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三千平米的中国银行外,欧洲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风格庄严肃穆,东面及北面邻街,双柱式门楼,门楼上部还嵌了一个大钟,门楼用的都是条石雕花装饰,显得坚实又气派,这是省城最大的商业银行,代表着省城的金融圈,所以内部装饰的格外富丽堂皇。
李行长办公室内。
“这么大笔资金,你说办就给办了,说签字就签字,刚升官没几天,你真拿自己当主事的了是不是!”李行长将一个公文袋甩在李桓的脸上,力气大的李桓脸上顿时出了两条红印。
李桓僵着身子没动,敛下了眉,“他提供的证明都齐全,按照银行的规定,我没理由拒绝他的贷款要求。”自己所做的都是合乎程序的,李桓知道自己问心无愧。
“呵,那现在怎么办,人跑了,钱追不回来,责任谁来负?”李行长气急,阴涔涔的说道。
“李行长,”李桓抬起了头,盯着李行长的眼睛,“最后的字可是你签的,也就是说没有你的签字,这笔资金也不可能放出去,怎么,现在就开始推卸责任了吗?”
“李桓,你以为你是姜家介绍来的我就都给你脸面是不是?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李行长恼羞成怒,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他自然知道自己签的是什么,因为钱已经进了李柳州的口袋,李桓这两年来做事一直很老实稳妥,所以才挑选了他办这次的事。
这事一出,上头肯定得派人来查,只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替罪羊,现在及其的不配合,让他头疼。
门外有些好事的职员听见声音,都伸长了耳朵想听明白事怎么回事。
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哼,让他总充大尾巴狼,这回好了,看行长怎么收拾他。”上次和李桓一起竞争升职,结果最后李桓坐上了主任的位置,他心里过不去,明里暗里的总给李桓使绊子。
“张文卓,你工作能力没人家强,说风凉话的本事倒是不小,李桓啊,样样都好,就这个落井下石的本事,得好好跟你学一学了。”吴鸿看不过去,出言讽刺道。
“你......”
“哎呀,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吧。”周围人劝着,将两个快要扭打在一起的人分开。
“吴鸿,你快出去吧,别和他一般见识。”张文卓在办公室的人缘不好,他人又小气又记仇,最爱拍上司的马屁,谁都不愿意和他一般见识,同事小声的劝着,将吴鸿推了出去。
“可是这事对上头总得有个交代的,李桓,这笔坏账总得有人认,聪明人识相点,我肯定找人把你捞出来,将来好处少不了你的。”李行长威逼不成,决定利诱。
沉默半晌的李桓突然笑了,直给李行长笑的心里一阵发毛,“你想怎么样?”
“我这人认死理,全是按照程序办的事,不是我的错,我是不会认得,上面下来人了,我也敢这么说,不过李行长,你到底在怕些什么?”
“你说什么!”李桓一字一句说的话好像意有所指,李行长只觉得身上全是冷汗,“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没事我先出去了,要不我先休几天免得碍您的眼,等财政处的人来了,我在回来配合调查怎么样?”说完就径直向门外走去。
“你!”
李桓甩着门,将李行长的暴怒声关在了门后。
同事们站了一圈,眼中的关切他都看的到,李桓走到自己的桌前收拾东西,“各位各位,我可能是要放大假了,有事咱们再联系吧。”
“你给我站住!哪都不能去,上头马上就要派人下来查了,你得留下来说明情况。”李行长冲了出来,大声道。
李桓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好。”
李行长扫视了一圈,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哼,一群废物,李行长拂袖而去。
“爹,这可怎么办啊?”李柳州听说了银行的事,急着来找他爹商量。
“你还有脸提,败家子,欠了这么多钱,还出这么个馊主意,现在那个李桓死不认账,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可怎么办啊!”
“柳州,不是爹说你,你娶那个媳妇这么能花钱,除了脸蛋好还有什么,连个蛋也没给咱们家下一个,爹就说让你娶个门当户对的,你偏不听,唉。”李行长苦口婆心的劝着,只可以李柳州油盐不进。
当初一时脑热承诺了盛亦晴之后,李柳州就赶回家同父母商量,原本李家是拒不接受这种家世的儿媳妇的,但李柳州骗他们说盛亦晴怀孕了,才软磨硬泡娶进了门,结果却是一场空,宝贝孙子根本就不存在,可给李行长夫妇气的够呛,却是木已成舟了。
“爹,你别说了,让晴晴知道了,她会不高兴的。”李柳州现在对盛亦晴是唯命是从,也不怪他,自从嫁了人,盛亦晴是越来越娇媚,直给李柳州迷的不行,她想要什么都能给弄来,以至于到了现在,盛亦晴花钱越来越大手大脚,李柳州不愿意美人受委屈,借也要把自己的面子撑起来,以至于欠了不少的外债。
“你啊,”李行长恨铁不成钢,油腻的脸上愁眉苦脸的。
“爹,你是说他不同意认这笔坏账是不是?”
李行长点点头,“好话赖话都说尽了,他要是不认栽,我可就完了。”
李柳州的眼珠转了转,“爹,那不如......”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中带了死阴狠,看起来是早有打算。
“你的意思是杀了他?”
李柳州点点头,“找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