线,然后动作迅速的用食指把小东西的脑袋往后面一推,把小东西完完全全的塞进了衣服中。
从上往下看去,小东西肚子朝上的躺在江逸竹的衣服里,肚皮上那一片灰白色很是明显,见江逸竹看他它黑溜溜的眼睛中满是委屈。
长绝小心的掀开覆盖在手腕上伤口的衣服,手轻轻的覆盖在自己腕部柔腻的肌肤上,许久之后才微微有些无措的对江逸竹说道;“我刚刚忘了说了,我的伤口一般都及其难以愈合……”
说完,长绝抬眼看向江逸竹。而他脚下站着的地方,已经滴落了许多血。
“怎么办?”长绝仿佛毫无所觉的扬起手在江逸竹的面前挥了挥,吸引江逸竹的视线。
江逸竹看着长绝眼中的揶揄和无奈,冷冷开口,“通常我的处理方法是,拿针线缝起来再上药。”
拿针线缝起来再上药,这种处理方法在江逸竹的眼中属于很常见的事情,但是在很眼中的眼中却有些……江逸竹敢保证,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他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龟裂的痕迹。
最终江逸竹还是没有用针线缝合的方法帮长绝处理伤口,只是简单的上了些药然后用白布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