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大胯两侧,摸了个空。
因为这该死的月白长衫连带灯笼裤,压根就没有口袋。
况风翻了个白眼,抬手间,像是变戏法似的,食指和中指前端多了一根烟。
他把烟甩给我,跟着又丢给我一根看上去有些古老的火柴。
我把烟叼在嘴上,含糊地问他:“你的地盘没好点的小卖部?就没带过滤嘴的烟吗?”
同时,抬起右脚,把火柴在鞋底擦着,就着橘黄色的火光点着了那不带过滤嘴的烟卷。
“我是不是还没具体说过我这趟来的目的?”
我吐着烟圈,含糊地问况风。
“说。”
“现实世界里,我的同学、死党,因为抓坏人,被7捅了。”
“伤得很严重?”
“需要换肝。”我瞥向地上的许佞,“我兄弟是少有的rh阴性血。”
“熊猫血?”况风也转而看向了许佞。
我点头:“现实中,许宁就是熊猫血。”
“然后?”况风问。
“许宁肾衰竭,没得救了。”
况风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下一刻,直接走到我跟前,一手攥住我的腕子,扭脸就往院外走。
“我要做的事还没办完。”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说话间,迈出院门的刹那,况风单手在虚空划了一下。
紧跟着,我就觉得眼前蓦地一亮。
短暂的晃眼过后,仔细一看,我居然已经回到了医院,正站在有些冷清的走廊上。
转头——
况风就在我身边,撒开我手腕的同时,冲我微微点头:“现在,按照你原先的想法去做。不用多考虑旁的,其它都归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