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前去查探消息的鬼差回到营地。
“报告冥帝，鬼厉并不在巢穴中。目前，只有一些野鬼在谷底游荡。我们是否，现在就动手？”
“好。让大家拿起武器，准备出发。”
夜暝走之前，让鬼差将他们留在现场的痕迹抹去，又留了两个鬼差在原地等候。
秦瑶晞激动地站在夜暝身边，甩了甩蛇鞭，跃跃欲试。
“等会，你就站在本君身边。”
见秦瑶晞有话要说，夜暝补充道：“让你站在本君身边，是为让你为本君护法。”
“护法？”
“嗯。本君待会会使用灵力，将那些野鬼收入囊中。但是，在这过程中，本君不能受到任何打扰。”
秦瑶晞担心地问：“要是被打扰了，你会受伤吗？”
“是。”
秦瑶晞突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她拉住夜暝的手，郑重说道：“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嗯。本君相信你。”
一路上，秦瑶晞始终跟在夜暝身边，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夜暝身侧。
夜暝拉住秦瑶晞的手，“你不要如此紧张。你虽然本领不强，但对付那些野鬼，已经足够。”
秦瑶晞擦了擦手心的汗水，她好像是有些紧张过头了。
上次与巨人族决战的勇气似乎不见了，她现在越发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了。就是吧，我看不见鬼，所以得时刻注意周边所有的动静。”
“瑶晞，等会你听本君的话，本君就是你的眼！”
“好吧。呼……”
他们越靠近山谷，秦瑶晞就越觉得自己使不上劲。
她呼着气，不自觉地瑟缩了下。
她晃了晃脑袋，她必须要保持清醒。若是她倒下了，夜暝的安全就难以保障了。
游荡的野鬼见到夜暝后，尖叫着往四处跑散。
秦瑶晞只感觉到周围都是阴冷的风，“夜暝，是不是有动静？”
夜暝将她拉到身后，“不要走开。”
他张开双手，他的手心很快聚集起两股呈白色的力。
两股力量越聚越大，夜暝感觉得差不多后，便将两个白色的球打向不同的方向。
很快，那些四处逃窜的野鬼被球所吸引，几乎被吸纳到圆球中，逃脱不得。
秦瑶晞隐约间看到，有无数的魂在两个球中痛苦地叫喊着。
在野鬼几乎被吸入球中时，夜暝的额头也渐渐显现出几道黑色的线。
他皱着眉头，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突然，他将双手张开，大声叫喊着。
秦瑶晞转过头，看到两个球正在往夜暝身边飞着。
她看不到夜暝狰狞的脸，但却发现他正在将球吸入自己的腹中。
飓风狂卷，秦瑶晞只得捂着自己的眼，再无法看清夜暝的模样。
待一切归于平静，秦瑶晞只看到夜暝还仰着头。
“夜暝……”
夜暝听到秦瑶晞的呼唤后，睁开了眼。
他转过身的时候，却见秦瑶晞往后退了一步，带着几分怯意。
“夜暝……你的脸……”
秦瑶晞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穿透夜暝的脸。
夜暝抚上脸，那往四处游动的突起很快不见。
只是，夜暝的脸，不再是秦瑶晞所见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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