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南晖山下,却又见漫山的翠红分光大阵完全开启。
向守护山人打听一下,才知道,叶师伯有要事,已经外出多日,并且吩咐过,可能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张玄道无奈,心中想到,虹桥十友都在闭关,叶师伯又外出办事,罗月儿又被关禁闭,要帮如儿调离风间堂,还能找谁帮忙呢?
想来想去,只有劳不让的宝贝孙女,劳修修是自己的唯一最佳选择了。
劳修修所住的上九峰乃是九大长老的居所,不要说张玄道,连凝脉期修士不经允许,也没有资格前往。
而张玄道又没有劳修修的通讯玉简,只好来到李宗显所在的清尘山下等候,果然,不到一日,就看见李宗显和劳修修两人边说边笑的朝山门走来。
“李师兄好,师弟给你请安了!”张玄道说罢,就摆了夸张的动作,就要给李宗显作揖行礼。
“呵呵,玄道兄又开玩笑了,折煞师兄了。”李宗显看到,急忙伸手托住,笑呵呵说道。
“修修见过张师兄。”经过之前的鬼修事件,劳修修对张玄道也是刮目相看,对张玄道也客气了不少。
三人边走边寒暄,来到了清尘观之中。
三人坐定,童子端上了三杯灵茶。
看着和如儿年纪相仿的童子,张玄道若有所思。
李宗显砸了一口,雾气氤氲的灵茶,瞄了一眼张玄道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宗显知道张师兄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吧。”
“就是,别婆婆妈妈的,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劳修修装淑女没一会,又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好吧,其实此事有些难以启口。你们知道,玄道的洞府,乌延庄原本是叔叔张正雨的洞府,自从玄道接手后,却人去楼空,偌大的庄院,只有玄道一人住守,不免有些失落寂寞。。。”
“哎呀,我以为什么事情呢,你是不是想要几个炉鼎?直说就是了,有什么人去楼空,失落寂寞的!最讨厌你这样的伪君子了!”张玄道还没说完,劳修修却已经跳了起来说道。
“劳师姐,你误会了,误会了。”
“我有什么误会?你这话还能有什么意思?”
“修修,你听玄道兄把话说完再下结论好不好?”
李宗显的话果然还是管用,劳修修嘟囔了一会,安静了下来。
“呵呵,其实玄道不是想要炉鼎,而是想要童子。。。”
“什么?童子?张玄道,你居然还***!你个变态!”劳修修似乎认定张玄道不是好人,什么都往坏处想。
“修修!够了!你听玄道兄说完!”听到劳修修口无遮拦,李宗显似乎也有些怒了。
“人家不是开开玩笑嘛。。。”看到李宗显发怒,劳修修立刻又变成了小女人,伸伸舌头,不敢说话,乖乖坐在了一旁。
“劳师姐真会开玩笑,玄道所要的童子不是随便哪个童子,就是之前服侍我叔父张正雨的那个童子,名叫如儿。你们也知道以我的修为身份按道理,是没有资格让宗门安排童子的,两位在宗门内人脉颇广,还望帮帮忙。”
李宗显听罢,知道这是来求的劳修修,不禁也张玄道一起转脸看向劳修修。
“这个还不简单,我等会给玲珑峰管事林长老说一声就行了。”劳修修听罢,一拍胸脯说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如儿已经被调入了风间堂,已经在风间堂做了两年的童子了。”张玄道叹了口气,说道。
“风间堂?”劳修修听罢,也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说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办,风间堂天、地、人三堂是直属于风间散客岳无心统管,天字堂堂主外号渔夫,其人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掌门几个大长老,谁也不知道是谁;地字堂堂主熊厚明据说在伏魔寺一战中受伤,一直在闭关疗伤;而人字堂堂主刘清川。。。。”
劳修修顿了一会,接着说道:“可能你也听说过,当年被闻爷爷用大鼎炖了汤的那个宗门巡查使,就是风间散客岳无心的一个曾徒孙,同时也是人字堂刘清川的徒孙。此事发生后,岳无心认为闻爷爷太不给他面子,心中一直不满,又经过其他一些事情,多少年积怨下来,和刺陀三仙关系都交恶了。”
“宗门内其他堂口,都会给我爷爷面子,但风间堂还真不好说。而且,我爷爷也嘱咐我少和风间堂接触。此事,恐怕修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真是抱歉了,张师兄。”
看着劳修修为难的样子,张玄道失望之余,也是能理解。
又寒暄了一阵后,和劳修修与李宗显告辞,离开了清尘山。
唉,求了一圈,不是找不到人,就是帮不上忙,看来求人不如求己,此事只有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