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的,老学究就是老学究,还真特么一点也不可爱。怪不得那谁曾说过知识分子都是呈现酸性的。秉承着严谨治学态度的穷酸书生通常要么是死得早,要么是注孤生。而这老家伙估计会是一个例外,不过似他这般酸性腐蚀能力绝对是直逼王水了。哦,这个年头应该就是那道上经常用到的化尸水了。不过老子倒是更喜欢直接放火。
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像他这般高高在上,无所顾忌的学政敢于畅所欲言了。不然若是混迹中基层官场的话,绝对会马上变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否则你就落得一个“孤舟、蓑笠、独钓江雪”的悲惨结局。也不知道这货若是碰见魏征那种专门指责领导的碱性人物的话,究竟谁会更胜一筹呢?
“亮哥,这位杜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怎么感觉和天哥一样令人讨厌呢。”崔颢附在陈友亮耳旁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那日在鸿雁楼也未曾听天宇提过。”陈友亮也小声应道。
“杜大人多虑了。这大唐百姓银行乃是界定的该行的营业范围。并不是说这银行开在扬州便只受理扬州当地百姓的业务,但凡是我大唐百姓的户籍,均为之受理的。虽然目前这总行根据地是落在了扬州,但是保不准日后会在各省郡开下分行。因此这般未雨绸缪定然是极为合适的。”
“既如此,那老朽倒要好生见识见识了。”说罢杜如晦便迈开了步子径自向那大厅走去。
“真是个孤傲的老头!”崔颢望着杜如晦行去的身影叹道。