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就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好像,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特定的使命?
所以,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了父亲的继承人的训练,那年,我六岁,这样的年纪,本该承欢父母膝下,可是,自从自己懂事以来,就已经失去了童年的资格。
因为,他是被王选中的候选王储!
所以,被选中的那一刻,就没了这样的权利,从小,他就被各种训练,安排的满满的,乃至于,失去了正常小孩玩耍的权利。
每当远远自己坐在家门口,远远的看着那些被大人牵着欢笑着孩子?
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忍不住羡慕与酸涩,羡慕的是他们可以那么被父母爱着,宠着,酸涩是自己早就已经没有那种权利。
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剥夺的那种权利?甚至,他们都没有问过他的意思?
这么轻易的剥夺了?快乐的权利,幸福的权利,尽情欢笑的权利,尽情哭泣的权利?
他的存在,就好像被操纵的木偶,没有一点自由?
父亲告诉他,他只要让自己完美优秀,胜过所有同龄的继承人,不……是超越同龄的继承人,乃爬上最高的位置,权利可以让他随心所欲,权利可以办到任何事。
只要自己肯努力,肯坚持,肯把现在的一切,当作磨练,那么,自己想要的就会实现?
可是,父亲却不知道,在安攸然小小的心中,并不想要这一切,甚至,厌恶这一切,因为一次,培训出了一点小差错,安攸然就被严厉的父亲,罚跪在了家门口。
好像,连老天都在作弄他?竟然,下去了暴雨来?
三天三夜的暴雨,几乎要了安攸然的小命,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可想而知,这暴雨的来袭,对于安攸然来说,究竟有多么大的影响了?
当时的他发着高烧,可是,长期的训练,早就已经把仅仅只有六岁的他,训练的即便是受罚,也会把腰板挺的直直的。
或许,正是这样的一幕,才让一直停在路边的豪车中的花瑾溪动了恻隐之心?
那时,花瑾溪也不过十四岁而已?
可是,即便是那样,花瑾溪的心理年龄,早就已经超出正常小孩的年龄。
让人把这个小孩带上车的时候,他发了很严重的高烧,安攸然依旧记得,打开车窗的那一瞬间,管家叫的那一声,少爷!这样带回去的话?真的好么?老爷,那边怎么说?
花瑾溪只不过说了一句,我带个人回去,还要问过他的意见么?真是可笑!!
那样的对话,明明普通的不能在普通,可是,就是令安攸然难以忘记,他被花瑾溪抱在了怀里,看着这样小的孩子,却被这样对待,不由得心酸涩起来。
再后来,到了他家,花瑾溪悉心照顾了他一段时间,让安攸然享受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暖,他就像自己的哥哥一样?尽管,他没有哥哥,可是,他却是把花瑾溪当成了亲人。-- by:dad856|68859|155200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