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知道,但知道什么殿试呀,武状元呀,这些神马都是母亲弄出来的。革命嘛,推新出陈,母亲肯定会喜欢的。
“太子……”
“孤只是太子,不能立即赏赐你什么。但完成此事,孤能允诺你一场大富贵。”
胡应眼中一亮,太子嘛,而且是仁太子,顺利交接权利理所当然。现在他是太子,必然有顾忌,可他日当了皇上呢。刚才都说了博望候了,候不提了,来个伯吧。咱也光宗耀祖了。
看到他眉头舒殿,李威哈哈一笑,说道:“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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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李记酒肆,唐朝的第一个正式的广告诞生了。
按照李威的授意,在开张前,派了一些人,站在。看到有大人牵着小孩子过来,散上一块两块,然后说出店铺的地址。
转了一个弯,正好看到一个看上去精明强干的小青年,在派发奶糖,引得许多路人围观。两个当差的衙役站在远处,这事物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不知道应不应当管,正犯着愁。
李威对碧儿说道:“走,我们看看去。”
“好的,”碧儿兴奋地跳起来,毕竟是爹娘,还有两位新嫂嫂,一次都没有看过呢。
摇着小扇子,其实这时候的扇子与后世的扇子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大多数是羽毛做的,不能折叠。倒不是为了风雅,在京城中露了几次面,虽说真正认识他的百姓依然不多。但不是没有人认不出来。用扇子遮掩一下,省得发生围观现象。
来到了西北隅,广告效应就是好,大老远就看到排起了长队。当然,这种软腻香浓的奶糖冲击性很大的,连尊贵的李令月吃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吃腻,况且寻常的百姓。
只是价格有些偏高,切成了一个个小块,用纸包着,两文钱一小块。是奢侈品。这也是早商定好的,穷人连饭都吃不上了,怎么有钱买奶糖吃。但小孩子不懂事,刚才吃到广告的奶糖,非要牵着大人的手过来购买。问了一下价格,许多贫困百姓望而却步。有一个小孩子还在闹,于是家长狠狠打了几巴掌。小孩子顿时大哭起来。
李威皱了一下眉头。
碧儿拉着他的手,低声说道:“太子,你不要难过了,你的能力救不了那么多人。再说,于其给他们糖吃,不如给他们粮食。”
但店中碧儿的父亲已经看到了,太子是仁太子嘛,拿了十几块跑过来。那户人家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扭过头,盯着碧儿,迟疑地走过来,好几年没有看到了,女大十八变了,一时半会都不敢确认。
碧儿已经扑了过去,大声喊道:“耶耶。”然后抽泣。
李威又是摇了摇头,世间总有一些无奈的事。比如灾民,比如内宫的太监宫女,有的宫女呆在深宫里几十年都不能出去一次。象内宫之中,就有一些宫女与太监行假夫妻,李威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有一次他无意中闯进一个宫女的寝室,看到了一个**,长达二十多公份,比常人正常尺寸长近一半,粗达两倍,看到那个粗大的玉柱,李威满脸流汗,吓得连忙退出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悄悄话,江老汉走了过来,大约碧儿吩咐过了,没有声张地施臣民礼,却不知如何是好,呐呐道:“见过……见过……”
“江老伯,不用见外,你们替我办事,我感谢都来不及了。哦,对了,上次听说两位令郎大婚,我却疏忽了,顺便带了两个玉佩,算是补办贺禧之礼。”
从怀中掏出两块玉佩。
“仆不敢收。”
“碧儿在那边对我服侍殷勤,陪我熬过无数风风雨雨,你不要太谦卑了,如果那样,就显得见外。”
“是,是。”江碧儿的父亲惶恐之下,都没有听出这句话的话外之音。
“你继续忙吧,我随便看一看。”
今天来看奶糖只是顺带的,找胡应才是正事。
“是,是,”江老汉应了两声,又回去忙了。
站在边上看着,大多数人只买了几块或者十几块,毕竟有些儿贵了,现在米价涨了,换以前,大丰收不算,正常年份十几文钱就可以买下一斗米了。但也看到有些财大气粗的主,比如刚刚一个豪家仆役,提起一缗钱放案桌上一放,大声说道:“来一缗钱的糖。”
一缗钱就是五百块奶糖了,虽然有些贵,但个头儿比后世的个头还是大上许多。五百块放在一起,也是一大包了。其他排队的人为之侧目而视。
看着速度,与购买量,李威估算了一下,象这样下去,一天能销售大约近百缗钱。抛去成本,大约能获利四五十缗。当然这也是一个可观的收入,但前期买地买房就花费了三千多缗,这些钱是从内宫里拨出来,亏空必须填补回去。虽然可观,也不算快速。再说以后新鲜劲过了,也未必有这么好的生意。
除非批发,这一条不是不可能,只是天气热了,运输储存多有不便,却制约了这一途径。即使批发,也只是就近的州城,能达到洛阳就算不错了。或者开设分点,可是江家人手单薄,聘请外人,不免技术就外传了。一旦外传,江家再无任何优势可言。
正在盘算着,忽然听到耳边一个娇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烟儿,你看某这身打扮,象不象羽扇纶巾,才高八斗小郎君?”
羽扇纶巾是自己那首词才传出的,与才高八斗有何干系?
李威不由扭过头看去,看到一个俏姑娘身穿一身儒衫,手中拿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