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暗十七与暗十八将周启恪扶了出去后,苏沫儿便转头对翠儿雨儿道“翠儿你向来办事稳重,你就留下来,告诉嬷嬷说我心情不好去庄上小住,随后赶来与我汇合。雨儿你立马收拾东西,咱们去京城在的庄上。”
苏沫儿看了看二人,立马又到案边写了一封信递给翠儿道“你将这信给母亲,看后她自然便知道我的去处了,这样也免得她与父亲担心。”
翠儿听后道“是,姑娘,可是这样夫人若是知道了……”
苏沫儿看了她一眼道“你万不能让夫人发现了。”
翠儿忙应到“是,奴婢知道了。”
翠儿应了是后苏沫儿便与雨儿赶紧出门,到了侧门的外面,便见暗十七与暗十八坐在赶马车的位置上,雨儿便赶忙扶了自家姑娘上马车,待到马车出发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马车在无人的街道上飞快的奔驰着,空旷的街道,马车的声响尤为明显,苏沫儿看了看马车内的周启恪,忍不住对着雨儿道“你去叫暗十七进来。”
雨儿点了点头,便出去喊了暗十七,暗十七进来便道“不知苏姑娘唤属下有何要事?可是主子有事?”
苏沫儿对暗十七道“现在可有办法会王府?”
暗十七摇了摇头道“主子现下昏迷,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必定多生事端。”
苏沫儿顿了顿道“无论如何,先去京城外的一个庄子,你现在便去请大夫,到时候再来与我们汇合,还有想办法通知阿斌。”
暗十七听后点了点头道“是,属下明白。”
说罢便转身准备出去,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苏沫儿道“谢谢苏姑娘,我家主子便劳烦姑娘了。”
说罢便转身出了马车,苏沫儿看了看躺着的周启恪,又看了看在他一旁的包裹,里面包着的是他的衣物,她想了想对雨儿道“你将包裹打开。”
雨儿看了看自家姑娘,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道“姑娘,这人可是周世子?怎么有些不同?这东西咱们能直接看么?”
苏沫儿道“现在既然他如此,自然是要看的,赶紧打开来。”
雨儿顿了顿,还是将那个装有周启恪衣物的包裹打开了,只见里面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只是中间有个褐色信封,苏沫儿伸手将那信封拿出,只见上面写的不正是自己的生辰八字么。
她拿着自己的生辰八字,秀眉紧促,又看了看周启恪,自己的生辰八字怎么会在他这里,难道是他从喻家人手里抢过来的?不可能,他断不会做这么鲁莽之事,只是她的生辰八字在此又作何解释?或许只有等他醒来后才知道事情的缘由了。
马车轱辘轱辘的不停向前,只是到了京城外便明显的慢了下来,翠儿看了看自家姑娘依旧是那副沉默的样子,便忍不住问到“姑娘上面写的什么,这么让人苦恼?”
苏沫儿并未回答,只是看了看雨儿道“现在到哪里了?”
雨儿也不在意,她掀起马车的帘子看了看道“刚出城不远,回头还能看见城墙呢。”
苏沫儿点了点头道“暗十七竟还未赶上来。”
马车就这样慢慢的行进着,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小茶铺,暗十八看了看茶铺便对马车内的苏沫儿道“苏姑娘,要不要在此处喝杯茶等等十七?”
苏沫儿听后摇了摇头道“不必了,现在加快速度,去庄子上,我怕路上有什么变故。”
暗十八想了想自家主子现下的情况,也觉得如此甚好,便加快了车速,不一会儿便到了庄子上,到了庄上,苏沫儿对雨儿道“你现在先去请庄子上的大夫过来看看,便说小姐我舟车劳顿,不甚舒服。”
雨儿听了忙应是便忙出去找大夫了,一时间便只剩下苏沫儿与暗十八,暗十八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周启恪道“苏姑娘,我不知道十七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为何到了现在还未赶上来,只是属下现在放心不下,想去找我他。”
苏沫儿看着暗十八道“这倒确实不像是你们暗卫的做法,只是你家主子目前这样,若是你再贸然去寻暗十七,万一有他人要对他不测,我与雨儿怕是保护不了他。”
暗十八想了想现在的情况确实是这样,苏沫儿看了看他道“你们暗卫不是有一套联系方式么,为何不用那个?”
暗十八看了看这苏姑娘,心道她竟然连这个都知晓,想来与自家主子的关系定然非比寻常,只是虽然这联系的东西有,但是如今主子这样,他必是要找个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能用这火流信。
就在暗十八还在纠结用什么样的话来回答苏沫儿的时候,雨儿已经带着大夫来了,这个大夫乃是这个庄子上唯一一个医者,平日里这庄子上的农户们有大毛病小毛病都找他。
这大夫刚来便被暗十八赶紧请到了床边,只见这大夫伸手把了周启恪的手道“这位……”他看了看床上人的穿着,又看了看长相,最后终于说到“这位病身体及其虚弱,而且血脉混乱,不是长命之相,除非能够为他拔出真正原因。”
苏沫儿看了看医者道“可有什么办法让他苏醒过来?”
这大夫看了看眼前的女子道“没有什么特效方法,不过你可以让他多睡一会儿,醒来了自然便好了。”
苏沫儿听后点了点头,随后便用严格把控过的时间来治疗他,只是就这样拖着,又到了一天的傍晚。
再说大安寺,赵晨轩觉得自己最近有点运气不好,原本好不容易潜伏进清明大师的房间,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