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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觉得有些累了,就靠着一棵树歇了一会儿,喘匀了呼吸。这雪地里走路就像在淤泥里行走一样,特别耗体力。南槐瑾就感到很吃力了,像喻洁要是和他一起来早就累垮了。
当年南槐瑾在《林海雪原》时对东北的漫天大雪十分向往。今天遇到了南槐瑾感觉最大的一场雪后,南槐瑾再次感受到,风景优美的地方的环境一定十分险恶。现在这地方也就是遭遇了多年不遇的大雪,如果坐在暖融融的屋子里只是欣赏外面的大雪,心情肯定又会不一样了。
南槐瑾继续走,接着想那篇关于雪景的美文:下雪天不冷。积雪慢慢厚起来了,这雪地里也就热闹起来了。有老人怀抱孙娃儿的,这孙娃儿也许是第一次见到雪花,咿咿呀呀地不断试着挣脱老人的双臂,想自己触摸一下这片片朵朵的可爱的精灵。有相互追逐打闹的孩童,你抟一个雪球扔给另一个,另一个就又抟一个雪球扔回去。有几个孩子正在努力归集着厚厚的积雪,看样子是想堆雪人,但几番努力后也没堆成一个像样的雪人。孩子哪里知道,这时候的雪太疏松干燥是不好成形的,只要等雪在地面上沉积一段时间,或是到明天的时候,费不了多大气力,就能堆积起一个漂亮的雪人了。孩子们玩耍的不远处,谁家淘气的狗儿跑到雪地里来了,招惹得其他的狗儿也在雪地里来回奔跑着跳着,一个个小小的脚印,像傲雪而开着的朵朵梅花,显得那样的生动自然。数九寒天的一场雪,若非人工化雪除雪的话,十天半月的不会化掉。有时积雪凝固在地面上,加之车辆来来回回反复地碾压,光亮的都能照出人的影子来。即使道路上的积雪消失的干干净净,那背阴墙后面,杂草掩盖的田野里都还能觅到残雪的影子,直到第三场雪,第四场雪以至于第n场的到来,把遗留下来的残雪的印痕包裹得严严实实,使人再也分辨不出谁是谁了。
如果说北方的雪事,当属东北地区最为壮观了。那里有广褒的土地,有漫无边际的大森林,也有峰峦叠嶂的绵长的山脉,还有奔流不息的河流。每当降雪季节,大片大片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天空里就像是若干个淘气的孩子在撕扯着的碎纸片,纷纷扬扬在天空飘个不停,遮住行人的双眼,覆盖了前行的道路。偌大的世界里,身着皮袍子的行人竟显得如此的渺小和弱不经风。此情此景,有兴致的朋友如再诵读一回毛爷爷的《沁园春.雪》,是不是那种最为宏大壮观的场面就跃然眼前了呢。
自东北入关南行,黄河流域的雪事就远远没有东北了。好在这里的气温比东北暖和了许多,南方的朋友不用穿得异常臃肿,就可到雪地里和家人朋友拍拍照,到附近的滑雪场里滑滑雪,甚至于到小酒馆里温两碗酒,看着雪花飘落的柔美舞姿,看雪地里他人的玩乐,豆可以欣赏到这冬雪的浪漫。
这就是北方的雪,来不得半点的做作。
南槐瑾想着自己凭记忆记住的一些诗文,在路上走也就不觉得了。到了背丫子,主公路就走完了,剩下的路就是简易路了。如果说主公路还有路边的白杨树做标志的话,现在走的路就靠记忆与判断了。
南槐瑾定了定神,就看出这路还是有痕迹可辨的。一是路都高于两边的耕地。有一个大致的模型。二是这路也穿过一些住户,凡是大门所对的就是路了。原先是水沟水渠的如果还有水就好分辨,那水渠就是黑的。所谓白山黑水就是这样的吧。南槐瑾最要担心的是那水沟没有了水,而且又是淤泥,还没有被冻住。南槐瑾知道自己穿的翻毛皮鞋虽然是高帮,但真的掉到这水渠里去了绝对不好玩。
南槐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虽然是冬天,但南槐瑾已经热得敞开了衣服,头上的热气腾腾而起。南槐瑾很想脱了羽绒服,就穿着毛衣往前走,可是衣服脱了后,衣服就又会成为累赘。
南槐瑾往前走了三四里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左右了。农户烟囱里的炊烟让南槐瑾感到温暖。大多数村庄是安静的。有很多人还窝在被窝里。下雪天是农村生活里难得的冬闲。平日的冬闲只是理论上的冬闲。现在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如果晴天的冬天,一般要上山砍柴,修理农具等。
有几只那时不多见的狗在雪地里撒欢,挥洒它们多余的精力。
南槐瑾现在倒很羡慕那几只狗了。不知它们有没有忧虑呢。
到了杨柳河。河水没有断流,就是河中间做桥的墩子上面落了一层雪,不知会不会滑跤。南槐瑾试探了一下,还好。
走到茶场的位置。茶场十分安静,要过年了,又下了大雪。整个茶场十分安静,似乎没有住人一般。偶尔从宿舍里传出那么一两声咳嗽告诉你这里有人。南槐瑾望了一眼任小梅紧闭的窗户。犹豫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到了化古台位置,南槐瑾也累了,饿了,就找了一块石头,拂去上面的积雪,坐在上面,放下马桶包就掏出盐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