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回想着泠崖最后的话,犹豫不决。
若是找到凤凰蛊该如何?
把凤凰蛊给她,放她离去?
御景微微拧眉,一时间心情竟复杂难言。
他望着床榻上昏迷的女孩,目光温柔的略过她恬静的睡颜,凝视久久。
直到风吟拿着药膏进屋,又拿了套干净的寝衣,说:“国师这是上好的去伤药,不会留疤,奴婢给七公主上药,换身衣裳吧。”
御景这才收回视线,看着风吟问道:“你可是觉得本座对七公主太苛刻?”
风吟低头,恭敬答:“国师的事情,奴婢不敢置喙。只是奴婢觉得七公主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家,国师应该温柔一些,而非威逼。”
“东西放下,退下吧。”御景淡淡出声。
风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东西都置放在了床沿边。
跟随进来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秋碧竹连忙走上前,笑着讨好:“国师,还是让民女来吧,这些事情怎能让您亲自动手呢。”
说罢,她伸手去拿衣物,却被国师一记冰冷的眼神定住,紧接着那冰冷的声音传来。
“下去!”
秋碧竹吓得身子一哆嗦,赶紧收回手,不甘心地跟随风吟出了屋子,掩上门,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国师向来严谨,不近女色,眼下却主动去照顾七公主,还要为她宽衣上药,做如此贴身之事。
难道国师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
风吟不傻,自然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便睇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秋小姐这么闲,就去把院子里七公主的衣裳给洗了吧。”
让她去洗七公主的衣服?凭什么!
秋碧竹正要拒绝,却见风吟朝她道:“秋小姐今早自己揽下了照顾公主的重任,可别只说不做啊。”
说罢,风吟笑着转身离开,只觉得心情好了不少,难怪七公主经常笑着戳人心窝。
留下秋碧竹站在回廊上,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那张脸硬生生扭曲,却只能认命去洗衣服。
……
屋内,御景褪下了闻人柒柒染血的里裤。
女孩原本白嫩的肌肤上此时红肿了一片,带着血迹,和四周完好的肌肤对比之下,显得狰狞,渗人。
他眉头再次一蹙,本以为控制了力道,没想到还是伤了她。
他沾了药膏,抹上她受伤的地方,女孩却皱起柳眉,发出一声虚弱的音:“疼……”
“上完药就不疼了。”御景像是哄孩子的口气,按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身子,接着上药,力道尽可能的温柔。
上完药,御景额头也隐隐冒着细汗,见闻人柒柒伸手要去挠伤口,便将她的手抓住,然后将她的襦裙扯下,没有给她穿裤子,以免太热了感染伤口。
一整个下午,国师都未曾离开厢房半步,她伸手要去挠伤口,他就去抓,抓太久她又难受,只能盯着她的手了。
一直到晚膳时分,他才让风吟看着,回房用膳,沐浴,处理事情。
处理完,他又回了厢房,让人将贵妃榻搬到床边,留宿在厢房。
果然半夜时分,闻人柒柒开始发生异样症状。
兔兔爱赏月说
迟来的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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