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完全是模仿延命冠者的生硬。
对方在瞪视了我片刻后,神情越发的狰狞,再开口,说话却出奇的流利:
“我还是小瞧了你,不,是我到现在,也都没能看透你。你他妈的,到底是想要干嘛?”
瞎子诧异道:“我去,国骂都出来了?这孙子汉语水平可以啊。那他刚才嘴里跟拌蒜似的,俩字一磕,那都是装的啊?”
我点点头:“太能装,装过头,都不是好事。”
延命冠者面不改色,眼中却明显透出疑惑:“徐祸,你刚才画的是什么符?”
“不装慈祥老岳丈了?”
我咳嗽一声,跟着,又接着一阵剧烈的、刻意的咳嗽。
延命冠者依旧面无表情,却不发一语。
我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纱织,叹息一声,转向他道:“x教授,我大二的时候,曾有幸听过您这特邀国外专家的一堂课。
记得那会儿,您身为国际友人,但汉语真的很地道。您甚至用方言,将我的老恩师林墨语怼得差点当场发飙。
我用一阵咳嗽,维护了我老师的形象。你也识得大体,及时收敛锋芒,咱俩,一起把那次的事给化解于无形。”
“啥意思?”瞎子一脸懵,“听起来,你们还是老熟人啊?”
我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现实中的身份,是x国的华裔权威,但实际,他是纱织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