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大部分时间都在用右手的止血钳子协助左手,完成切脾的各项准备。
而患者,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赵云龙轻轻的摸了一下重伤员的桡动脉。
还有细微的波动,血压估计在50毫米汞柱左右。
局麻真的可以?赵云龙有些不理解。书本上没学过,他最多了解过五十年代开始研究的针刺麻醉。
然而一支利多卡因经过盐水稀释后只用了一半,郑仁在一片血泊之中就把露了一个大口子的脾给取了出来。
真的不用自己当助手,就算是想当,也没有术野。郑仁都是在盲操,用手去摸,依靠触觉切断韧带、阻断脾蒂。
“郑……郑总……您学过?”赵云龙瞠目结舌。
“海城的老潘主任说过几次,他从前是军医。”郑仁把锅甩给老潘主任。
军医?老子也特么是军医,怎么就没人教过这种手术?!赵云龙心里迷茫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