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大哥家的树里这个岁数都还人嫌狗憎呢。

到底是猜错了她,还是猜错了宇智波?

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快去见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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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柱间的病房,昏迷多日水米不进的忍界之神眼皮动了动。

守在床前多日未合眼的水户立刻感知到了他的心率呼吸变化,马上从疲劳至极的假寐状态复苏,紧张地盯着柱间,在他用力睁开眼睛之前,拼命调整表情,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容。

柱间醒了,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看到身边握着他的手的红发的妻子扭曲的强颜欢笑,没有说破,而是困难地抬高另一只手,也让她握住。就像以往无数次的夫妻闲话家常一样,不同的是,这次他用只有忍者的出色听力才能捕捉到的气声,带着欢喜与笑意,轻轻地对她说:“扉间来了。还有人……嗯……是斑带着扉错么?”

水户咬破了嘴唇尚不自知,疯狂点头应和柱间的猜测,绝口不提他的感知力出了最不可能发生的偏差的事,还在柱间的目光示意下去开门。

扉间先进来看过大哥,并表示了一下对于大哥总是过于相信宇智波的不满,被大哥安抚到一边。病榻上的当世最强者努力抻着脖子,眼巴巴地看向门口,甚至不知道先说点什么催外面的人进来。

黑长炸随心所以地反抗地心引力,斜分的刘海遮住半边脸,锃亮闪光的木叶护额,套在深蓝色宇智波族服外面的是木叶的上忍马甲,面上是不可一世的张扬恣意。一脚踏在木阶之上,环抱两臂站在那里的那个人,到最后只喊了一句:“柱间!”

柱间眼中闪耀着璀璨的光华,光华迅速黯淡下去。他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没把失望说出口。这样一来清醒许多,也突然有了精神,看向水户和扉间,水户立刻扶他起来,扉间也马上半蹲在他的病床前等他吩咐。

等到的是走到了生命尽头的大哥,缓慢的、迟钝的、无力的、击中了他的脸颊的一拳,和被风卷起来的木叶拍到脸上差不多的感觉,却如同被火焰烧灼的**的痛楚。这痛楚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扉间捂着脸,立刻正坐,痛苦地垂下头,又唯恐错过大哥最后的样子,强撑着抬起来仰望大哥。

柱间说:“弟弟太皮,这个时候应该是父亲来揍他。我是揍不动了,水户,给我打。”

水户呜咽一声,单手捂着眼睛狠狠擦了一把眼泪,看了看穿着斑在木叶建立后那段时间的造型的扉错,双手蓄起淡绿色的查克拉,出手毫不容情。扉间被她一拳就打趴在地上,紧跟着暴风骤雨一般的拳头密密麻麻地落在他身上,木质构造的病房地板一下一下地颤抖,房梁簌簌向下落灰。

扉错说不出话。她宁可回到刚才的幻境中,面对着不原谅她、疏远她的柱间,也不想看见现在,似乎随时就再也不能看见的柱间。

柱间说:“扉错,我在这儿,他不敢还手。水户也会帮你。不要害怕,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们早就把你当成家人了,他欺负你了你就去打他,打不过来告诉我,告诉水户,都行。去吧。”

扉错收起了刻意模仿斑的样子,惴惴地打量水户,贪婪地看着柱间,扉间都快被水户打进屋子中心塌下去的坑里,她在犹豫要不要真的去打。不打的话,还可以继续记仇,孩子还是她一个人的。打完了再收手,就是和解信号,要不要选择和解?

柱间向她招手,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按照他的期待坐在他的床边,被他摸着头顶毛茸茸的炸毛,渐渐有了底气的声音慢慢地问道:“算起来,快五个月了吧?”

扉错点点头。

柱间试了试用手撑床,发现现在的力气还足以支撑这个动作,又加了把力气,在扉错震惊到行动不能的错愕时间,土下座致歉:“非常对不起,扉错。扉间是我最后的弟弟,被我惯坏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扉间也愣住了,水户闻言一怔,随即又是狠狠一拳,将扉间打到了楼下,然后从洞里跳下去把他拎上来,继续打,甚至比之前打得还狠。一边打一边流泪,可是一点阻止柱间的意思都没有。

“终结谷那次,你没在木叶。斑取了我的一块血肉,他不是会做无意义的事的人,”柱间从枕下摸出一个卷轴递给扉错,扉错茫然地接过。柱间终于失去力量支撑,趴在床上,扉错去扶他,他将手按在扉错的小腹,纯粹的阳之力经过他的手涌进扉错的腹部,安静得像不存在了的孩子顿时活跃起来。

“虽然不知道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肯定有他的道理。这些就作为赔礼,请善待我最后的弟弟,拜托了,扉错。”弥留之际的大哥与挚友平静地交代着,温暖的棕色眼睛满含期待地望着扉错,“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太过分了,可你不是别人,是斑交给我的扉错啊。”

“斑是上天给我的启示,你是他留给我的唯一。我一直视他为兄弟。愿意成为我的家人么?”将死之人讲完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不带任何胁迫之意地,对于一个无比渴望家庭的遗孤,发出了无法拒绝的邀请。

喀勒一声,是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作为背景音乐。

扉错不知所措地抱着肚子,她的孩子在里面前所未有地旋转跳跃。她看向柱间,看向水户,看向一脸血的扉间和屋子中间的大洞,闭上了眼睛。

扉错的判断非常正确,她做事还算首尾干净,之前的战斗最后以一场林火带来的毒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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