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带着四阿哥、十三阿哥下了江南。太子乖张的行为他也有所耳闻,只是这个从小在他和皇祖母怀里长大的孩子,康熙也是不忍拂逆,心存怜惜。
不日,康熙到了杭州地界。
“阿帅哥哥,皇上来杭州了,你去见不?”罗天娇问苏铜锤。
“去,我又没犯什么法,还怕见皇上?况且,我父亲也和皇上一路来了杭州,我也想我父亲和弟弟了。”苏铜锤道。
他们俩出了客栈,再去普陀寺拜一下佛祖,为家人祈福。
“师父,余姚王世元又来了宁波府!”苏铜锤他们在拜着佛,也在仔细听着旁边两个和尚的交谈。
“皇上来了杭州,他又来了宁波,难道他不知道皇上在四处缉拿朱三太子吗?”一个老和尚说道。
“应该没什么牵连,皇上又不知道朱三太子就是浙江余姚的王世元。”小和尚道。
“他已年近古稀,还在为朱家的事情奔波。就是反了清,复了明,难道他还能坐上龙庭?”声音渐渐远了。苏铜锤知道老和尚他们也怕人听见,去了后堂。
总算没有白来,苏铜锤和罗天娇两个人再次骑马去了杭州。
康熙沿路看来,河道都得到了很好的修整,龙颜大悦,一扫太子滞留德州所带来的不快。一路和韦小宝聊着河道,有时兴致大发,便赋诗一首。
到杭州之日,还未到梅雨季节,天气很好,比之北方的春寒,这里真的就是天堂了。
“父皇,苏铜锤也来了杭州!”四阿哥在杭州府对康熙说道。康熙几人住在杭州府,韦小宝他们住在客栈,所以,苏铜锤先去客栈看了父亲、双儿姨娘和弟弟。
“嗯,朕正想找他呢,通知苏铜锤,明天上午来见朕!”康熙吩咐四阿哥道。
第二天一早,康熙就去见了康熙。
“你这次云南之行有什么趣事,可以和朕说说吗?”康熙笑着问苏铜锤。
“皇上,我没能去成云南。年前,我们去了长江边上那家老婆婆的家里,和他们一家人过了一个年。过了元宵节,离开老婆婆家就去了舟山诸岛,我想去看看东瀛的那些忍者是不是嗨蜗居在哪个小岛上,结果没有发现。
“我们正准备起身去云南的时候,又听到寺里的和尚说起朱三太子化名王世元,也从浙江余姚到了宁波府。我们四处查访,也没有得到他的踪影。”苏铜锤道。
“王世元?知道名字,就不难找到。”康熙思忖着,看着窗外,“你是不是觉得朕不信任你?所以你把兵符还给了朕!”
“没有!”苏铜锤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只是觉得,如今太平时期,也不需要去哪里调兵遣将。可是,兵符如果丢了,那就真的出大事了,所以不敢在身上久留了。”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兵符你还拿着,真要是遇见什么事情,你可以代朕就地解决。”康熙把兵符又给了苏铜锤,“除了朕,谁都不可以遣你使用兵符,包括太子阿哥们!”
“哦!”苏铜锤再次接过兵符,心里就想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斗涌了上来。他突然感到,皇上不是想通了才给他兵符,而是让他开始关注皇上这些儿子们的事情了。
“你不用担心,即使哪天你们父子真的反了朕,朕都不会怪你们。朕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和你父亲才能推心置腹的说上一些话。如果连你们父子朕都信不过,普天之下还真的没有朕可以信任的人了。”康熙满怀心思说着,言外之意,就是他越来越不敢相信他的那些儿子了。
苏铜锤抬头看了看康熙,两鬓已有丝丝白发了。坐庙堂最高,也就难怀一颗平常心了。“皇上,现在天下太平,皇上也不必忧虑太多。我们年前去的老婆婆家,他家儿子也娶上了媳妇,家里房子也翻盖了,黎民百姓的生活也都好了,皇上应该静下心来养养自己的身体了。操心太多,白发就会越来越多。”
“也好,叫上你父亲等人,咱们明天走旱路,一路回京,朕也过几天平常人的日子!”康熙怜惜的看着苏铜锤。他的儿子里面,除了四阿哥每天关心他的身体,别认真还很少问询。
第二天,康熙一行八人骑着马,乔装微服,走旱路往京城走着。南巡队伍还是继续走水路回京城。
这日,他们走到了一个叫雨岭的小县城。
日薄西山,他们进城便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下了。旅途劳顿,大家吃了饭就都休息了,只有韦小宝带着双儿又出去上街溜达,看看这小镇的夜景。
他们转过街角,隐隐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好像不是一个人在哭。他们顺着哭声,找到了一户人家,走了进去。
“大娘,你们一家人为何哭泣?”双儿走上前问道。
这家人一看走进来两个陌生人,都停止了哭声,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大娘,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就是路过这里,听到哭声就进来看看!”双儿和颜悦色道。
他们仔细一听,还真不是本地人,就都稍微的安心了些,“孩子,我们这就快家破人亡了,也没心思招待你们,你们还是去别家看看能吃口饭不?”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说道。
“大叔,我们已经吃了饭了,来你家就是想知道你家出什么事情了,看看我们能否帮上忙。”韦小宝微笑道。
“哎,是这么回事,我家小莲今年刚刚十六岁,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